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霸虎飛腳踹倒,兄弟們如潮水般涌入到夜總會中。
看見汪東興和兩個兄弟被圍攻,霸虎眼睛都紅了:
“媽的敢動我兄弟,我要宰了你們!”
本來銀泰夜總會的保安剛就被兩個保鏢挫了銳氣,此刻見霸虎帶着這麼多兄弟如潮水般涌來。
擔心這些人都和兩個保鏢那樣戰鬥力爆表,紛紛後退兩步。
這更加深了霸虎的氣勢。
有霸虎一往無前,後面的兄弟勢如破竹,把夜總會的保安們衝得七零八落哭爹喊娘。
劉姐怒吼道:
“住手!”
但霸虎卻兇狠的看着她:
“你是頭?竟然敢打我兄弟?我要宰了你!”
說完一刀就劈在劉姐身上,劉姐慘叫一聲捂着手,鮮血淋漓。
保鏢頭目認識霸虎,沉聲道:
“霸虎,彪哥的場子你也敢砸?你就不怕彪哥廢了你?”
只見霸虎站到桌子上怒吼:
“兄弟們給我動手,你彪哥了不起?今天給我把銀泰徹底砸爛!”
弟兄們心中憋了一股氣,有霸虎這句話兄弟們轟然響應,手中砍刀和棍棒翻飛狠狠砸向夜總會。
最高檔奢華的夜總會瞬間被砸個稀巴爛,進口的歐式沙發被砸成兩半,鍍金的前臺被砸得粉碎,上百萬的中心水晶吊燈更是碎了一地。
頃刻間,剛纔還富麗堂皇的銀泰夜總會成爲地獄。
裏面的公主小姐少爺們紛紛嚇得落荒而逃,顧客們更是跑沒影了。
夜總會的保安們更是被打得七零八落,別說救場了,連自己都救不了。
劉姐見夜總會砸得面目全非,頓時心頭滴血。
她強忍劇痛正要開槍,突然感覺手腕又是一疼,握槍的手直接被霸虎砸斷了。
霸虎罵道:
“賤人,居然敢對我兄弟放冷槍?”
“兄弟們,打死她!”
劉姐終於害怕了:
“我只是個女人,別殺我。”
霸虎罵道:“你特麼壞事做盡比老子還可惡,女人老子也照打不誤。”
手起棍落,劉姐一條腿又被打斷,在地上打滾。其餘兄弟們也瘋狂圍攻。
劉姐拼命向謝楠求救:
“謝楠,快救救我,我是你媽媽咪啊!”
但謝楠卻冷冷道:
“你惡貫滿盈人神共憤,多少姐妹被你殘害?”
“霸虎哥打得用力點!她絕對死有餘辜。”
劉姐絕對是惡貫滿盈,坑蒙拐騙無惡不作,場子多少女人受到她的虐待與剋扣?
拐賣婦女兒童,甚至殘忍屠殺。
她犯下的累累罪行槍斃一百次都嫌少,留着也絕對是個禍害。
霸虎一聽劉姐居然是這麼個貨,那更不能讓她活了,手中鐵棍落下,最後一條腿也被砸得粉碎性骨折了。
看見劉姐這樣,謝楠心中終於出了口惡氣。
這時謝楠突然看見車老闆幾個,此刻嚇得正使勁往桌子底下鑽。
謝楠手一指:
“還有他們幾個。”
“若不是我老公和你們來了,我就要被他們……”
後面的話謝楠說不下去了,但從謝楠眼淚汪汪就知道,絕不是好事情。
“媽拉個巴子的,一個個長得跟豬一樣,竟敢打我嫂子的主意?”
“今天不把你們廢了,你們不知道爺爺厲害。”
車老闆嚇得渾身顫抖:
“救命啊!我們不是故意的。”
光頭老闆說:
“別殺我們,我們願意花錢買命。”
竹竿老闆則向汪東興磕頭:
“我們狗眼看人低,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汪總放掉我們吧!”
但汪東興根本就當沒看見。
霸虎懶得搭理這幾個廢物求饒,手中鐵棍一棍一棍砸下去。
悽慘的叫聲與求饒聲響徹四周,最後聲音越來越弱,也不知是死是活。
但還沒等霸虎來得及收手。
突然夜總會外面傳來一個冷酷的聲音:
“是誰敢砸我夜總會?”
浩浩蕩蕩的人,裏三層外三層把已經破爛不堪的夜總會團團圍住。
緊接着,一個扎着長頭髮的年輕人從夜色中走出來。
這個男人剛出現,一股恐怖的氣勢便席捲全場!
彪哥!
正是銀泰夜總會的總經理,更是一個手上沾滿鮮血的劊子手!
沒想到彪哥真的出現了?
即便是霸虎,當年曾與彪哥一場血戰但最後卻被彪哥打斷肋骨告終。
而彪哥卻毫髮無損。
有了失敗的陰影,霸虎在彪哥面前也不由微微低頭。
彪哥先掃視一眼,看見整個夜總會被砸稀巴爛他也不着急。
彪哥的目光,最終定格在霸虎身上:
“霸虎!沒想到你這麼猖狂?”
“誰給你的狗膽?竟敢砸銀泰夜總會?”
“莫非你不知道,我喪彪的手段?”
霸虎本來囂張的臉也微微一滯,身子稍微往後退了退:
“彪哥,不是我要砸你們銀泰。而是你們銀泰逼着我汪大哥的老婆出臺。”
“話說回來,你們銀泰夜總會藏污納垢,也該整頓一下了。”
彪哥冷冷注視霸虎:
“你在教我做事?”
霸虎不由自主後退一步。
心中對彪哥還是心有餘悸。
彪哥終於把目光投向汪東興面前。
只見汪東興渾身上下都是血,若不是霸虎趕到,恐怕結局不會太好。
彪哥一眼認出汪東興:
“汪東興?”
汪東興點點頭:“有何指教?”
彪哥點點頭:
“我明白了,是你在背後給霸虎撐腰,讓霸虎砸了我們銀泰夜總會吧?”
“果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霸虎趕緊站出來:“是我自己砸的,與汪大哥無關。”
但汪東興主動把責任攬下來:
“是我。誰叫你們夜總會不按規矩辦事?”
“好!很好!你很有種。”
彪哥居然鼓起掌來,沉聲道:
“但你以爲我會怕你嗎?”
“坦白告訴你,在我眼裏,你就是條喪家的野狗而已。就算是瘦死的駱駝,也只是死駱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