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憑證?”陳叔月反問道。</p>
“放肆!我大陳天子的話還要什麼憑證?”站在人羣裏的一位白髮老者說。</p>
陳叔月順着聲音望過去,頭髮花白手握寶劍,氣質非凡的一位老者。</p>
“宇文將軍,叔月拜會了。”陳叔月拱手道。</p>
“笑話,你一介布衣有何資格拜會本將軍?”宇文拓說。</p>
陳叔月笑笑,“不錯,我一介布衣是沒有資格拜會將軍,可是手握寶劍上朝好像宇文將軍也沒有資格吧?”陳叔月說。</p>
“我乃兩朝元老,護國將軍,官拜宰相,還要什麼資格?”宇文拓說。</p>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我大陳攜寶劍入朝的只有四人。”陳叔月說。</p>
“哪四人?你要是說不上來,我就剁了你,替聖上做主了。”宇文拓說。</p>
陳叔月說“將軍何必動怒?攜寶劍入朝者都是先皇親筆所述,有家兄陳叔顯,侍衛歐陽靖,公主陳叔樺,還有我陳叔月。”</p>
“哈哈,你這說來說去都你自己家人,信口胡說誰能相信?”宇文拓說。</p>
“我自己家人?照宇文將軍的意思我皇兄也是胡說咯?”陳叔月指了指陳叔寶。</p>
宇文拓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跪倒在地上,“皇上,老臣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這個逆臣陳叔月,與皇上沒有牽連。”</p>
陳叔寶沒有說話,趙公公擺擺手,宇文拓就站到了一邊。</p>
“都是前朝往事,不再追究,陳叔月,你私自進宮是何用意,趕快說來。”趙公公說。</p>
“我大陳朝堂豈能容你一個閹人呼來喝去。”陳叔浣說着飛身前往扯住趙公公拉了下來。</p>
陳叔寶嚇壞了,劇烈咳嗽了幾聲,“你是何人?”</p>
陳叔浣說“二弟,看來身體不好,這眼神也不好啊!”</p>
陳叔寶脫口而出,“大哥?”</p>
“我以爲你不記得了,看來還是記得的嘛!”陳叔浣說。</p>
陳叔寶坐了下來,穩了穩自己的情緒,“這裏是朝堂,不是家室。”</p>
“那我們就來說說國事。”陳叔月說。</p>
“我廣陵軍奮力殺敵,擊退北周大軍,朝廷下旨削減軍餉,你等在此榮華富貴,可知外面將士衣不遮體,食不果腹。”陳叔月說。</p>
“朝廷何曾削減軍餉?”陳叔寶說。</p>
“明明下了旨意,我沒心情糊弄與你。”陳叔月說。</p>
“誰人宣旨?”陳叔寶說。</p>
“啓稟皇上,是奴才宣的旨。”劉公公說。</p>
陳叔寶一拍龍椅,“大膽奴才,竟敢假傳聖旨,給我拉出去斬了。”</p>
“皇上,我相信此等大事恐怕劉公公沒這個膽量,再說了聖旨上面有玉璽蓋印,假不了。”陳叔月說。</p>
“是誰叫你傳旨的?”陳叔浣說。</p>
劉公公說“是趙總管。”</p>
陳叔寶明白了,“你這個狗奴才,平日裏我待你不錯,你竟敢做出如此之事。”</p>
“皇上,恐怕還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吧?”陳叔月說。</p>
陳叔寶說“我是天子,豈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再說了這些都是我大陳子民,不會欺瞞與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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