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個孩子給我一起帶走!”帝刑星直接命令侍衛想要抓住餘恨。
“皇上,如果你想讓我配合你乖乖離開紫璃宮最好放了他,不然,你的計劃可能會橫生枝節!”赤裸裸的警告之意自夏南柯口中而出!
“你以爲你現在有威脅我的能力嗎?”對於這個一直不把他放在眼裏的女人,帝刑星並無半分好感。
“那皇上可以試試看……”夏南柯仍舊平靜的看着他,“他,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並不在皇上的計劃之內,如果你放了他,我會乖乖配合你,如果皇上執意要帶他走,到時候我要是當着北涼朝廷文武百官的面說出什麼有損皇上利益的驚世駭俗之語,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帝刑星聞言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溫怒,面前這個已經被她控制的女人似乎能洞悉他接下來將要做的事情,同時也明白他的軟肋在哪裏?
就目前情況而言,自己確實不能輕舉妄動,他最大的敵人是一直都沒有出現的太上皇,想明白其中的利益,於是,他冷聲吩咐身邊的侍衛,“放了他!”
夏南柯聞言,不由鬆了口氣,眼見着餘恨想要走上來,立刻以眼神制止他道,“餘恨,留在這裏,告訴帝君不要爲難這些紫衣人!”
說完,便被帝刑星的人強行帶走了!
本來不知道該如何跟帝君交代的紫衣人聽到夏南柯的求情之語,心中皆是複雜一片……
餘恨眼睜睜的看着夏南柯被帝刑星帶走,除了自責自己的無能爲力之外,眼神冰冷的轉至呆立在原地的那些紫衣人身上,“讓她就這麼被別人帶走,本就該死,又何需求情!”
說完,餘恨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回了紫璃宮殿,身後的那幾個紫衣人突然聽得餘恨之言,心中不由驚駭萬分,對方明明不過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但語氣之中爲什麼會有一種令人透不過氣的壓迫之感?!
成爲帝君身邊最得力的暗影幾十年,除了帝君給過他們這種感覺之外,餘恨是第二個……
夏南柯一路被侍衛壓着直接帶到了北涼的朝廷之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見帝刑星到來,在場的所有大臣皆叩首迎接,被侍衛壓着走在最前面的夏南柯見此,心裏不由閃過一絲深沉,她眼神緊緊的盯着北涼朝廷裏的人,然後又轉至已經坐到龍椅之上的帝刑星身上,嘴角突然撇出一絲玩味。
看來,這個皇帝今日去紫璃宮本就是有備而去,恐怕就算是帝君在此,也免不了要到這朝廷走一趟。
“你好大膽,見了皇帝竟然不下跪!”其中一個大臣首先跳將出來,指着夏南柯的鼻子指責道。
如果自己一開始不顯得強勢一點,那她很可能會被面前這些所謂的文武百官喫得骨頭都不剩!
“哼……簡直是謬論,你既已來了我北涼朝廷,當然得按照我北涼的規矩行事,莫說你不過一個女子,就算其他國家的王爺、公主過來,也得向我英明神武的皇帝行禮以示尊敬!”又一位大臣跳將出來,似乎想殺殺夏南柯周身所瀰漫的銳氣!
“好了……”夏南柯正欲出言,帝刑星便打斷了幾人的爭辯,“此女確實是太上皇請回來的客人,她要不跪便不跪吧!”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底下一片不認同之聲……
“皇上,您不能如此,朝廷之中跪您便是千百年來立下的規矩,不能不跪!”
“皇上,縱使是太上皇的人也絕對不能有所例外!”
“皇上,您就是太仁慈了,纔會令這女子行如此大膽之言!”
聽得站立在大臣中間的夏南柯嘴角的玩味之意更深了,她可不認爲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真的會對她網開一面,不過是做給這些人看,以顯示自己的寬容與仁慈而已。
“好了,好了……”帝刑星假裝不耐煩的皺眉看着底下的這些大臣,“我今日從紫璃宮殿把她帶到這朝廷之中可不是爲了讓你們與她爭辯這種事情的!”
說完,他又看了看底下的一干大臣,眉頭深重了許多,又道,“如今西蜀大軍壓境,送過來的國書之中執意要這個女人,但她又是太上皇親自從西蜀帶過來,並且直接入住紫璃宮殿之人,這個女人在太上皇心中的分量可想而知,你們心中可有什麼良策?”
問題一出,底下的大臣皆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如何應對,西蜀大軍壓境,說明戰事已經破在眉睫,最好的辦法便是把這個女人交出去,阻止戰爭的發生,但她又是太上皇的人,作爲剛剛退下不久的皇帝,在這朝廷之中一定有所勢力,甚至這其中很多老臣表面上服從新皇,其實暗地裏還是很支持太上皇的,如果自己執意主張把這個女人交出去,那麼,等這個事情一過,自己的烏紗帽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本就是一個兩難的問題,大臣們皆目露難色,思考着怎樣在保住自己烏紗帽的情況之下,還能說個一言半語的。
似乎早就已經料到底下的大臣會有什麼反應的帝刑星,目光突然轉至了夏南柯的身上,“夏南柯,朕聽聞你在西蜀已經與西蜀三王爺屠蘇御互定終身,又怎麼會和太上皇在一起,這其中難道有什麼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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