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彬覺得周正這個說法非常的有道理,於是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好像我剛纔真的是太同情心氾濫了,一時之間竟忘了這隻市裏面的球隊是那麼的不堪,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如果這隻黑馬球隊當時不是那麼忍氣吞聲的去完成這場比賽的話,說不定現在這項賽事的賽場環境要好得多,只可惜他們錯過了這麼一個好機會。
假如他們當時就罷賽的話,說不定現在賽場的所有黑暗面都已經消失了,這樣的話這項賽事肯定會發展的更好,不會像現在這樣不公平的現象那麼多,流失的觀衆也那麼多。
這些觀衆之所以會流失掉,並不是他們對這項運動失望,也並不是因爲他們已經不再喜歡足球這項運動了,而是他們對這個賽事委員會失望,一旦一個足球比賽連最起碼的公平公正都不能保證的話,那麼這個比賽還有什麼繼續下去的理由呢?一切的冠軍和比賽的輸贏都是提前定好的,場比賽只不過是按劇本去踢,這樣的比賽還有什麼意義?這不簡直就是拿球迷當猴耍嗎?如果我是一個這項賽事忠實的球迷的話,我如果瞭解到事情的真相,我也會寒心離開這項比賽,沒辦法,我忍受不了智商被侮辱的結果。”
周正單手託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狀,半天沒有迴應鄭彬的話,思考了一會兒,他眼睛一亮,伸手打了個響,歡天喜地的笑道:“其實很多事吧都有兩面性,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就像剛纔彬哥你說的這件事情也是一樣,雖然那隻黑馬球隊當時忍下了這口氣,沒有爲了不公平的待遇去伸張自己的權力,但這也完全不是一件壞事。”
“周正,你腦子沒發熱吧?當時這隻黑馬球隊沒有去伸張自己的權利,爲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去吶喊和罷賽,這是十分不明智的舉動,可以說百害而無一利,如果當時他們勇敢的那麼做了的話,說不定他們在那屆賽事還有取得突破的可能,可是就是因爲他們太過於看重眼前的成績了,所以爲了成績不顧一切,即使在受到那麼不公平的待遇之後,他們也忍耐下一切的苦果,繼續去完成比賽,我覺得他們這麼做不僅是太傻,而且是一種懦夫的行爲。”
鄭彬對於那隻黑馬球隊非常的不滿,因爲他心裏比任何人都明白,有些機會是千載難逢的,如果你錯過了,想要再等到那個機會,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就像是那隻黑馬球隊當時遇到的情況一樣,當時這個契機他們本來可以以罷賽的方式去向賽事組委會抗議,抗議裁判的黑哨,抗議賽事委員會對他們不公正的待遇,當時他們有這個資本。
因爲他們參加比賽的整個過程整個市裏的球迷全都看在眼裏,大家對他們充滿了同情,也認爲他們這支球隊太不容易了,正所謂人心向弱,當時除了那隻市裏的球隊的忠實球迷之外,幾乎其他的所有中立球迷都站在了這支黑馬球隊這邊,在半決賽開打之前,這些中立球迷本來對這隻黑馬球隊充滿了期待和期望,希望他們能改寫整個賽事的歷史,以一所小學校的身份殺進聯賽的決賽,甚至最終希望他們能夠奪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