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白公子竟有着如此鬼斧神工的一雙巧手。

      林致興奮的接過看了又看,對着陽光照照,陽光竟能穿石而過,當真跟玉質一模一樣。

      她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眼拙,誤把那金鑲玉看成個破石頭。

      其實不怪林致如此想,實是人家白公子往那石頭你注入了自身精神氣。

      這氣能化爲實質涌出體外,一般人可沒這個本事。

      就連獨孤修鑰都不敢託大。

      而獨孤修鑰此時正悄無聲息的藏在林致腦海裏通過林致的眼睛窺視白公子的一舉一動。

      他如今同林致的聯繫時斷時續,但每次出現,總能接受林致這幾日經歷的種種過往。

      好像同林致說自己是系統的次數多了,有時候他都有些懷疑自己真的是個虛擬人物。

      不禁自嘲一笑,他並不打算同林致說他已經上線。

      再次看向白公子,獨孤修鑰提取腦海中所有江湖中關於此人之事,但一無所獲,顯而易見,這十五六歲的白公子並未出江湖。

      他並不想與此人交手,看他武功路數比之自己還要詭祕莫測,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對待這件事,他需要從長計議,看來之前他

      而此時林致正掂着那雙鞋子石墜兒疑惑的問道“公子,這紅繩你在哪裏弄來的,我這一路可沒見到您身上有這女人玩意兒。”

      “剛纔路過一農婦,問她借的。”白公子語氣懨懨,似乎有些累的樣子,說話明顯的縮減了不少。

      “嘿嘿,還給您吧,但是我好想據爲己有的說,可是這石頭既然是我送給您的,那就沒有理由再要回來。”

      “你可再找塊兒白石,本座爲你雕多石花。”白公子並未推辭,利落的把石墜兒掛在腰間說道。

      林致看他舉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暗向他也不知道客氣兩句,這樣一來二去,然後他執意要送給她,然後她勉爲其難的客氣兩句據爲己有。

      可惜,人家白公子沒跟他客氣,但他說了再給她雕個別的,這倒是讓她忍不住高興的拍了下手。

      拍完才知自己喜形於色,不好不好,於是趕緊的指着水裏說道“呀,那裏石頭好多,我去那裏翻翻。”說罷便淌着水尋找去了。

      白公子看着她嬌小的背影暗笑。

      不過一會兒,林致就興奮的舉起一塊兒白石給白公子看,那白石帶起的水花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閃閃發光,有幾滴調皮的落在林致的額頭上,順着臉頰緩緩滾落。

      此刻挽着褲腳手袖的白衣女子,就想個調皮的誤入凡間的白衣仙子似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拿來。”簡短的話語說明白公子已然睏倦疲乏,無力說話。

      林致乖乖的笑盈盈的遞到他手裏,急迫的問道“現在就雕嗎”

      “不,本座累了,現在就走。”

      “哦,好吧,但公子一定不能忘記自己的承諾知不知道否則小奴我再也不信您了”林致跟着白公子邊着放下褲腳和手袖邊道。

      “嗯。”

      一刻鐘後。

      “公子,您是不是很累呀我也累了的,咱們後邊正趕來一輛牛車,說不定順路,咱們搭個順風車吧”林致把目光看向白公子。

      白公子此刻已經帶上了圍帽,他輕輕的嗯了一聲。

      此時最終由林致出馬辦妥。

      本來那架着牛車的黑瘦老漢是要往五里處的張家村趕,聽到林致說只要把他們送到扇城,就給他五兩銀子。

      老漢一聽有錢賺,當即爽快答應,這有錢不賺是傻子,那可是五兩銀子呢,就是讓他往縣城跑十趟他都願意。

      就這樣,林致同白公子坐在了去往扇城的牛車上。

      這牛車上鋪了一層幹稻草,不由的好奇問道“大爺,您這牛車是要拉什麼去呀稻草鋪的這麼厚”

      “也沒拉啥,就是替人家拉拉瓷器什麼的,這玩意兒金貴着呢,路上顛簸,可不敢有個閃失。若是失手碎掉一個,那可要了這一趟跑腿兒的路費都沒得得,要是打碎個金貴的,那還得倒貼白乾。東家人賊精賊精的。”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還有零散草繩呢,這是要捆着防他們互相碰撞的吧”

      “可不是咋的,就這草繩還得老漢我親自動手捆,你說這糟踐人不糟踐人,捆,你若是不把捆瓷器的活兒攔了,他們都不讓咱轉那幾文錢嘞”

      林致不由感嘆“看來做啥都不容易,唉做人真難,要是還有下輩子,都當個啥也不知道的傻子該多好”

      “哈哈哈”那老頭兒哈哈一陣大笑,手裏鞭子抽了那黃牛幾下,說道,“你們二位過得還叫難看你們穿着打扮就不是那苦命人。再說了,那傻子有什麼好的,姑娘是沒看到俺們村的大傻子,長得人高馬大,白白淨淨的,可就壞在了是個傻子。如今三十好幾還要讓他老孃一頓三餐的伺候着,就連穿衣穿鞋都不會,整個一拖累人。那老妹子要不是捨不得這個傻兒子,說不得早早的就改嫁兒孫滿堂享福嘍。”

      這事林致不予評價,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更有難捨的情,家長裏短說不清楚的,只有身處其中才能明白其中的酸甜苦辣。

      “那傻子怎麼傻的是從出生就傻的嗎”

      “這哪能啊小時候燒糊塗了沒錢治,這不就給耽誤了嘛,唉也是個可憐人,看着他們母子過的苦日子,真叫人想罵老天不公。這有錢人有錢的沒邊兒,沒錢的喫飯都成問題,咋個看病買藥喲怪不得聽說四處打仗嘞,那都是被逼的。”

      說着說着就上升到了國家問題,林致撓了撓臉頰,想到自己公主的身份有點兒沒法開口,但最後還是問道“難道就沒有品行不錯的有錢人嗎這天下那麼大,有錢人那麼多,爲了名聲威望,他們不得施施嗯做些好事”

      老頭兒一聽這個,一拍大腿道“別的地兒,這扇城確實有那麼一兩個大善人,常常的施粥佈施做善事,修橋鋪路也是有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位大善人家裏個跟個的走水,都燒沒了,兩家子合着百十多人都幾乎都死了個乾淨。”

      天津https:.te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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