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裏熱鬧非凡,津南市一衆有頭有臉的大哥們把張牧野與劉東恭迎上樓。
張牧野便把劉東介紹給衆位大哥,然後對老狼說:
“老狼,以後我兄弟在津南市有什麼危險,你得出面幫忙。”
老狼拍着胸膛說:
“張老大包在我身上,以後楚天那王八蛋再敢對劉哥動手,我扒了他的皮。”
張牧野笑道:
“楚天你倒不用擔心,不出一週他就得玩完。”
衆人便都呆了一下。
見張牧野確定的點點頭後,在座諸位大哥們暗暗咋舌。
畢竟楚天有什麼後臺他們都是清楚的,但想想肖國華當着張牧野的面打包票,再想想張牧野的身份,楚天估計真要完蛋了。
想到這裏,那些大哥們心底紛紛把張牧野和劉東列爲今生最不能得罪的人,沒有之一。
一頓飯後盡歡而散。
張牧野與劉東一起回到小區,張牧野對劉東道:
“剛纔肖國華打電話,明天晚上請我參加晚宴,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
劉東心中一動,他知道張牧野之所以叫他去,是爲了讓他在市領導面前混個臉熟,也讓大家知道知道,他劉東和張牧野的關係究竟有多鐵。
如果真的如此,劉東未來當真就要青雲直上了。
但劉東還是尷尬的說:
“算了吧,牧野你幫我已經夠多了。”
“更何況,我級別低,哪能去那種場合?去了也是給你丟人。”
張牧野笑了:
“級別不是問題,我已經和肖國華打了招呼,明天宴會級別沒有限制。”
看來張牧野是鐵了心要幫自己,劉東心中那是感激涕零,他也不再矯情了,畢竟他的確也想做出一番事業給方紅看,更想讓兒子過上好的生活。
於是劉東點點頭,緊緊握住張牧野的手說:
“好的。牧野,謝謝你。”
與劉東告別後張牧野回到賓館,沒想到三位大美女還沒有回來,打電話一問,原來在解放山腳下玩得正開心呢,估計得很晚纔回家。
這時候張建國與翠萍回來了。
張牧野隨口問道:
“房子要回來了吧?咱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住?”
誰知張建國狠狠的嘆了口氣,然後悶頭抽菸,而翠萍則是抹了把眼淚說:
“張龍那個混蛋說,房子是他爺爺的,拆遷後兩套房子的歸屬權也在他。”
“說我們想要回房子,是癡心妄想。”
張牧野聽了臉色一變:
“我們有房產證,他還能翻天?”
翠萍搖搖頭說:
“房產證都不在我們手裏,他撬門進去之後,聽說把我們的房產證和一切證件都撕得粉碎。”
“就連戶口本都被他弄丟了。”
“現在就算找也找不到。”
張牧野又道:
“他還真是豬狗不如,這種事也幹得出來?我們直接拿上身份證去補辦就行了。”
就見翠萍也開始嘆氣:
“就算補辦,也不知要猴年馬月。而且聽說張龍這些年在分管治安的局裏成了一個科長,我們要補辦更不知要猴年馬月。”
張建國也氣得渾身發抖,他沒想到張龍已經無恥到這地步,真是巧取豪奪!
最終只見張建國把手裏的煙狠狠一丟,說道:
“不行!我現在就去找我哥去,叫他管管張龍。”
“連叔叔的房子都搶?還有人性嗎?”
“太不像話了!”
說完張建國就出門了。
很晚,三女才帶着寶寶回家了。
只見三女俏臉紅撲撲的一路嘰嘰喳喳的跑回來。
很顯然這一路玩得很開心,原是夏楚楚帶着二女走過張牧野小時候玩耍的地方,還有讀過的學校,看見一切都覺得新鮮。
到了晚上張建國也回來了。
但讓衆人喫驚的是,張建國嘴角和鼻子裏都有血跡。
在翠萍再三追問下,才知道張建國居然與哥哥張愛黨打了一架。
當時張建國找到張愛黨,本來是打算好好商量不傷和氣的。畢竟是親兄弟不是?
誰知張龍也在,一口咬定兩套房子是爺爺留給他張龍的,叫張建國少打他房子的主意,最好死了這條心。
開始張建國還能心平氣和。
但張龍說話難聽,一會罵張建國是見錢眼開的老狗,一會說張建國不要臉,一會又罵張建國是沒兒子的絕戶。
顯然張龍並不知道張牧野還活着,難怪出言不遜。
張建國氣得狠狠甩了張龍一耳光。
沒想到這下捅了馬蜂窩,張龍按着張建國打,然後張龍母親也加入幫手,最後連父親張愛黨也不顧兄弟情分動手。
張建國被打得鼻青臉腫回來了。
聽張建國說完,張牧野臉色異常難看。
“走,現在就去會會張龍。”
張建國摸着臉說:
“算了,怎麼說咱們都還是親人。”
卻見張牧野一邊走一邊搖頭:
“親人?有巧取豪奪的親人?有打親叔叔親弟弟的親人?他們一家可真是掉進錢眼裏。”
“我可沒這種親人,從現在開始就恩斷義絕。”
張建國怎麼也叫不住張牧野,只能跟上。
三美也趕緊帶着寶寶跟了出去。
雖知道張牧野不可能喫虧,但還是小心爲上。
張牧野知道張龍家住哪裏,來到張龍家後,發現張龍家已經從以前的兩層紅磚瓦房翻新成一棟高四層的奢華別墅。
看來這些年張龍可沒少撈錢。
當張牧野趕到時,只見別墅裏十分喧囂,張龍請了很多光膀子刺龍畫虎的兄弟在喝酒呢!
張牧野一腳把外面的寶馬門給踹爛,然後喊道:
“張龍,給我滾出來。”
裏面喧囂的聲音一停,然後聽張龍道:
“兄弟們繼續耍,老子出去看看,誰不長眼?”
不一會,張龍光着腦袋赤着上身打着酒嗝出來了:
“誰的嘴那麼臭?敢到老子家裏放屁?”
樓上,張愛黨與妻子也趕緊出來看怎麼回事。
張牧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