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派去監視她的人又增加了幾個。
這也相當於變相的囚禁了。
當g城下起第一場雪的時候莫天瀾回來了,他不僅回來了,還帶來了八個億英鎊的融資。
他手中掌握的新能源技術恰巧是當今市場上最渴望的,剛在華盛頓全球能源戰略會議上亮相便成爲焦點。
莫梓樺以爲將他踩在地上再也不會爬起來,卻沒想到莫天瀾向死而生,破繭成蝶,華麗歸來。
當他手中掌握的莫氏被莫天瀾輕易而舉的滅掉時,莫梓樺終於明白自己還是小了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莫氏辦公室。
莫氏所在的這棟樓是g城的標誌性建築,最大,最高,也最華麗。
莫梓樺坐在輪椅上背對莫天瀾望着巨大的落地窗外g城上空,雪花覆蓋着這座城彰顯出一副美輪美奐的景色。
人們往往喜歡自己眼睛到的,卻很少去想那被雪花下包裹着的骯髒與醜陋。s11();
莫天瀾一直站在莫梓樺身後,他不說話莫天瀾也不說話。
許久之後,莫梓樺率先打破沉寂,“小時候我着父親每天坐在這裏辦公,一直覺得他很威風,現在才發現,原來高處不勝寒。”
莫天瀾眼睛盯着遠處的雪塔,說:“你輸了。”
莫梓樺笑出聲來,他扭頭向莫天瀾,“你打算怎麼做?”
莫天瀾並未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你明明是個正常人,爲什麼要坐在輪椅上用弱者的眼光來待一切?”
“是嗎?”莫天瀾輕挑眉頭說:“我以爲你習慣了當弱者,纔會一直用弱者的面目來示人。”
莫梓樺手臂暴露出一條青筋,隨即消失,他盯着莫天瀾,一字一頓,無比清晰的說:“我並未輸。”
“兮兒跟囡囡還在你手中。”莫天瀾一針見血。
“呵呵。”莫梓樺眯起眼睛望着他:“來你有自知之明。”
“若沒這個眼力,我又如何能東山再起?”莫天瀾脣畔升起一抹極淡的笑容,他說:“我的大哥。”
莫梓樺的臉色一沉,他冷冷的說:“只要她們還在我手中,我就不會輸,除非——”
莫天瀾洗耳恭聽。
莫梓樺銳利的眼眸盯着莫天瀾,“我們來進行一場比賽。”
他從輪椅裏站起來,平視莫天瀾,“小的時候你有次考了高分找莫振海要一輛賽車模型作爲獎勵,爲了能夠得到那輛模型,我考到了全校第一名,當我去找莫振海的時候他卻說賽車不是我應該玩的東西,並且拒絕了我的要求。
我想爲什麼我們同是他的孩子待遇會如此天差地別呢?後來才明白你比我多了一個能說會道的媽媽。
我本來也有媽媽,但是卻因爲你的媽媽,我便沒了媽媽。”
想到往事,莫梓樺眼角有些溼潤,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落地窗外,片刻後他偏頭向莫天瀾,“我們就比賽車,小兮是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