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冒着冷汗,呲牙咧嘴的開口說道:“彬哥,我真是沒有想到呀,只是簡單的一個小小的傷病,居然對運動員來說會有這麼大的災難,真是太可怕了,只是我不知道,這種被傷病毀掉的球員到底多不多,在足球那些頂尖的球員裏面,被傷病毀掉的球員有幾個?”
鄭彬長嘆一聲,陷入了沉思,嘴上卻喃喃自語道:“這個比例有多大沒有人完全統計過,不過就算我知道的裏面,那些足球的好苗子被傷病毀掉的就有好幾個,如果不是傷病的耽誤的話,這些球員都可能成長爲獨當一面的王牌之星,甚至有可能在足球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也說不定,可是傷病奪走了一切,既讓這些運動員失去了健康,而且再也讓他們不能回到以前那種巔峯的狀態,這不得不說是足球運動員永遠的傷痛。”
周正搖搖頭,苦笑着說道:“幹哪一行都不容易啊,聽你說了這麼多之後,我這才發現,足球運動員也是一種高危的職業,因爲在正式比賽的賽場上,兩隊激烈的對抗,誰都想拿下比賽的勝利,在這種情況下,球員的腎上腺素分泌,就算是意識到了自己有可能被對手踢傷,在那種氛圍之下也很難躲避,更不可能爲了保全自己而躲掉那種對手伸出的腿,這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要不然你就全情投入到比賽當中,不要去想自己受傷的危險,要不然你就保存自己的實力,收着踢,儘量不要讓自己處在受傷的危險當中,這兩種方式哪一種都不是萬全之策。
畢竟一個俱樂部不會白白的養一個閒人,教練就算是再器重你,也不可能因爲你傷愈復出之後狀態下滑的太厲害而繼續使用,因爲他也要保住自己的工作,球隊戰績一旦不佳的話,他可能第一個會捲鋪蓋滾蛋,到時候你爲他賣命的教練走掉了,隊友因爲你的狀態不在也開始和你疏遠,球迷更因爲你在場上屢屢的失誤和不佳的表現而唾棄你,那麼你在這裏的職業生涯已經走到底,沒有人願意再給你機會,你也沒有勇氣再在這裏看別人的臉色踢球,唯一能有一點生機的機會就是離開這裏,換一支球隊去踢。
可是受過傷之後的你已經完全了沒有昔日的高水準競技狀態,走到哪裏都不會受歡迎,最後只能淪落到踢些野球,或者去最低級別的聯賽裏面去混,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巨大的損失和悲劇,聽見你剛纔那麼說了之後,我覺得這種悲劇隨時在上演,因爲全世界的球隊太多了,而爲了出人頭地,去拼命踢球的孩子更是多到數不過來,有多少人在這個過程中被傷病毀掉根本數不過來。
當然了,作爲之中有天賦的球員也可以選擇另一種方式,那就是收着踢,看到危險馬上躲開,不和對手進行任何的激烈的對抗,只挑那些輕鬆的踢法去踢,這樣的方式很大程度上會保護自己的安全,把自己放在絕對不會受傷的地位,可是這樣的方式也不是萬全之策,因爲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