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個紙人。”
練氣巔峯,開玩笑,要是讓個老太婆嚇着了,他還修煉個毛。
未來哪一個名頭不大叫起個人都有後臺,自己乾脆去當和尚算了。
“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少紙人。”
索性不用萬鬼幻境,他當一劍破之。
妙手婆婆揮手,身上的那些衣服成紙片想高才飛去。
“魄精劍。”
劍在高才手中,由衆鬼的身體形成一道劍幕。
這便是鎖魂劍訣,每一隻鬼就是一柄劍。
那些紙片在碰到劍幕,瞬間化成灰燼。
高才穿過劍幕,刺穿紙人的腦袋。
沒等片刻,裏面的屋子又出來個婆子,一模一樣。
高才覺得這不是個辦法,自己遲早會被累死,魄英劍,以快劍斬殺紙人。
朱蘿先一步破窗進了屋子。
隨即飛跑出來,告訴高才:“裏面的婆子太多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破開一扇門,裏面的婆子密密擠在了一起,高才推後了一步,的確是有一些多。
不過,他想到了主意。
“小子,婆婆今天好好教你如何尊老愛幼。”
整個屋子瞬間被擠的四分五裂,高才後背的翅膀撐破他上半身的衣服。
一旁的朱蘿眼睛瞪大,“你真變成妖了”
一對翅膀振動,高才飛了起來,繞着那些紙人劇烈的拍着翅膀。
風逐漸大了起來,只見那些紙人被高才帶着都飛了起來。
朱蘿看到唯一留下的那一個,跑到其身後,一爪子抓進了她的肚中。
妙手婆婆回頭,反手要拍朱蘿腦袋,高才落下,一劍斬斷手臂。
妙手婆婆不甘的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了。
高才落地,朱蘿從剛纔的威脅中回過神來,長舒一口氣,“好危險啊”
“知道還在她面前發呆,這個婆子實力沒有多少,但紙人多,很麻煩。”
朱蘿跑進從婆子身上摸索,掏出一張發黃的紙,念道:“紙匠術”。
“估計就是這個婆子捻紙人的本事,我去屋子看看她銀子有多少。”
這屋子很樸素,只有簡單的用具,高才繞了一圈,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妙手婆婆應該是有銀子的,只是。
朱蘿跑進來,鼻子嗅了嗅,腳踩了踩地面,是空的。
高才用劍翹起地板,看到下面整整齊齊放了五箱子的金銀珠寶。
眼睛放光,都拉出來裝進自己的空間中。
心滿意足的拍了拍小包袱,有錢的日子就是這麼稱心如意。
有了銀子就可以把金虎的精血吸收,突破練氣正式踏入下一個境界。
至於那個紙匠術,他完全看不上,倒是朱蘿很喜歡。
老鬼對高才替他報仇很感動,不知道從哪裏拿了果子給高才解渴。
只是這個果子有一些奇怪,仔細觀察,“哎呀這裏面都是孩子呀老鬼你從什麼地方找到的”
老鬼一指不遠處的林子,“公子就是在那裏面。”
“快帶我去看看。”
老鬼帶着高才進了林子,一顆果樹上結滿了這樣的果子。
每一個都是孩子的魂魄,這婆子簡直是喪盡天良。
“不認識,要不是公子提醒老鬼現在都看不出來這些果子裏都是娃娃。”
高才隨即把衆鬼放了出來,讓她們辨認。
紫衣和黃衣看到這些果子驚的眼睛放光,高才看她們認識,追問:“這是什麼”
“靈果,喫一個便可讓我們提升十年修爲,可遇不可求的寶貝,我們聽姥姥說過,由於需要一千個嬰兒魂魄,太傷天害理,姥姥便沒有種。”
高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姥姥覺得傷天害理
一個妖怪覺得傷天害理,人卻能幹的出來,簡直是無法形容。
“只能鬼吃了管用嗎”
“不是,妖也可以喫,只是人吃了會死人的,所以姥姥曾經會動心。”
高才讓他們一個個坐好,從樹上摘下果子,依次分給他們十四隻鬼。
一人得了五顆果子,等朱蘿過來,看每一個人面前都有果子,對着高才眨了眨眼睛。
高才對她也眨了眨眼睛。
“你們都吃了吧加五十年的修爲。”
“多謝公子。”
一個個喫的津津有味,朱蘿過來低聲問:“他們在喫什麼”
“這些果子都能增強修爲。”
“那我的呢”
高才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神祕的笑容。
等他們喫完,收回萬鬼幻境中,高才給朱蘿把給她留下的果子拿了出來。
朱蘿盤坐在地上,把這十顆果子,只消片刻就吃了個乾乾淨淨。
“怎麼樣一百年的修爲是不是很開心”
“沒有啊”
“那增強了多少”
“三十多年。”
高才又叫出老鬼,問:“你增強了多少年的修爲”
“回公子三十年左右。”
高才差不多明白了,這果子大概只能提升三十年左右。
此刻密林間,一雙眼睛盯着高才他們,手指插入樹幹中。
娘,我一定會爲您報仇的,一定。
高才他們並不知道此刻被一個人盯上了。
回到家,重新把院子納入萬鬼幻境中,現在他們增強了實力,高才很放心。
晚上紫衣和黃衣爲了感謝高才很是預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朱蘿歡樂的抱着碗,嘴一刻不停,高才忍不住問:“你是豬嗎”
“你怎麼知道”朱蘿鼻子突然變成了豬鼻子。
在場衆嚇的從桌子上掉了下去。
“朱蘿你不是狐狸嗎”高才大喊。
“哈哈我其實一隻狐狸豬。”
高才最討厭豬了,狠狠的抓住朱蘿鼻子,把辣椒扔進她嘴裏。
“高才你幹什麼”
“我最討厭豬了,你還是變回狐狸吧”
朱蘿吐出辣椒,氣呼呼的回去,高才看看衆鬼,笑道:“她這個傢伙沒心沒肺的,我們繼續喫。”
直到結束朱蘿也沒有出現,高才回自己房間也不在,四處找了,才發現在紫衣和黃衣的房間裏。
“也好,自己能睡個安穩覺了。”
關上門,高才倒在牀上,閉上眼,耳邊卻是各個屋子女鬼笑的鶯鶯燕燕。
好不難受,起來想要讓她們安靜一些,但一想,她們都是女子,也就懶得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