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下漢子,朱蘿再次跑過去,對着漢子的那後背,抓了起來。
血道子下是白骨,高才見此,忍不住背過頭,這女人也太狠了吧
“好了,住手,問話。”
朱蘿回頭看了高才一眼,一爪子就要插死這漢子,高才抓住她的左臂,問:“聽不到嗎”
“知道了,知道了。”
高才看躺在地上的漢子,問:“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這麼大的力氣”
他鼻孔粗粗喘着氣罵道:“你們得罪瞭如玉公子,還想活命,快放了老子,否則。”
高才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人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吧
刀架在脖子上了,還這麼狂,有點意思。
“朱蘿看來他不願意說了,吃了吧”
“太臭了,我不要,不過我們可以油炸了他。”
“喊衙役來,擡着去縣衙,我們看看那些衙役有沒有大鍋。”
左丹陽去叫人,沒一會兒捕頭帶着人來了,看到這漢子,認識,“你不是江南小院的管家剛牛嗎”
高才嘴角上揚,看着這人,問:“江南小院的管家有點意思。”
“捕頭把他看管起來,讓人帶我去江南小院看看,見識見識用得了妖的老爺是什麼人。”
“什麼這是妖怪”
“正是,你們小心一些,別讓人救走了他,否則後患無窮。”
捕頭便給這漢子把枷鎖多上了幾把,又叫了一個人帶高才去江南小院。
一路上這小衙役說起了江南小院的風光來,這是一處神祕富商買下來的地方,修了五年,有山有水,遠遠的看,彷彿一個小江南一般。
沒多少路程,地方到了,果然是藏於山水的一處好地方。
“這比我師門都漂亮,什麼妖怪有這樣的雅性”
“是嗎”高才知道左丹陽出生名門大派,連他都說好,看來這個地方了不起啊。
“小衙役你們沒有見過這裏的主人”
“哪裏能見過,縣太爺也是隔着紗說過話而已。”
高才下去敲門,很久,一個女聲問:“誰”
“我們縣衙的的人。”
“縣衙的人我們主人沒有邀請縣衙的人來府啊”
“你們的管家犯案子了,已經被帶到了縣衙,我們來問話。”小衙役有一些底虛。
“這樣啊等着,我去告訴我們主人。”
朱蘿看他的樣子,問:“什麼人能讓你們怕成這個樣子,你有沒有出息啊”
“管家是妖怪,那主人還不是大妖怪各位可要在關鍵的時候救我。”
高才嘆息,這個人怎麼這麼擔心,好像無藥可救了。
門緩緩打開,看到路里面的人,左丹陽一次便刺了出去。
高才趕忙擋下,這個人的出現讓他也大喫一驚,實在是有一些奇怪,官官不是死了嗎
“高才兄這是妖怪啊”
朱蘿道:“完全沒有妖氣。”
“官官小姐”
“是我。”
她看看這四人,問:“剛纔聽說我家管家被縣衙的人抓了,不知道他怎麼了”
“不認識,與我的管家剛牛有關係嗎”
高才往裏看看,笑道:“我們有一些話要問,可否。”
“請。”
走進江南小院,左丹陽和朱蘿便沉醉於這美麗景色,在亭子中,衆人坐下,與官官小姐很像的官官小姐問:“我的管家他怎麼了”
“怎麼了官官小姐何必裝模作樣,我們仨人差一點被他殺了,你說他怎麼了”
這個官官小姐嚇的站起來,臉色蒼白,“怎麼可能”
高才讓左丹陽稍安勿躁,他解釋說:“與一個叫如玉公子有干係,我們想來問問你認不認識。”
“不認識,沒有聽說過。”回答的很乾脆。
“小姐的芳名雖然唐突,卻與一件事有干係,還請。”
“上官婉兒。”
“縣中有一個官官姑娘,你可知道”
“官官姑娘我不知道,平常我不離開這院子,有什麼都是管家來辦的。”
高才點了點頭,看看她身旁的侍女,也沒有妖氣,看來這二人都是人了。
這倒是奇怪了,怎麼會有這麼一模一樣的人。
朱蘿問:“上官姑娘,這院子只有你一個人住的嗎”
“還有侍女,管家,隔幾天青郎會來。”
高才和朱蘿交換了一個眼神,她便明白自己該問什麼,故意和高才親暱的一笑,“那肯定便是你相公了”
“是,只是青郎家裏不許,我們便買下這裏。”
“你們的管家恐怕暫時不能回來,你們平常不要出去,小心一些爲非作歹之人。”
“多謝大人提醒。”
又問了一些話,她都可以說出來,只是她無父無母,因爲出至風月之地,與那個青郎一見鍾情,因爲那個男人家裏不許,纔到了這裏。
這個故事聽的朱蘿感動。
四人起身離開,高才和左丹陽,朱蘿又到了湖邊,看着江面,昨天夜裏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高才兄那官官明明死了,怎麼會。”
朱蘿不滿左丹陽冤枉那個可憐的上官婉兒,譏諷道:“看不得人家真情實意。”
“的確有一些奇怪,也有妖氣,可她們倆個面容這麼相像,這也未免太巧合了。”
高才想要再次確定那個官官死掉了,“你們等着,我去去就來。”
跳入水中,到了湖中,看那已經燒了大半的船,他順着船艙進去。
官官的原身屍體已不在,但他又有所發現。
先前,由於太亂,有一些地方沒有找,官官的首飾,與那個上官婉兒也一模一樣。
說明她們是截然不同的倆個人,準確的說一人一妖。
又找了一番,沒有發現,從水面上出來,跳在岸邊,把首飾給他們二人看。
“高才兄你怎麼拿女人的首飾出來了”
朱蘿鄙夷的看了左丹陽一眼:“這是官官小姐的東西,而那個上官婉兒也有一模一樣的。”
“聰明。”高才誇獎道。
朱蘿的觀察很不錯,“現在的關鍵就是那個青郎,也許找到他一切就可以解釋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