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聽得躍躍欲試,小菊卻不得不開了口:“曹少爺不可,萬萬不可呀,我家姑娘纔剛醒沒多久,早上天也涼,萬一傷涼了那可不好了。您若是真想帶着姑娘去看,下午再去也可以嘛,下午天兒好。”

      “嘿,這小妮子大膽的很嘛,主子們說話你也敢接?不過你說的也在理兒。但爺現在就問問你,你難道能預報天氣?你怎麼知道下午天兒好,說不得下午就下雨了呢。”曹無暇一臉調笑,伸着手就要去挑小菊的下巴。

      小菊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快速退了到曹無暇的手夠不着的地方,一點兒也沒把這個沒正形的曹少爺當主子看。

      “喲呵,不得了,不得了,這主子是個膽兒大的,就連丫頭膽兒也大,不錯不錯,爺喜歡。

      小美人兒叫什麼名字呀?嗯,看你長得這麼好看,穿着個綠衣服,莫不成叫小綠?”

      “我纔不叫小綠呢,哼!就不告訴你,姑娘,您也別跟他說。”小菊嘟着嘴,扶着林致就要去梳妝。

      姑娘的頭髮哪裏亂的像鳥窩了,曹少主可真是會亂說話。

      而且嘴巴也花的很。

      想到曹少主同雪姑娘兩人的事,小菊嘿嘿悶笑着有些幸災樂禍。

      這事呀,還得從曹少主的侍妾小婭說起,總之呢,曹少主跟雪姑娘是鬧翻了。

      由於姑娘昏迷着,這事姑娘還不知道。

      正對鏡梳妝,從鏡子裏就看到曹無暇坐到了屋裏的圓桌前。

      手裏的鳥籠子已經放在了桌子上,他正拿着根樹枝逗着他的鸚鵡兒。

      不時的還能聽到他的口哨聲。

      “曹少爺,你這鸚鵡會不會學人說話?”林致挺納悶兒的,她常常看到曹無暇拎着鳥籠子亂跑,但就是從沒聽過他的鳥說話。

      “養那些個學舌玩意兒做什麼?我這個是虎皮的不會說話,就是看着好看。

      你是不知道我有個哥們兒,他的那隻鸚鵡呀,可把他害慘了,你是不知道它學的東西,就沒一句好話,都不知道跟誰學的。

      有次他老爹路過看到它孤零零的掛在房廊上,就逗着它玩兒了玩兒,沒成想才逗了兩三句,就把他氣的仰倒。

      柔柔想不想知道我那哥們兒的鸚鵡都同他老爹說什麼?”

      “嗯,說來聽聽。”林致拭目以待,小菊也跟着側了側頭,有些好奇。

      見成功吸引兩位美人的目光,曹無暇得瑟的吹了聲口哨:“我那哥們兒的老爹逗鸚鵡的第一句話就是‘小畜生,叫爹’。你們知道那鸚鵡怎麼說嗎,哈哈哈……”

      “怎麼說?”看在屋檐上說的高興,徹底引起了林致的興趣,她跟着呵呵笑着問。

      小菊則是抿着嘴悶笑,她因爲剛纔說話嗆了曹無暇,這會兒若是沒形象的笑了,那還不得給他笑死。

      曹無暇嗯哼,輕咳一聲,整整語調,學着鸚鵡的口吻,捏着嗓音說道:“小畜牲,叫爹”。

      他的語氣搞怪,頓時把兩人逗得哈哈大笑,林致笑着接着問他那哥們兒的老爹後來怎樣說?

      “我說是你是小畜生。”曹無暇學着他哥們兒老爹的語氣,還誇張地拍了兩下桌子。

      “那鸚鵡不會也學了一句吧?”問完,見曹無暇挑眉,屋裏頓時又是一陣笑。

      小菊忍不住的也插了一句嘴:“曹少爺,然後呢?”

      “然後呀,他們一人一鳥就對罵了一炷香,老爺子說什麼那鳥就回什麼,你們想想,這可不把那老爺子氣的仰倒?

      後來我那哥們兒一回家,老爺子見到他氣不打一處來,拿着那雞毛撣子就那個甩呀,甩呀……

      再然後我那哥們兒就鼻青臉腫的拎着他那鳥兒來了我們通天府。

      他可只在我們通天府整整待了一個月不敢回家呢?老爺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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