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雕迅速後退,一個翻身幾米開外,望着鳳香梅和胡達運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今天你們是要我死在這裏嗎?”
胡達說道:“沒錯,閹貨,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花雕笑了笑說道:“胡兄,恐怕讓你失望了。”
說着胸口一團紅光朝着兩人打來,柳蕭凌急忙喊道:“紅眼掌,趕快躲開。”
話音剛落,鳳香梅和胡達已經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花雕大笑起來,“我說過讓你們失望了,非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說說你們這又是何必呢?逍遙自在的日子不過,非要找我的不痛快,那今天就讓你們痛快痛快。”花雕看看三人,轉身又說道:“想必你們也聽過我花某的紅眼掌,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說着又是一掌朝着躺在地上的兩人打去。
突然一道白光打來,不偏不正剛好打在了花雕的紅眼掌上面,頓時一聲巨響,花雕連退幾十步,口吐鮮血。
“什麼人?”花雕退後幾十步站穩吼道。
“還能有什麼人?是我咯!”一位老者換換落在了幾人中間。
柳蕭凌吐口而出,“江湖仙翁柳清揚?”
“呵呵,三位,此番辛苦您們了,還好我老頭子來得及時,要不然這閹貨又要橫行霸道了。”來人正是柳清揚。
花雕不認識柳清揚,但是從剛纔的対掌發現此人武功極高,心想:老頭不來我還有機會獲勝,這老頭子功夫不在我之下,硬碰硬絕對不可能獲勝,得想個辦法溜之大吉,要不然命喪於此啊!
“閹貨,趕快過來,不要等你爺爺主動找你,我老頭子要是不開心了,我讓你碎屍萬段。”柳清揚說道,言語間都是不屑。
“來嚐嚐你花爺爺的紅眼掌!”花雕說着朝柳清揚打來。
“前輩小心!”胡達和柳蕭凌幾乎同時喊道。
花雕掌掌致命,柳清揚幾個翻身全都打空。
“閹貨,你這幾招不靈啊!來試試你爺爺的掌法。”柳清揚說着雙手合一,一團白光朝着花雕打來,本想躲閃,卻見白光跟着自己,無奈之下只好出手相迎。
“砰”一聲巨響,花雕彈飛了出去。
柳清揚一個箭步上前,朝着花雕就是一掌,“閹貨,我可以留你性命,但是今生你怕就是個廢人了。”說完在頭頂一掌,花雕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前輩,這閹貨死了嗎?”鳳香梅問道。
“沒死,我只是廢了他的武功。等他醒過來有造化就自己爬回去,沒有這造化那就只能命喪於此了。”柳清揚說。
三人掙扎着站了起來,跟着柳清揚一瘸一拐的走去。
“去這閹貨經常喫飯的那家店。”柳蕭凌說。
“爲何?”柳清揚問。
“楊將軍和霍將軍有可能就在店裏。”柳蕭凌說道。
柳清揚點點頭,四人朝着跛子的飯莊走去。
剛進飯莊,跛子就認出了柳蕭凌,一瘸一拐過來說道:“英雄,你朋友身負重傷,我安排在了後院的茅草屋,這裏你們暫時不要住,官兵查得緊,好像就是在追查你們幾個,我看你們三人好像也受了傷,不妨跟我一起去看望兩位英雄傷勢。”
幾人隨着跛子到了後院的茅草屋,只見霍不都躺在草中,衣物上全是血漬,楊光鑫看見幾位後說道:“三位英雄,技不如人,差點命喪皇宮,慚愧的很。”
柳清揚最後一位進來的,走進去看了看霍不都,“這小子內力深厚,雖是受了重傷,但是無大礙,不妨事,等幾門幾個調養好了我們就離開京都。”
“前輩,晚輩慚愧啊!”楊光鑫說道。
“楊將軍,勝敗乃常事。你們都很棒,我老頭子也是恰好趕到,說明我們還是緣分很深啊。”柳清揚笑着說。
跛子端來了飯菜,“幾位英雄,趕快喫點東西,這裏非常安全,外人不知道,你們儘管休息便是,明早我就安排好車馬。”
楊光鑫拿出銀子說道:“謝謝小哥,此番恩情楊某銘記,來日定當重謝。”
“將軍言重了,你給跛子的已經夠多了,這是我應該做的。”跛子說什麼都不肯收。
“拿着吧,今日你能這樣就說明你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收下便是!”柳清揚說道。
跛子只好手下銀兩,退了出去。
“不知王爺現在如何了,廣陵不知如何?”楊光鑫邊喫邊說。
“你就放心吧!玄武那小子已經從京都離開去了廣陵。”柳清揚說道。
“啊?王爺來了京都,那豈不是危險萬分啊?”楊光鑫有點喫驚。
“放心放心,這小子福大命大,此番進京不單單是要到了軍餉軍糧,還拿回了爵位,也不知是何原因。”柳清揚說。
“太好了,王爺果然厲害。”楊光鑫開心的合不攏嘴。
“前輩怎知這些情況?”柳蕭凌說。
柳清揚笑笑說:“哈哈,我進京路上巧遇玄武,才得知情況的,詳細事宜還是等我們回去了再說吧。”
“威遠鏢局押韻的貨物也到了廣陵了,昨日收到了飛鴿傳書。”柳清揚說。
大家頓時來了精神,一夜安睡踏實。
清晨,霍不都也甦醒了過來,簡單喫過飯菜,跛子已經敲門。
“幾位英雄,天色尚早,車馬已經備好,此時出城應該很安全了。”跛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