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顯示屏顯示當地的溫度:15攝氏度。
秦丹舉起手機,想拍照。
“停”喀秋莎說,“在這裏,最好不要拍照,不要拍當地的女人,否則後果嚴重。”
“不是吧。”
“有人試過,不久關了起來。”喀秋莎說,“走,我們去買些衣服。”
喀秋莎在機場裏的服裝店,買了兩套當地的黑色長袍。穿在身上。
她又叫秦丹換上白色的長袍。
秦丹想到不久前外祖父的去世了,還沒有爲他老人家戴孝,一方面順從當地的習慣,一方面也算是按中國人的習俗來爲外祖父戴孝,他帶上白色的頭巾。
出了機場,喀秋莎讓秦丹叫一輛出租車。
秦丹推着行李,說:“爲什麼”
“因爲當地的原因,你是男人,方便些。男司機是不會跟女乘客講話的。”
“哦。那去哪裏”
“帆船酒店”
“什麼”秦丹移動着頭看着她,“tuhao土豪。”
“什麼tuhao”
秦丹輕輕搖搖腦袋,嘆了口氣,心想:土豪的世界,我們不懂。
半小後,到了帆船酒店外面。
秦丹舉起頭,像做夢一樣看着。
黑夜裏,藉着帆船酒店外牆的紫色燈光,可以看到這個帆船酒店的外觀就像帆船的帆。
走進酒店前臺。喀秋莎眼都不眨一下,要了一間臥室全景套房。
秦丹像個鄉巴佬一樣,左看右看。
“你看夠了沒有啊。”喀秋莎說,“拿行李。”
秦丹推着行李過來。
20樓,臥室全景套房。
看到一屋子裏都是豪華的裝潢。
秦丹,張着嘴不會講話了。
喀秋莎拿出飛刀,在他眼前,晃悠晃悠。
她學着秦丹剛纔:輕輕搖搖腦袋,嘆了口氣。
她用拳頭打了一下他。他沒有反應。
壞了。她輕輕拍着他的肩膀。自己拿起衣服,洗澡去。
等她洗完出來,秦丹還是像木頭一樣呆站着。
她吻了一下他。
秦丹如大夢初醒,後退幾步,擦了擦嘴脣。
“醒了啊。我要休息了。”喀秋莎轉過身。
“哇”秦丹像瘋子一樣,張開嘴,搖擺着頭。
“有必要這麼興奮嗎”喀秋莎轉過頭看着他。
“這是帆船酒店啊這是迪拜這是土豪的國度”秦丹用中文講。
“你就不能講俄語或英文嘛中文,我聽不懂。”
秦丹再次像神經病一樣,手足舞蹈,到處看,到處走。
“我說,你就不能正常點嗎”喀秋莎嘆了一口氣,看着手中的戒指,自言自語說,“我是不是嫁錯了。”
她又嘆了一口氣,走向牀邊。
早上8點,喀秋莎趕了早。秦丹還在呼呼大睡。
洗漱完,她穿上黑袍,戴上戒指,出了門。
她乘上女司機的出租車。
由於風俗習慣的原因,迪拜的粉色出租車,是專爲女人而設,開車的是女司機。單獨的女性是不會乘坐男司機的出租車的。
她來到一棟小別墅,進了門。
她看到一個穿着白色長袍的,頭戴白頭巾,滿臉鬍子的阿拉伯男人。
她說:“艾塞賴木阿賴依庫木阿拉伯語:你好。”
那人說:“喔阿賴依庫木塞賴木阿拉伯語:你好”
她這次用英文說:“伊卜,我想去沙特阿拉伯。你幫我搞兩張簽證。”
那人的名字是伊卜。
伊卜說:“美麗的俄羅斯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簽證很難辦滴。尤其是你們這麼漂亮的女孩,我怕你像上次一樣進不去,又被轟出來。”
“噢。”他張大一下眼睛,“原來你已經結婚了。是那個白髮的男孩子嗎”
“不是。”喀秋莎說,“這是我的結婚證書和兩個護照。當然還有”
拿出結婚證書和兩個護照,喀秋莎還拿出一沓厚厚美金鈔票。
“你明天過來吧。”伊卜說:“賣阿塞賴賣阿拉伯語:再見”
喀秋莎說:“賣阿塞賴賣阿拉伯語:再見”
喀秋莎回到帆船酒店的房間裏。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
秦丹剛穿上白色長袍。
他看到喀秋莎回來:“我的護照是你拿去了吧。”
“是的。”
“你去哪裏了”
“到處走走。”喀秋莎說,“你別像昨晚那樣發瘋”
“不會了。”秦丹說,“我想起外公不久前纔去世,我不能這樣。”
“原來你知道了。”
“嗯,我去過醫院了,看過外公的遺體了。遺體,送回莫斯科去安葬。”
“原來如此。”
“我們來迪拜這裏幹什麼不會單純是爲了旅遊吧。”
“還好。我們明天去一趟沙特阿拉伯的利雅得。你的護照,我拿去辦理簽證了。”喀秋莎坐在沙發上。
“你可以告訴我來中東這裏幹什麼了吧”
“你手裏不是有個圓柱的玻璃瓶嗎”
“有什麼用”
“喫完午餐,我們去哈利法塔。先把正事做好。”喀秋莎說。
哈利法塔就是迪拜塔,高828米,是迪拜標誌建築之一。
“什麼正事,每次都是這麼神神祕祕的,都不告訴我去幹嘛”秦丹說。
“你會知道的。”喀秋莎幽幽地說。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秦丹說,“我媽媽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就是聯繫不上。”
喀秋莎聽着,沒有開口。
“除了你以外,是不是還有其他人來保護我”
喀秋莎擰過頭,看着秦丹。
“巴黎事件那晚,我差點被炸彈炸到了,後來出現一個白色長髮的女孩子,她開槍掩護我離開。”
喀秋莎將頭擰回來,眼睛來回轉轉。
秦丹繼續說:“她也是你們的人嗎”
喀秋莎沒有講話。
“喂,我問你話。”
喀秋莎站起來:“我們去喫飯吧。對了,親愛的,戴上戒指。”
兩人喫着中東的食物。
“這個不好喫,不對我的胃口。”秦丹說。
喀秋莎喫飽了,說:“我告訴你,本地的一些習慣,你要遵守。”
秦丹點頭。
喀秋莎講述完畢,又說:“白天到外面走走,晚上再去郊外。”
“去郊外幹什麼”
“做正事。”
秦丹臉上一紅。
喀秋莎看他臉紅了,說:“你們男人就是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去。”她交叉着手,背挨着椅背上。
晚上,租了一輛豐田車,由秦丹開車,秦丹第一次在國外開車,難免有點緊張。
開到遠離市區的沙漠裏,停了車。
喀秋莎讓他關了車頭大燈,打開車廂裏的燈。
秦丹下了車,看到遠處高聳入雲的哈利法塔。夜光裏,燈火燦爛,奪目醉人。
喀秋莎也下了車,說:“拿出那個圓柱體玻璃瓶。”
秦丹拿布包着。黑夜裏,玻璃瓶發出綠色的光芒,如同一盞小燈。
“高舉起來,對着哈利法塔。”喀秋莎說。
秦丹高舉起來,對着哈利法塔。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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