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門口,雲之戴着面具,身穿紅衣,仗劍而立。兩個兵士持槍面對,如臨大敵。
“血衣門人,無名。”
雲之話音剛落,一道銀光閃過,兩人的頭顱便高高的飛起。
“血衣門竟然敢強闖京城城門,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有人怒喝道。
“哼哼。”雲之輕笑一聲,開口說道:“區區一個京城,我血衣門還不放在眼裏。若是識相,那便讓皇帝將天子之位拱手相讓,我血衣門還可考慮讓爾等苟活。”
“放肆”
城門上的一名穿着將軍鎧甲的中年男人怒喝:“區區一個江湖門派,竟想染指廟堂之事,當真是可笑”
“哼,朝廷鷹犬,大言不慚”
雲之嗤笑一聲,手中一道金光閃過,那將軍的頭盔應聲而落。仔細看來,原來是被一支金針釘在了城門樓上。
“找死”
這位將軍披頭散髮,如同一隻發狂的雄獅,似乎隨時都會撲上前來。
雲之輕笑一聲:“一月之後,若不開城投降,我血衣門必將讓京城血流成河,寸草不生”
啪
“這江湖人士竟然如此囂張”
一個年輕的男子用力拍着桌子怒吼道。
“據臣所知,這血衣門十年前便在江湖中掀起過一陣腥風血雨,後來卻被武林中人聯手剿滅。如今他們捲土重來,勢必會讓江湖再掀起一陣巨浪。”
一位身穿藍袍的老者恭敬的說道,似乎對這個年輕男子十分敬畏。
“哼”年輕男子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區區一個武林幫派,竟想撼動我大湯基業,當真是異想天開”
那名老者聞言勸到:“太子殿下,武林雖多草莽,卻也不少武功高強之輩。若是與之開戰,我們可謂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更何況如今南蠻壓境,更是用人時分。若真與其交惡,恐怕會影響我大湯基業啊”
年輕男子聞言冷哼一聲,卻也聽進去了老者的話,開口說道:“那我們應當如何是好”
“殿下,只需這般”
另一處宮殿內,同樣是一名年輕男子。
“餘伯,近日之事您有何高見”
那名身着灰袍的老者捋了捋鬍子,胸有成竹的說道:“殿下,江湖之事老朽只知一二,不敢以偏概全。但是今日之事看來不會像我們想的那般簡單。”
“哦”年輕男子聞言來了興致,立刻問道:“請餘伯詳細說來。”
“哼哼。”老者一副看穿一切的樣子,笑着說道:“這血衣門乃是十年前出現在武林中的一個勢力,當初將整個武林攪的是天翻地覆後來被衆武林中人聯手剿滅。”
“但是,如今他們死灰復燃,老朽認爲他們絕對不會公然挑釁朝廷。”
年輕男子聞言眉頭緊皺:“如此說來,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想煽動我們出兵將其剿滅”
老者搖了搖頭,高深莫測的說道:“殿下,江湖中不乏能人異士,我們如果公然與之開戰,絕對是凶多吉少。”
“殿下,老朽明白他們的意思。”
“嗯”年輕男子聞言一愣,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餘伯請講。”
“他們既然想借我們之手鏟除異己,那便說明這個勢力是極其強大的。所以我們不如將計就計,與那些武林正派聯手,將血衣門消滅。”
“如今邊境南蠻屢屢生事,我們幫他們剿滅血衣門,正好可以讓他們爲我所用,對抗南蠻”
老者分析的頭頭是道,只聽得這名年輕男子兩眼放光,恨不得立刻稟報天子。
“大太子如今深得父皇喜愛,如今之事卻不知如何應對。”
老者輕笑一聲:“冥老頭向來主戰,任何事都是以自己爲中心,所以他們的計策絕對是大軍安內,先將江湖納於麾下再做考慮。卻不知江湖之事與廟堂之事相差甚遠,此番動作,只會加劇江湖勢力的敵意。”
年輕男子聞言大笑:“如此說來,我們倒是勝券在握了”
老者哈哈大笑:“確實如此。”
轉天清晨,朝堂之上。
“父皇,兒臣以爲,若那江湖門派肆意妄爲,不如派兒臣帶兵將其全數收服,在日後對南蠻的戰鬥中也能讓其出一份力”
果然,這位大太子是一個好戰之人
“父皇,兒臣以爲兄長所說有失考慮。”
這時,二太子向前一步,大聲說道。
“嗯”皇帝饒有興致的看向二太子,繼續說道:“有何失慮,說來聽聽。”
二太子作了個揖,開口說道:“如今我大湯正是缺人之際,若是與那些武林人士發生矛盾,那必將會浪費大量的人力財力,就算最後將其全數收服。我大湯也會傷及元氣。”
“繼續說。”皇帝此時來了一些興趣,笑着說道。
“與其兩敗俱傷我等不如將計就計。那武林人士想借我們之手剿滅血衣門,我們何嘗不想借他們之手剿滅南蠻”
“所以,兒臣以爲,應當派遣一位朝中大臣去與他們交涉,交涉成功之後我們大可派兵將血衣門剿滅,然後聯手這些武林中人一同對抗南蠻。”
“你怎麼知道他們會與我們聯手若他們拒絕又當如何”皇帝似乎信不過所謂的武林人士。
“父皇不必顧慮,江湖中人向來重情重義,家國之事視爲己任。若是讓他們以身報國,他們絕對會搶破頭皮加入我等,更何況我們爲其剷除了血衣門”
皇帝聞言放聲狂笑:“哈哈哈哈哈,此計甚妙,若他們與南蠻兩敗俱傷,我們正好將其逐一收並,可當真是一石三鳥”
“父皇足智多謀,兒臣拍馬不及
“陛下英明過人,臣自感慚愧”
頓時金鑾殿中馬屁聲一片,大太子臉色發青,陰沉的看着二太子。那雙眼睛中透着無窮的怒火,似乎可以擇人而噬。
“就如此辦,一品大臣錢萬領旨”
“七日之後邀請各路豪傑前往太子府,共議退敵之事。”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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