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來到莫斯科紅場,見證衆人一起新年倒數的場景後,他獨自走回酒店。
天空飄起雪花。今年的莫斯科特別冷,他裹着新買的大衣,看着天,呵出一口氣。
“麗麗,你在哪兒”秦丹說,“誰又能幫助到我”
他想起兩天前的事。
秦丹的回想開始
尤金開車送秦丹來到莫斯科。
秦丹下了車,看着眼前的這座城市,他說:“這麼大的城市,我要到哪去找麗麗”
尤金將頭探出車窗說:“你去找我們首領吧。”
“啊”秦丹回頭看着尤金。
“我們首領。”
“首領”
“我是zero零的人。”
“zero零”
“對,我們首領說過,他告訴過你怎樣才能找到他。”尤金開車走了。
秦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站着,等他意識到尤金的車開走了,他快步向前兩步,喊:“喂至少,告訴我地址吧”
自從尤金送他來到莫斯科後,秦丹首先去了拜祭自己的外祖父,之後他在這裏漫無目的地走了兩天。
由於冷,他去商業街買了衣服,路上看到很多本地的美女,與傳說的一樣,俄羅斯的姑娘都很漂亮,秦丹想起安迪說的話:俄羅斯的美女,我們都值得......
秦丹的回想結束
想到這裏,他嘆了一口氣,好久沒有看到媽媽妮娜、喀秋莎,還有安迪他們了。
他又嘆了一口氣,想起在高加索時候遇到的人和發生的事。
走着走着,他看到一家塔羅店。
他想到廣州的算命佬,他走進店裏。
店裏的一個角落,光線幽暗,一個帶着黑色面具的女人,坐在桌面後,看着一個大水晶球。
秦丹走過來。
這個女人用俄語說:“你來找人的吧”
秦丹看着這個女人,他點點頭,他說:“我能找到嗎”
“你先抽牌吧。”這個女人搬開水晶球,拿來一副塔羅牌,牌面是純黑色的,翻過來,她拿出全部牌的一部分,放好另一部分,她將這一部分牌洗了一下,將牌排好在桌面。
秦丹看着她。
這個女人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這裏有22張牌,請隨意抽三張。”
秦丹伸出手,從左到右看了這些牌,抽了最左邊第一張。
這個女人說:“好,放在這裏。再抽第二張。”
秦丹將牌放好,又伸出手,準備抽第二張牌,他又一次從左看到右。
過了一會兒,他沒有選。
這個女人說:“要想好了。”
秦丹認真地看着這個女人,由於她帶着面具,不知道她的面容,又由於光線暗,也看不到她的眼睛。
他看到位於中間的一張牌,就選了它。
這個女人說:“好,再選最後一張。”
秦丹又一次看了牌,選擇最右邊倒數第二張。
這個女人說:“好,像這樣呈品字型放。”
秦丹依照她的意思放好這三張牌。
“好,這是聖三角占卜法,你抽的三張,分別代表着你的過去、現在、未來這三種狀態。我現在爲你翻開。”
這個女人揭開第一張,說:“這是命運之輪,逆位,代表:你的以前經歷了一場重大的事件。”
秦丹眼睛轉了一下,沒有說話,他看着這個牌的圖案。
這個女人接着揭開第二張,說:“是惡魔,正位,代表你心中存在心魔,並且,你無法擺脫它,你需要去面對它,才能克服它。”
秦丹身體往後移了移,但他沒有說話,他看着這第二張牌的圖案。
這個女人揭開第三張,看了一下,才說:“最後,這是代表未來的牌,是死神,正位。”
這個女人擡起頭,看着秦丹,說:“小夥子,不吉利啊。”
秦丹淡淡一笑,說:“沒事,說吧。”
“這,代表着死亡,你未來,可能會面臨着死亡。”
“噢。”秦丹說,“那麼我想要找的人,會找到嗎”
“可以。”這個女人收起牌,說,“明天天黑了以後,你就能找到。”
“謝謝。”秦丹說,“要多少錢”
“免費。”這個女人擡起頭,看着秦丹,說:“小夥子,以後要特別注意。”
秦丹謝過以後,回到酒店裏,洗了個澡。
洗完澡,他坐在沙發上,用遙控器打開電視。
電視正播放着新聞:前天的高加索案,今證實其中一名死者:比利蓋爾ballygale,正是van集團的繼承人比利e範ballyevan。接下來是最後一條新聞:象限儀星座流星雨,明晚1月2日,莫斯科大學的麻雀山觀景臺,觀看最好時間是晚上......
聽到比利e範ballyevan,秦丹低着頭,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這條最後的一條新聞,他只聽到莫斯科大學這部分。
“莫斯科大學”秦丹擡起頭,說:“媽媽的母校。”
他再看電視時,新聞已經結束。
“既然那個塔羅牌的女人說晚上去找,那就明晚去莫斯科大學。”他說。
莫斯科大學的新校址在莫斯科市西南方的麻雀山,麻雀山是莫斯科最高處,最高海拔是220米,山上的麻雀山觀景臺正對着莫斯科大學的正門,莫斯科河從山腳流過。
ァ新ヤ~8~1~中文網.. <首發、域名、請記住
第二天,2016年1月2日,由於莫斯科這時正是冬季,加上緯度高,天黑得快。下午三點半後,天已經黑了。
秦丹坐地鐵1號線,到麻雀山站下車,來到莫斯科大學新校址。
莫斯科大學是秦丹母親的母校,校園環境的確很漂亮。
他隨意走走看看,看到文化館裏有芭蕾舞表演,他心想:以前聽媽說,她喜歡看芭蕾,最喜歡的電影是莫斯科不相信眼淚,當年她就是在這裏莫斯科大學認識爸爸的,之後兩人相愛結婚。
秦丹看完了一場就出來了,他不明白爲什麼母親會喜歡,他走出文化館,隨意走向一邊去。
走着,走着,他聽到音樂聲,歌詞唱的是俄文。
“好像是......”秦丹眼睛轉了轉,打了個響指,“啊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俄語版。”
他記得在廣州的時候,那個算命大師最後說過:年輕人,下一次想找我,記住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他走上前去,是一條商業街,擡頭一看,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