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彬這番話每一個字都是在埋怨周正,甚至有些話說的特別的重,如果是在一般人聽來的話,早就生氣了,可碰巧的是周正不是一般人,這一番話在他聽來,簡直就像唱小夜曲一般動聽,他一邊聽着,心裏一邊樂開了花,剛纔他臉上和心裏的陰霾立刻一掃而空,負面情緒完全被正面的情緒所取代。
等鄭彬的話剛一說完,周正打了個響指,滿臉堆笑的看着鄭彬:“我的好哥哥,有這些話你早說呀,你知道嗎?剛纔你說回答不了我那兩個問題,差點嚇得我尿了褲子。”
在氣頭上的鄭彬想到了周正會說一些勸解的話安慰自己,但他在心裏也打定了主意,不管周正說什麼,他都不會給周正好臉色看,因爲周正剛纔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氣人了,自己爲這個球隊費心又費力,大週末的原本可以在家裏舒舒服服的看會兒書休息休息,結果就爲了整支球隊的利益,坐好幾個小時的車去到山裏踢比賽,其中的奔波之苦和踢球的辛苦加起來,簡直讓他有點受不了,可是即使他爲球隊做出了這麼大的付出和犧牲,周正居然一點都不念自己的勤奮和功勞,球隊剛剛過了資格賽這一關,他就想找理由把自己開出出球隊,這種卸磨殺驢的做法真是太讓人可氣了。
鄭彬料想到周正會替自己解釋,但他沒想到的是,周正居然說剛纔自己差點被嚇得尿了褲子,這讓鄭彬百思不得其解,本來他是不想搭理周正的,可是見他這麼說,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剛纔我既沒有講恐怖故事,也沒有嚇你,爲什麼你會嚇得差一點尿褲子呢?難道說……你有什麼隱疾?不會是……”
鄭彬也覺得自己剛纔說的那些話有些離譜,他有些尷尬的笑道:“不好意思,我的聯想能力一直不受控制,說的有不對的地方你多擔待。
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我剛纔只是說我不能回答你那兩個問題而已,你至於嚇成那樣嗎?”
“唉!”周正輕輕嘆了口氣,然後看着鄭彬的眼睛,一五一十的說道:“彬哥,你是不瞭解我剛纔的心情啊,你如果瞭解剛纔我的心情,你就不會站在這裏說這些風涼話了。
告訴你吧,剛纔你說出不能回答我那兩個問題的時候,我心裏就咯噔一下涼了,我覺得你這不僅是拒絕回答我那個兩個問題這麼簡單,你是在拒絕承認自己剛纔的錯誤,甚至連爲自己辯解的理由都懶得編了,你這樣破釜沉舟的做法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你準備離開這支球隊,因爲一個人犯錯的時候心理壓力是不大的,犯過錯之後心理壓力纔是巨大的,而這些壓力是來自各個方面的。
就比如說,我周正可以以人格向你擔保,就算是咱們兄弟之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或者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有我知道,不管出現以上兩種的哪一種情況,那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肯定只有你和我,我周正不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