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中帶着一絲好奇,正想要跟葉寒搭訕兩句,飛機已經播報了降落的語音。
出得機場,青年與美豔女子並肩而行,但美豔女子臉還是一副冷意,極爲厭惡。
”你離我遠點!”
她冷聲道。
”師姐,你別生氣啊,這次去華國燕京,我這不是太寂寞了,你又不肯陪我,所以”
青年厚着臉皮。強行解釋着。
”哼,所以你就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跟那些混賬又有什麼兩樣?”
女子厭惡回道:”不用跟我說了,這次我們去華國探訪泰邦三巫折損的緣由,你正事不做。偷偷進入那種場所,已經足夠讓我看清你!”
”這次回去,我會稟報師父,我們兩人的婚約。不復存在!”
女子眼眸中帶着決絕之色,任憑青年如何勸說,她都自顧自行去,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
”可惡!”
青年心頭怒火難遏,正好看向前方要行出機場大門的葉寒。
”哼!”
他單手一招,就要從懷中取出殺人暗器,女子見狀,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頭,怒聲道:”你想做什麼?收起你骯髒的心思,不過是起了點衝突,你就想對人下殺手?”
青年沒想到女子發現了他的意圖,悻悻收手,心頭滿是不甘。
”小子,算你好運!”
他心中暗道,和女子一起離開了此地。
葉寒一路走出機場,從懷中掏出了葉淼的手機。
屏幕的紅點仍舊沒有移動,他身形一閃,已經如風而去。
他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幾個閃掠,已經遠離斷土市區,正站在一處小溪旁。
”這裏,應該就是手機最後出現的地點!”
屏幕之,代表他位置的綠色箭頭和紅點幾乎已經重合,葉寒目光輕掃,在黑夜之中搜尋着,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他目光所及之處,俱是看得清清楚楚,但並沒有什麼類似手機的物體引起他的注意。
”不在?”
他眼眸微凝。而後忽然看向了消息。
”在這裏面!”
他單手一扯,一股吸力爆涌,潺潺溪水直接被從中截斷,無數葉塊與水流沖天空。
水流之中。葉寒目光輕掃,定格在其中一件物品之,而後手掌一探,將此物吸攝過來,正是一部手機。
”雷哥的手機,看來的確是出了什麼問題!”
手機已經在水中浸泡太長時間,無法開機。
”手機出現在這裏,顯然是被人特意扔進溪水之中。想來這些人,應該距離不會太遠,嘿!”
他咧嘴一笑,心頭已經有了計較。
”天地風之力!”
葉寒單手一揮,天地間的風元素驟然暴動。
片刻之後,他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笑容。
”神拳教,找死?”
他腳掌一跺,已經沖天而已。向着大山深處掠去。
斷土郊外的山脈腹地之中,廣場之火把閃爍,一羣泰邦服飾的人點燃篝火,高歌熱舞。大部分的目光卻是掃向了在篝火旁被五花大綁,關在囚籠中的四人。
篝火旁的虯龍內,正關押着四人,除了葉雷較爲狼狽之外,其他的兩女一男都衣着光鮮,並沒有受傷,但也是面帶頹喪,露出擔憂之色。
”葉雷,你還好吧?”
另外的青年對葉雷問道。
”我沒事,倒是因爲我,連累你們三個!”
葉雷吐出一口鮮血,眼中兇悍之意未曾消退。
”不,是怪我!”
葉雷左側的女子盤腿而坐,輕輕搖頭。她容顏清麗絕美,面帶着寒霜,給人孤傲之意。
她心頭現在無比自責。這次四人結伴遊泰邦斷土,卻沒想到在途中遇到了一幫泰邦人,對她出言調戲。
四人都是華國武道界的天才,當然不會罷休,雙方動起手來,葉雷最爲兇悍,將對方領頭青年的五臟重創。
他們本以爲事情就此過去,誰想到卻惹出了更爲恐怖的人物,在他們打算啓程回華國之時,三名泰邦高手到場,竟是三位神道高手。
四人即便是拼盡全力,仍舊被輕鬆俘虜。以至於現在被關押在了囚籠之中。
他們何曾想過,來泰邦的一次旅遊,竟然會惹出這麼大的事端來。
在廣場盡頭,擺放着十二張靠椅,五張在,七張分落下方臺階,每一張都坐着一人,個個氣息兇悍,實力強勁。
尤其是坐於最方五張椅子的五位老者,絲毫不顯老態,一身肌肉鼓脹,好似鋼筋鐵骨,頭綁着白色髮帶,下方無數道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包括那七個地位尊崇的中年人,也對四人恭敬無比。
五人如老僧入定,不言不語,目光掃過下方衆人,好像看着一羣毫不相干的螻蟻,冷漠至極。
一羣弟子模樣的泰邦人手腳都綁着拳繩,站成十幾排,約莫有數百人,陣仗極大。
”爲了我們幾人,弄這麼大的場面,泰邦人還真是奇怪!”
另外三人都隱有擔憂,但葉雷卻毫不在意,臉神采依舊。
他看向了冷豔女子,眼中帶着柔柔情意。
”能夠跟藥王閣的公主幽蓮若同遊一次,實在是榮幸之極啊!”
這冷傲女子,正是藥王閣的公主幽蓮若。
面對葉雷灼灼目光,她心頭一嘆。
她又何嘗不知道葉雷對她的心思?原本說來,她對葉雷也是大有好感,可自從在見過了那霸絕天下,一人橫掃華國武道界的年輕人之後,她的心就再難爲別人泛起波瀾。
”葉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旁的青年對葉雷問道。
”飛龍,不用擔心,他們如果真想對我們動手,也會對我們的身份有所忌憚!”
幽蓮若身旁的女子幽幽道。
青年回過頭去,對清理無雙的女子露出柔和笑意。
”紫溪,你說得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竭盡全力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你!”
這一男一女,正是華國神道高手符天刀的外符飛龍以及鐵無情的女兒鐵紫溪。
四人這次結伴同遊泰邦,卻沒想到現在全都成了階下囚。
鐵紫溪輕輕點頭,對飛龍很是感激,但心頭的擔憂卻毫未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