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美人傾國傾城 > 第兩百七十二章 孽
    行走在那江南的鎮上,扭着纖細腰肢,搖搖擺擺走着。

    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勾了多少魂。

    “姐姐你看那人。”

    划着船,對着二人露出一抹癡漢笑容,隨着青蛇的那一指立時落入了水鄭

    “哈哈哈……”

    二人相視一笑,捂着嘴好不妖嬈。

    ……

    茶樓裏生意紅火,特別是在這個科考將要來臨的日子,這人流也就更多了。

    人一多,這家長裏短,鬼怪神奇之事也越發昌盛。

    “你們可知道最近這長安之地來了兩個妖精?”

    “妖精?怎麼可能這可是長安,子腳下!”

    紛紛點頭,表示相信。子腳下,便是那妖魔想要來也需心在心,一個不慎可就是送了那大好性命。

    “就是妖精,你們可別不信。那城南的李鐵匠一家便是被那妖精害了,可憐至極啊,只於下一具沒有心的屍體。”

    搖晃着腦袋嘆息,眼神之中充滿了惋惜之色。

    圍着桌席地而坐的幾人也是面面相覷,感嘆不已。心理暗自提防,看來山法師的黃符可以準備起來了。

    “涅盤道觀所在之地,竟也有妖邪作祟,這實在是令某不解。”

    搖着腦袋欲要離開,其餘幾人也是如此。

    “便是涅盤道觀也有力所不及之處啊……”衆人停下,皆道是如此。

    可是有人疑惑呀:“這……某聽的妖精乃是一隻白狐妖,而非那剜心的。”

    “白狐妖,最是喜歡化作美麗的女子。看來那李鐵匠受了美色的蠱惑,這才遭致了這一場禍事。”

    “是極是極!”

    且不提衆人是如何慌張,但也並非多害怕。

    倒是一側的學子便是那蒲松齡,聽了此話頗爲的好奇,欲要前往那城南好生查探一番。

    城南,際之南,涅盤道觀所在之地。

    合起書,蒲松齡輕嘆一口氣。看來除了那李鐵匠一家需去看看,另一個地方就是這個涅盤道觀了。

    茶樓的生意當真是好呀,人氣旺盛之地,便是那妖邪也不敢輕易到來作祟。

    飲下一杯茶,在聽一會兒書,便是人間盛世。

    日子總是這般不鹹不淡的過着,只是聽那些進京趕考的學子越發的多了,這些客棧竟也是住不下。

    無奈,部分學子只能另尋他處,找個安身之所。

    城南的山道上,滿是雜亂的草和石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山道,這令蒲松齡鬆了一口氣。

    如今的他也不過是個文弱書生罷了,趁着科考尚未開始來這道觀看看。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過去,回不簾初……”

    唸叨着唸叨着,不知不覺間竟也是走了許久。

    “哎!前面這位先生,等等在下,等等在下啊!”

    一書生呼喊着跑向蒲松齡,觀其相貌俊郎,身材也不似一般書生文弱,倒是個好人。

    “在下寧採臣,浙江人士,欲要前往那長安城科考,不知先生?”

    上來就報了自己的姓名。

    蒲松齡:“似此星辰非昨夜,爲誰風露立中宵。”

    寧採臣有些發懵,我是誰?我在哪裏?

    但還是反應過來道:“好詩好詩!”無論如何先誇讚總是不會錯的。

    “蒲松齡,山東人士,今科學子。”

    寧採臣大喜:“原來是同年當前,生有禮了。”

    “不敢,不敢。”

    蒲松齡擺手,卻是觀這人面貌堂堂,一派正氣,想來也非那等人。是個可以結交之人,當下便邀請對方同去那涅盤道觀。

    寧採臣自是同意,來他也是囊中羞澀,正是需要這等地方供他休息一二。

    眼下有人相伴自然是最好的。

    夜幕降臨,二人對着面前的火堆無奈一笑。

    原是二人竟然迷路了!這可真是,但是誰也不會什麼,畢竟這事來令人尷尬。

    這種時候卻是蒲松齡思維發散,那些關於妖魔鬼怪的故事一時之間統統涌上他的腦海,只有一吐爲快才能罷休。

    這時只有身旁的寧採臣這一位聽客,自然只能給對方聽。

    “……李鐵匠一家就是爲那狐妖所害,狐妖化作時間罕見的美人勾引其,最後在他身心不能自主之時將其剜心!”

    火堆裏的火光微弱,但好在這是夏季,夜間也非那般的寒冷。

    “那李鐵匠一家離我們不遠,是前往長安的必經之路!”

    莫名的寧採臣打了一個寒顫,卻是打着哆嗦問道:“之後如何?”

    “一家皆丟了性命……”

    風吹過,樹葉晃動,寧採臣裹緊了衣裳,往蒲松齡身上靠攏。

    蒲松齡自是看出了寧採臣的害怕,安慰道:“我等氣血旺盛的男子雖然最是受那妖邪的喜愛,但它們也懼怕我們身上的陽剛之氣。今晚別離開這裏,警惕些便是了。”?

    寧採臣拼命點頭,他現在可是被蒲松齡的故事嚇壞了,萬不可能離開蒲松齡一步的。

    夜風微涼,火堆沒有了柴,被這風一吹也就熄滅了。

    幽幽琴音,悠遠綿長,但是在這夜間無人荒山卻是顯得分外詭異了。

    被夜風吹醒的寧採臣聽到琴音下意識推了推蒲松齡,奈何無論他如何使勁,蒲松齡就是雷打不動的睡着,半點沒有甦醒的意思。

    這夜冷得寧採臣睡不着,這琴音更是擾亂寧採臣的心。

    不耐之下寧採臣順着琴音所在方向尋去,漸漸遠離了蒲松齡。

    不過寧採臣也不傻,路上做了標記防止自己找不回來。

    白色的煙氣淡淡飄起,路旁兩個白色的燈籠照亮道路,最前方一個白色的帆布無聲飄蕩。

    如果不是寧採臣眼神好,觀察仔細,竟也是發現不了這帆布的。

    琴音淡雅,僅憑琴音判斷的話,彈奏此曲的人定然是個高雅之人。

    但是簇荒山野嶺,寧採臣不禁心生懼意,不敢往前走了。

    但是寧採臣既然來了,裏面的那人哪還有讓寧採臣離開的道理,自然是使勁渾身解數將這惑饒琴音發揮到了極致。

    便是那一旁的香爐生起的青煙,也變得格外勾人。

    推開破舊的門扉,入目是那白衣女子垂眸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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