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今天是冬至日,這個地區很快天黑了,伊麗麗提早來接他回去。
兩人推讓了一番,秦丹決定自己開車。
在路上,秦丹問:“麗麗,你能幫我租一輛雪地摩托車嗎”
“我來接你不好嗎”
“不是,我怕你太辛苦了。”
“你口是心非”伊麗麗臉貼在他背後。
秦丹,過了一會兒,才說:“能租到嗎”
“我指路,到格洛麗婭那。”
“謝謝你。”秦丹說。
伊麗麗抱着他緊緊的。
天已經黑了。
白色頭髮女孩,在格洛麗婭的隊員的帶領下,來到格洛麗婭那裏。
山下,幾十間平房,停車場,倉庫。門口有守衛。
雷,帶她進到屋裏,她看到格洛麗婭。
“索瑪,歡迎你來到這裏。”格洛麗婭說。
白色頭髮女孩的名字正是索瑪,她一本正經地,立正,敬了軍禮,說:“索瑪辛格爾sa singer,向你報到”
格洛麗婭見她一臉嚴肅,她也立正,回了軍禮,說:“辛苦了。”
格洛麗婭接着說:“不需要這麼拘謹。”
接下來,兩個人寒暄了一番。
有人來向格洛麗婭報告:“隊長,伊麗麗和那個丹尼爾來了。”
“讓他們進來。”格洛麗婭說。
格洛麗婭對索瑪說:“你在這裏站着等會,我有點小事要處理,處理完,我跟你講。”
秦丹與伊麗麗進來了。
秦丹看着索瑪。索瑪毫不在意,她不看他。
格洛麗婭說:“麗麗,你找我,是有麻煩事”
“我想借一臺雪地摩托車。”
“爲什麼”
伊麗麗將秦丹去火車站打工的事,簡單講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格洛麗婭說,她看到秦丹進門以後就看着索瑪,她對秦丹說,“你看着人家姑娘的時間也太長了吧。有了麗麗這個大美女,你還不滿意嗎”
秦丹臉紅,說:“不,我只是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男人都是這套說辭。”格洛麗婭轉頭對伊麗麗說,“這個男人,就是這副德行的,始亂終棄,靠不住。”
“您誤會了。”秦丹說。
“您”格洛麗婭,說:“你就不能叫得我年輕點嗎”
“對不起。”秦丹說。
“算了。”格洛麗婭轉頭對着伊麗麗說,“麗麗,你這幾天,你要小心點。”
“我知道了,這幾天有暴風雪。”
其實,格洛麗婭不是指這個。昨天,她聽到下面有人來報告,那個女人和比利來了伊麗麗家,那個女人沒有進屋,只是在屋外的樹林徘徊。
“那好吧。明天風雪大,你就不用去巡山了。至於雪地摩托車,你們去倉庫裏,選一輛吧。”格洛麗婭說。
“謝謝。”秦丹和伊麗麗兩人一齊說。
秦丹和伊麗麗兩人走出去。
“你喜歡剛纔那類型的女孩”伊麗麗問。
“不,我只是覺得我好像見過她。”
“騙人格洛麗婭說得對,男人都是這套說辭。”伊麗麗緊緊地挽着秦丹。
秦丹和伊麗麗兩人走後。
“他怎麼來了這裏”索瑪,先說。
“你認識他”格洛麗婭對索瑪說。
“不認識,見過幾次。”索瑪面容不改,很平靜地說。她想起在巴黎,秦丹撞倒自己,自己壓下裙襬的情形。
“你知道他是誰嗎”
“丹尼爾伊凡伊萬諾夫,是伊萬諾夫教授的孫子。”
格洛麗婭沒有問下去。
索瑪接着問:“隊長,他怎麼會在這裏”
“哦,剛纔那個姑娘在森林裏救了他。”
“噢。”
接下來,格洛麗婭跟索瑪說完工作上的事,就叫人,安頓好索瑪。
現在只剩下,雷和格洛麗婭。
雷問:“怎麼總部只是派一個人來,而且還是個年輕的小姑娘看不起我們嗎”
格洛麗婭說:“有的時候,一個人的力量比一支隊伍的力量還要大。”
“她”雷搖頭。
“你很快就會相信了。”
小鎮上酒吧裏。
莫里斯與幾個穿着大膽的女人在喝酒。
西爾維婭來了。
“比利,沒來”莫里斯說。
“他想靜一靜。受了情傷的可憐傢伙。”
“你對他,還真有辦法。”
“男人都是一副德行。”
“對。你確實很棒”
“他怎麼這麼怕雪人”
“童年的陰影啊,他小的時候,與父母去山區露營,遇到大腳怪,大腳怪將他父母都殺死了,只留下他。”
“他家很有錢,是嗎”
“怎麼了,除了他的人,你還想要他的錢嗎”
“女人都愛錢,尤其是我。”
“他家是做實業的,家財萬貫啊,財產都由他繼承。”
“就是看上那個姑娘纔來這裏”
“這纔是情聖嘛。”
西爾維婭笑了笑。
“那我們什麼時候行動”莫里斯說。
“很快。”
2015年12月23日。
昨天,伊麗麗要向格洛麗婭借了一輛雪地摩托車。但是,伊麗麗把自己那輛雪地摩托車給秦丹開。
如前兩天,秦丹一早準備好。
伊麗麗一定要隨秦丹去,說秦丹不熟路,自己好帶他去。
安娜,也點頭同意。
於是,秦丹開着伊麗麗的雪地摩托車,伊麗麗開着借來的那輛,兩人出發了。
天黑前,伊麗麗開着借來的那輛雪地摩托車,來到火車站秦丹停雪地摩托車的停車場。
秦丹和尤金看到她。
伊麗麗高興地揮揮手。
“你怎麼來了”秦丹說。
“你”伊麗麗停了一下,說,“我不能來嗎”
“可以啊。”
伊麗麗鼓起臉腮,沒說完,轉身開着雪地摩托車走了。
尤金說:“你也太不瞭解女人的心。小夥子。說錯話了,快去追啊”
“我”
“人家女孩子,如果不喜歡你,就不會在天寒地凍的時候來接你。明天停工一天,你就快走吧”
秦丹駕駛雪地摩托車趕去。
伊麗麗和秦丹,回到伊麗麗家裏。
屋子裏,收音機裏播放了俄語版喀秋莎這首歌。
“啊。”秦丹聽着這首歌,他頭腦閃過喀秋莎的面容。
他按着頭,彎着腰,睜大眼睛:“喀,喀秋莎”
他繼續自言自語:“喀秋莎,有危險”
他記起來了
在廣州,在巴黎,在迪拜,在沙特,秦丹與喀秋莎的點點滴滴,往事如放映電影一樣,在他眼前浮現。
“怎麼了,丹”伊麗麗扶着他。
秦丹推開她,他鞋也不換,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拿着一面鏡子,左手食指按着鏡面。
伊麗麗追進來,看到一道白光,他消失了。
安娜聽到聲音,來到伊麗麗身邊。
“媽,他會回來嗎”伊麗麗頭靠着安娜,流出眼淚。
“他可能恢復記憶了。”安娜答非所問。
秦丹都記起來了。他用他的轉移能力,回到迪拜去,正是晚上,當地氣溫相對高加索地區熱,他脫下自己的厚衣服,手拿着。
他坐出租車回到原來自己倒下的地方,沒有發現。
出租車司機告訴他,一個月前的11月22日,這裏發生了爆炸案,只是死了一個當地的司機。
秦丹繼續用他的轉移能力,秦丹回到廣州家裏,已經是凌晨時分,家裏黑燈瞎火,他打開燈。
“媽,您在哪兒”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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