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雙手在臉抹了一抹,似乎是想讓自己變得更清醒一些,接着他擡頭看着鄭彬,一臉憂鬱的說道:“雖然說如果球隊到時候失敗的話,球隊大多數人都不會受到太嚴重的懲罰,但即使是竇勇和鄧晨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和別人的欺負的話,我也受不了。
因爲從始至終站出來號召這件事的人都是我,如果到時候出現那麼嚴重的情況,我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竇勇和鄧晨在學校裏面受罪,我肯定會於心不忍的。
因爲剛來學校的時候我見識過學校那幫人欺負人的手段,就算是我這麼承受能力強的人,面對那些欺負人的手段都有些招架不住,更何況像竇勇和鄧晨這麼性格懦弱的人呢,他們如果沒有我的保護的話,可能會被其他人欺負到死的。
你別以爲我這是在危言聳聽,竇勇平時就比較懦弱,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欺負的對象,好不容易的高中遇到了我這麼一個好的兄弟和朋友,在和我的交往過程中他才認識到有可能擺脫以往那種悲慘的命運,我也在時常跟他說,只要他足夠勇敢,去和那些欺負他的人硬碰硬,那麼他就有可能擺脫那種被欺負的命運。
剛開始我這麼對他說之後效果並不怎麼大,因爲他畢竟受欺負受了那麼久,想馬改變他那種受害者的心理是非常難的,但是從咱們昨天踢完那場比賽開始,我發現他的性格和精氣神完全不一樣了,我的那些話在他身真的起到了作用,眼看他就可能變成一個勇敢的人,永遠不可能再做回那個以前被欺負的可憐蟲,可是如果咱們的球隊以後真的遇到非常大的失敗的話,那麼我覺得他不但可能一下子會被打回原形,變成以前那個受人欺負的可憐蟲,有可能在嚴重的打擊之下,甚至他會變得比以前更加懦弱。
可是如果咱們球隊以後真的那麼勇敢地站出來和那些不公平的遭遇說不字的話,我覺得一旦出現最極端的結果,受傷害的肯定是竇勇和鄧晨,到時候如果我再拍拍屁股一走的話,那麼我好不容易把他們的勇氣激發出來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到時候他們的自信心和世界觀可能會徹底崩塌,從而再也不會相信別人,整天躲在自己的角落,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懦弱和膽小。
他們一旦變得更加膽小,那等待他們的將是更殘的現實,咱們學校那幫人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垃圾,如果像我和大力哥那樣強勢的和他們作對的話,他們也只有敢在嘴說說那些狠話,完全不敢付諸於行動,但是一旦遇到竇勇和鄧晨他們這樣的軟弱的人,那樣的話那羣垃圾會馬變得張牙舞爪起來,他們會無時無刻找各種機會欺負竇勇和鄧晨,直到他們兩個再也承受不了爲止。
鄧晨我還不是那麼擔心,因爲這個傢伙能言善道,就算是膽子小,平時受點欺負,活潑好動的他總能把那些壓力和負面情緒說出來,只要把這些壓力說出來,那麼問題就不會太大,因爲人都是需要傾訴的,如果被自己的負面情緒和壓力壓的太厲害的話,自己又不和其他人交流,更不願意把自己丟臉的事情告訴其他人,那麼這些壓力和負面情緒就會在自己的心裏日積月累,變得越來越沉重,直到有一天把自己壓垮,走極端的道路。
鄧晨不是這樣的性格,所以我不替他擔心,但是竇勇就不一樣了,這小子心重,因爲從小受人欺負,和不招人待見,所以他的戒心非常強,不容易相信其他人,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