想到這種情況,鄭彬一陣後怕,他心裏暗暗自語道,周正這個脾氣雖然在很多關鍵時刻能發揮無可估量的能量,但是他這個脾氣也是個定時炸彈,說不準在什麼時候就爆炸了,而且爆炸產生的能量非常巨大,破壞力驚人,如果要把這個定時炸彈剷除的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未雨綢繆,在這個定時炸彈還沒有完全爆炸之前,先消除他的引線,可是該怎麼消除這個引線呢?
周正說出那番豪言壯語之後,自我感覺非常的良好,他一邊抽着煙,一邊笑嘻嘻的等着鄭彬開口誇獎自己,可是一根菸都快抽完了,也沒見鄭彬開口說話,這讓他心裏非常的奇怪,彬哥這是怎麼了?我那番豪言壯語說出去都這麼久了,怎麼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是我說的那番話太幼稚了?所以他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對呀,我心裏覺得剛纔那番話說的挺有道理的,也挺瀟灑的,不管是誰聽到那番話肯定都會覺得特別激動的,就算是彬哥這麼冷靜的人,估計聽到我那番話也會心有慼慼焉,就算他不想誇獎我,說兩句應付的話總該有吧?可是他這麼一直沉默不語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着鄭彬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周正覺得自己心裏比他更難受,他把手中的煙扔在地,用力踩滅,然後擡起頭,看着鄭彬說道:“彬哥,你怎麼老毛病又犯了?你說你在那裏沉默不語的幹嘛呀?你是不是覺得我剛纔說的那番話欠妥呀?如果是的話你就明明白白講出來就好了,幹嘛總是把話憋在心裏?憋在心裏你不難受嗎?
你說咱們倆之間是什麼關係?你用得着跟我這樣耍心眼嗎?不管你覺得剛纔我那番話到底問題出在哪裏,也不管你是否支持我剛纔的那番話,總歸有意見你要講出來嘛!你這樣讓我猜來猜去的真的很累的。”
鄭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周正這些話讓他覺得很慚愧,本來就是嘛,自己有什麼意見應該直接對周正說的,周正的脾氣真的沒有那麼壞,他平時耍威風嚇唬別人,也只是口嗨一下,和別人開開玩笑而已。
鄭彬緩緩的擡起頭,把不好意思和尷尬的情緒從自己的心裏擠出去,然後一臉認真的看着周正說道:“周正,怎麼說呢,其實剛纔你說的那番話我覺得是挺瀟灑,對與錯咱們姑且不論,我覺得光從自己的利益出發的話,這種做法是最合乎道理的,因爲人畢竟不是動物,也不是機器,都是有感情的,如果爲了一些錢財或者是名聲,去忍受那種非人的待遇的話,真的不值得,所以我覺得剛纔你說的那個做法是非常值得借鑑的,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