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牧野皺皺眉,然後來到珠寶店外面看了看招牌,掏出手機給天龍打電話。
大金鍊子見三女愁眉不展,張牧野也跑出去打電話,可就開心壞了:
“怎麼?打電話?”
“報警?叫警察來抓我?說這有人欺負你?”
“哈哈,你就算把天王老子叫來也沒轍。”
“沒有我發話,今天你們就買不到。”
誰知這時張牧野回來了:
“你們叫金石珠寶集團,第一股東則是耀世集團吧?”
大金鍊子上下打量張牧野:
“沒錯!怎麼?耀世集團老總我認識,可不帶你這樣的。”
“莫非你是耀世集團小舅子?”
“要真是小舅子之類我還真得賣點面子。可惜他沒有小舅子。”
“你要當他老子你也沒資格。”
“對了我記起來了,他好像還有個兒子。”
“你要是他兒子我也得給面子。可人家兒子才十幾歲,也沒你這麼老啊!”
說完洋洋得意看着張牧野。
張牧野懶得廢話:
“我是耀世集團的大股東。行嗎?”
大金鍊子看傻子一樣看張牧野:
“耀世集團大股東?你可拉倒吧!”
“耀世集團最大的股東是海外的北非集團,不要告訴我你是北非集團的最大股東。人家北非集團最大股東——”
張牧野直接打斷他的話:
“我的確是北非集團最大股東。”
大金鍊子滿臉不信:
“可是北非集團最大股東明明叫威廉先生。”
張牧野說:
“威廉是我家臣!”
剛纔他打電話給天龍查詢到的,如果沒猜錯的話,天龍此刻已經開始運作,一層一層施壓,大費周章,唯一需要就是幫三女把項鍊拿下。
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只要三女高興,張牧野就認爲一切值得。
天龍的效率是驚人的,很快電話居然直接打到大金鍊子手機上。
也不知誰給大金鍊子打的電話,更不知道說了什麼,不一會看見大金鍊子苦着臉走過來,躬着身子對張牧野,語氣說不出的惶恐:
“這……這個,張先生,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我是狗眼看人低,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一羣美女貨員們,不知道發生什麼,但見從不認輸眼高於頂的大金鍊子,竟對張牧野低頭都震驚了。
很顯然張牧野沒吹牛,那張牧野是什麼來頭?什麼北非集團竟是他家奴?這是開玩笑嗎?
難怪三女這個級別的,都喜歡他?
一羣美女導購們,都忍不住向張牧野拋媚眼。
有錢有顏又帥,簡直是太完美了!
張牧野也沒和大金鍊子計較,大金鍊子會來事說道:
“剛纔我們公司老總說了,張先生與幾位美女到我們店來選購,是對我們店最大的榮幸,所以我們老總要以半價賣給張先生,就當是交個朋友。”
買了珠寶後,又逛服裝區。
本以爲三女要血拼。
誰知在服裝區逛了後,最終買得最多的居然是張牧野的衣物。
張牧野就成了模特,他但凡有一點不願意,頓時就受到三女丟過來的白眼。
張牧野一點沒感覺到被呵護,反倒是感覺自己要開始苦逼生活。
好像將來要被三女壓榨。
張牧野是衣服架子,幾乎穿什麼像什麼。
每換一件,三位大美女的媚眼就亮一分,裏面對張牧野的愛就多一分,張牧野果真是痛苦並快樂着。
……
香江這邊,形勢就有些危險!
享受溫柔鄉的背後,卻佈滿驚世殺機!
張牧野領銜的資本與趙寬的血戰在如火如荼展開。
三大家族外加易沐華的集團吃了敗仗,張牧野帶着長三角資本大軍揮師南下,趙寬也開始把境外資本大軍浩浩蕩蕩開來,與張牧野領銜的大軍展開決一死戰!
爲了準備這次鬥爭,因爲時差的原因。
趙寬從凌晨開始,就開始給全世界資本財團打電話,按照時差一個一個打過去,調集所能調集的所有資本與力量,務必要把張牧野投入進來的所有資本全部鯨吞,發一筆曠世橫財!
然後等國家資本察覺之後,再進行管控佈局時,他們已經全身而退。
趙寬精準的計算着時間,甚至用秒來計算。
國家資本察覺然後調動資源等所有步驟緩解,都在他預料之中。
總之趙寬一定算無遺漏。
第三天的金融大戰,比之前兩次的規模更大也更爲慘烈。
第二天時,雙方大戰已經引起了股市動盪。
相關行業,連帶行業全部受到波及,引起大規模動盪。
更多熱錢和境外遊資在趙寬的號召下開始參加戰鬥。
他們把張牧野率領的資本壓制得死死的。
從凌晨開始打完電話後,趙寬就沒睡覺。
他一直坐到天亮等着開市。
與張牧野這場大戰他絕不能輸。
輸了他將一無所有。
如果贏了?
在組織內他的地位將達到新的高度。
不過張牧野的勢力,顯然不會坐以待斃。
天明開市!
第三天更慘烈的廝殺便開始了!
長三角珠三角的資本力量全力以赴,與遊資展開世紀大戰!
金錢就像廢紙,以萬,十萬,百萬,億,十億甚至百億千億的速度在蒸發,在消失,看得人驚心動魄。
等上午十一點的時候,以三大家族資本和易沐華爲核心、長三角珠三角資本爲側翼的龐大資金以化身金融海嘯的姿態,與趙寬來一場蓋世搏殺!
趙寬的心中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雙方的血戰太過焦灼。
稍有不慎,全盤皆輸!
正當趙寬緊張到想喝杯咖啡休息一下時,妻子孫悅悅跑了過來:
“趙寬不好了,剛纔又有境外資本衝了進來,咱們處於下風。”
孫悅悅滿臉擔憂,這是一場贏者通喫的遊戲,沒人輸得起。
趙寬的手微微一緊,然後撫摸孫悅悅的秀髮道:
“不用擔心,勝利是屬於我們的。”
說實話趙寬的心情也有些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