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若江湖令是假的,那這事情背後必有陰謀”
“可是,會是誰呢”
頓時在場衆人竊竊私語起來。
寧秋繼續說道:“鍛風的死,雲之多多少少也有些關係,以至於各位聽到鍛風的死訊後便忘了去確認江湖令的關係,先入爲主的認定確實是說劍臺的意思。”
“如今劍兄、王兄都已來了武當,我們一致認爲,說劍臺之事是有人從中作梗,以讓我們自相殘殺,好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祕密。”
有人開口問道:“那你們可有何證據”
十老說道:“在說劍臺上,我遇到了一個灰袍人。雖然他與我僅僅過了一招,但是他的招數我卻十分清晰。”
“是誰”有人問。
“楚風塵。”
“楚風塵”
頓時在場衆人如同炸鍋一般喧譁起來。
“十年前血衣門被江湖正義人士聯手毀滅,他們的門主卻銷聲匿跡,我們尋找了三年也沒有找到蛛絲馬跡。如今他重出江湖,難道諸位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你的意思是說血衣門陷害那個惡徒爲何不可能是他與血衣門勾結”
“放肆”
寧一兩眼一瞪,伸手便要扔出金針。
“寧一,武當山內不得行兇。”
寧秋將他攔住,繼續說道:“諸位報仇心切老夫可以理解,若我這徒兒確實無緣無故胡亂殺人,不要說各位找我討說法,就算寧一也不會饒過他。”
“就算是有人蓄謀已久,可我們的兄弟是死於他的劍下,不找他報仇又能找誰”
忽然一個黑袍男人出現,正是說劍臺中,十老稱爲王兄的老者。
“都說了是血衣門蓄謀已久想挑起門派爭端,你卻還想找那小子報仇,難不成你是血衣門的走狗”
“這位前輩,在下只是想討個公”
“討個屁的公道,你們的人去殺他,反而被他所殺,你們卻誓不罷休,難不成這江湖中只能讓你們殺人,別人就需要引頸待戮嗎”
他似乎很是不耐煩:“方纔便絲毫不懂禮數,如今又在這裏胡攪蠻纏,莫不是以爲名門正派不會殺人”
姓王的老者指着那人痛斥一頓,隨即環視周圍的人:“莫不是如今的江湖太平靜了,你們都已經習慣了倚老賣老,持強凌弱後輩在外打不過便叫出來老的,老的管不了就來告狀武林中怎會出現這種不要臉的東西”
“你”
先前那人被這一番話直氣的怒髮衝冠,卻還是強忍着怒意說道:“在下愚鈍,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王姓老者嗤笑一聲:“難不成你還想找我報復聽好了,老夫姓王,單名一個侯字”
他剛說完,便有人謹慎地後退兩步,對身邊的人小聲說道:“王侯他是王侯”
“寧招天子,不惹王侯此人十幾年前乃是一名殺手,縱橫於江湖廟堂之間數年,後來與劍十展開了一場大戰,未分勝負。於是二人結交,他也正式加入了對抗血衣門的隊伍。據說在這之前,從來沒有活人見過他的面目。”
“這麼強”
那個問王侯姓名的人聽到他自報姓名以後悻悻的站在原地,再也不敢吭聲。
王侯掃視衆人,繼續說道:“比殺人,也許在場的諸位都不如老夫。但是,你們爲何只找他報仇”
“這小子殺中原九惡時,你們在何處他孤身一人闖拜血教時,你們又在何處”
“若老夫斬殺無數惡人,卻又被一羣正派人士圍攻,哼哼。”
他的臉色突然陰沉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老夫會將整個武林攪個天翻地覆”
衆人聞言不再說話,畢竟眼前這人是個裸的殺手,其危險程度更在寧一之上。再者,寧一如今有寧秋管束,在這裏不會有什麼大動作,而王侯不一樣,作爲一個頂尖殺手,他的輕功、武功必然高不可攀,如果他想殺人,根本沒人能攔得住他。
“既然如此,武當是想包庇雲之了”
忽然,一個身穿獸皮大衣的男人站了出來,揚聲問道。
寧秋搖了搖頭:“雲之本來就不是武當弟子。老夫收他爲弟子,卻從未說過讓他加入武當。”
“什麼”
寧一笑着說道:“他與我一樣,都是直接拜掌門爲師,卻不曾入了武當。”
“這”
衆人聞言語塞,若他是武當弟子那還好說,如今才知道他只是寧秋的徒弟,那就算是雲之理虧,衆人也沒有辦法再多說一句。畢竟以寧秋在江湖中的地位,雲之所做之事也無法影響到他。
“雲之”
正在此時,一個聲音響起雲之頓時愣在原地。
熟悉的聲音
他驚喜的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她。
“沐雲”
雲之罕見的露出驚喜的神情,看向衝過來的沐雲,竟然伸手將她抱在了懷裏。
“我聽說你”
沐雲擡頭看着他,輕聲說道:“那天我們遇見中原九惡,行天替我擋了那一掌,我們二人落水之後游到了一個河灘上,所幸都沒有什麼太重的傷勢。倒是你,受苦了。”
雲之輕笑:“無妨,我已經幫你們報仇了。”
“你們兩個,要纏綿到什麼時候”
一個掃興的聲音響起,李行天此時靠着一棵樹,挑釁般的看着他:“我如今武功高強,你可敢與我一戰”
雲之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你與我尚有一腳的差距。”
“你”
李行天聞言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
這時,劍十不知從何處走了過來,看向雲之:“小子,把我的劍還我”
“什麼他竟然把十老的劍偷了”
衆人一臉驚愕的看向雲之。
“十老乃是上個時代的劍聖,雲之竟然能從他手裏偷劍,難道這個小子的武功可以和劍十相提並論了嗎”
十老無奈的看着雲之說道:“湛盧乃是一把仁者之劍,如今你讓它沾了那麼多的鮮血哎,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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