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何梟周身由內自外,震開七道創口,前後炸穿,約莫拇指粗細的血珠,宛若噴灑,源源不斷釋放出去。
先前還仙風道骨,精神抖擻的何梟,頓時被抽乾渾身力氣,踉踉蹌蹌到退幾大步,當頭跪地。
這
這太恐怖了!
”你,爲什麼就不能聽話?!”
一道虛無縹緲,迴盪四方,且年輕磁性的聲音,似乎還帶着點惱羞之意,最終隔空質問何梟。
”我。我”何梟艱難的擡起腦袋,望向人在車中的葉寒,眸底深處佈滿惶恐和畏懼。
這,究竟何方神聖?
都沒出面,食指微動之下。就在他身上震出了七道創口?
蹬蹬蹬!
剛纔還飛揚跋扈,大放厥詞的何衝,一口氣沒順住,差點被嚇得栽倒在地上,他瞪大眼睛。滿腦門子冷汗。
這他媽,到底什麼人?
長這麼大,何衝是第一次見識到,這麼霸道的人物,關鍵他此時並不知道對方的相貌。
之前。
諸多何家成員,雖然嚴陣以待,但當務之急是,成功解決掉蕭淳這位出身自蕭家王族的二爺。
換言之。
何家成員纔沒空搭理商務車裏的葉寒。
本想,等着誅殺蕭淳結束,再來處理葉寒,畢竟人在現場,再則深入何家的管轄區域,跑不了的。
然而
誰也沒預料到,這位神祕兮兮的傢伙,竟是一整個現場最驚世駭俗的存在,還沒認真出手,就將何梟震傷至體無完膚。
”嘶嘶。”
何梟癱軟在地上,七竅流血。
這未免過於恐怖。
他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遇見如此高深莫測的對手,他感覺對方若是一根手指頭認真碾壓下來,自己會當場身首異地。
”如何?”葉寒淡淡的聲音傳來。
他硬起頭皮,一字一句放聲解釋道,”今日糾紛,是蕭淳主動挑釁自取死路,無論誰遇到這等狀況,都可以先斬後奏,我何家有充分的理由”
轟!
還沒說完,何梟的身子,就倒飛出去數米。
”如何?”聲音再次響起。
鐺!
此時此刻,貴爲一方強者的何梟,內心既是崩潰,又深感憋屈,他被一個暫未露面的存在,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
”我何家錯了。”
啪!
”知道錯了就好。”
”不過。你分量不夠,請最大的那位出場。”
轟!
已經滿身血跡,狼狽不堪的何梟,在無力墜地之前,根骨寸寸炸裂。奄奄一息。
諸多何家成員,親眼目睹完這慘烈一幕,幾乎呆若木雞,倒吸涼氣。
尤其先前上躥下跳,肆意張狂的何衝,在預感出事情不妙之後,悄悄挪動步伐,準備溜之大吉。
哧
剛剛轉身,一抹微不可見的光點,迎空擊穿何家這位少公子的胸骨。
因爲速度太快。衝擊力更強。
壯碩身體直接萎縮成蝦狀的何衝,眼睜睜看到數十滴殷紅血珠,在他眉目前濺起剎那,一躍而上,衝向天穹。
”你想去哪?”
何衝頓時四肢僵硬。
”乖乖站好,誰敢再動,我不保證你們能活着離開。”
一句話下來,外院堪稱羣龍無首的何家成員,悉數臉色鐵青,進退兩難。
尤其何家這位少公子。心驚肉跳,揣揣不安。
這是葉寒給蕭淳的承諾。
蕭淳無語。
然後認真思考兩秒,左右觀望,似乎尋找什麼趁手武器。奈何空無一物,最後乾脆將厚重皮鞋脫下來。
啪!
一道鞋印,首當其衝落在何衝臉上。
”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長相,還好意思說自己五官堂堂。玉樹臨風?”蕭淳破口大罵,甩手又是一道鞋底打臉。
、
”我女兒配不上你?嗯?”蕭淳質問。
何家這位少公子僵在原地,敢怒不敢言。
啪!
”現在倒學會裝聾作啞?剛纔的囂張勁頭去哪兒了?”
、
大袖飄飄,影響發揮,蕭淳夾住皮鞋,挽起袖子之後,第三道鞋印還沒來得及落下,何衝轉眼跪地告饒。
”二爺,二爺,我知錯,我知錯。”
何衝雙手合十,不斷朝拜求饒,腫脹的臉,連眼睛都睜不開,慘烈至極。
蕭淳冷笑,二話不說,揚起一腳就從何家這位少公子的腦殼踩下去,前額撞地,轟隆作響。
此刻的何衝,差不多血流滿臉。面目全非。
”我家雪兒,跟你並無交集,甚至連面都見過一次,反倒是你這個王八犢子,口無禁忌,肆意羞辱,請問這筆賬怎麼算?”
一眼過去,蕭淳已經心起殺念。
反正有神祕強者做靠山,不剁幾顆腦袋下來,簡直血虧,此時此刻的蕭淳,心情舒爽,大感痛快。
他單手擒起何衝,朝着對方的雙頰,便是一陣瘋狂扇臉。下手極重,不留力道。
何家一衆成員,人人石化
這,太慘了!
本來長得就醜的何家少公子,幾乎被打到毀容。
”剛纔不是說要親手誅殺我?”
咳咳!
何衝身子顫抖,淚流滿臉,他堂堂何家少公子,竟然在家門口,被人打得如同死一條狗,這若是傳出去,往後還怎麼做人?
”如果,如果沒那位鎮場子,你有膽子,對我這般羞辱?”何衝內心被激起火氣,餘光掃了眼稍遠處的商務車,當場譏諷蕭淳。
蕭淳冷笑,”你何家除了恬不知恥以多欺少,真論單對單,你有幾條命夠我拍死?”
這句話,簡直給予何衝致命性打擊。
是啊。
若非何家以多欺少,人多勢衆,他哪裏有膽子,跳到蕭淳頭上喝罵?
論仗勢欺人,囂張跋扈,他何衝獨此一家。
嘩啦啦!
恰逢其時,一隊人馬從何家內院趕出來,多達百人。
爲首的中年男子,一眼瞧見何衝慘不忍睹的模樣,頓時暴跳如雷,”敢將我兒子打成這樣,今天不將你碎屍萬段,老子從今往後就不姓何。”
鬚髮皆張,雙目血紅。
這位,正是何衝的親生父親,何叢。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並且在自家門口,遭受如此虐待,這等奇恥大辱,談何承受?
”全部圍起來,今天若是飛出去一隻蒼蠅,我拿你們開刀。”何叢大手揮落,沉聲命令道。
旋即,簡單瞭解完情況的何叢,一雙血目,猛得望向稍遠處的商務車,”你,你究竟什麼人?”
無人應答。
”老子在問你話,啞巴還是聾了?”
何叢勃然大怒,恨不得抄傢伙將商務車砸得稀巴爛。
清風徐來,靜寂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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