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玳秀喊秦戈爲老公,柳飄飄先是一怔,隨後馬上放開了秦戈,表情無比驚訝:“小哥,你……”
意思明顯就是,你怎麼揹着馬丁靈找女人?
秦戈連忙道:“你別聽這逗比娘們瞎扯,是她在自作多情,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何玳秀看着柳飄飄,走上來道:“老公,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抱過我,背過我,親過我,看過我的身體,這還不是我老公嗎?這樣的我,以後還怎麼嫁得出去?”
配上她委屈的表情,還真特麼我見猶憐。
“我什麼時候親過你了?”
“剛纔!算了,你不想承認的話,我也不會逼你的。”
醫院人多,走來走去的人來人往,何玳秀的聲音被人聽了去,立即引起種種圍觀,大家看秦戈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什麼人渣一樣。
“我忒麼的……信不信我不給你錢了?”秦戈生氣的威脅,結果這種話聽到別人耳朵裏,就是另一回事。
“哦~~,原來是花錢,包養的。”
“看這女人挺漂亮的,傷成這樣,不知道怎麼被折騰呢,罪過啊!”
“罪過什麼,還不是自己墮落,年紀輕輕吃不了苦,兩腿一張就等着來錢,這種女人啊,活該!”
柳飄飄也受不了這種風言風語,表情古怪的看看秦戈:“小哥,我先回去了,下次我再登門拜訪。”
秦戈看着笑眼眯眯的何玳秀,還有不遠處指指點點的喫瓜觀衆,可沒有她那樣的好心情。
他嚴肅聲明道:“以後,不許再叫我老公,明白沒有?我不是你老公。”
何玳秀道:“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
秦戈道:“我不是,我有老婆的。”
何玳秀道:“我纔不相信……就算是,我也不在乎的。”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敢情這女的還不是華夏人啊?
牛逼!
秦戈對這妞也是沒轍了:“行了,我還有事情,這是五百萬,拿去……哦對了,有事問你。”
終於想起來還有龍叔的消息。
連忙拉着她走到外面去說。
而現場的不少喫瓜觀衆,一個個感概一朵鮮花插在渣男身上;但更多人爲那張五百萬的支票震驚,畢竟不是誰都是大款,更多的是苦哈哈的勞動人民大衆。
“支票是假的吧?什麼女人要這麼貴?鑽石做的嗎?”
“那男的真傻,五百萬啊,給我可以夜夜做新郎做到死了。”
“你以爲一百塊的貨色啊?”
“會不會是作秀?現在有人專門在抖音拍無底限短片,我天天看,這種就是套路。”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秦戈則是我着何玳秀問道:“你之前說有我師傅的消息,現在可以說了。”
何玳秀嘟着嘴:“你的態度好差!”
呃……
“那我態度好點。”
“你可以先親我一下。”
秦戈本就沒抱太大希望,早就猜到是她的詭計,只是不放棄任何希望罷了,這時見她竟要讓自己以肉爲償,那就不能答應了,他可是名草有主的人,於是轉身就走。
“等等!”
何玳秀終於妥協,嬌媚的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個人真是好奇怪,白送上門的美女也不要,不是說你們很喜歡撿屍什麼的嗎?”
說到這裏看見他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連忙道,“是這樣的,前兩天去了一趟福城,就是那個挖掘出地下古村落的地方,想要查查有沒有驅魔龍族的下落,結果我在調查的時候發現,地下古村落的五公里外山腳,有一座仙人墓。”
秦戈一愣:“什麼是仙人墓?”
何玳秀道:“就是仙人的墓,不過這是傳說,是不是真的無從得知,不過那座墓很奇特,就像一個烏龜殼,我怎麼都進不去!但是,我找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告訴我曾經有人進去過,其中一個,跟你的師傅很像,別人叫他龍叔!另外還有一個人,聽說是搬山派的,姓紀,你知道什麼是搬山嗎?”
秦戈點頭道:“專門盜墓的某個流派,但我不認識人。”
玩風水的,一般跟盜墓都有些交集,秦戈也是聽龍叔介紹過,當今盜墓四大流派,摸金校尉,發丘將軍,搬山道人,卸嶺力士;不過他這三年都在喫牢飯,三年前更是接觸不到這方面,自然不認識搬山的人。
何玳秀道:“那是在發現地下古村落之前的事情,並且我還聽說了,古村落的發現,就是因爲那些人動了仙人墓,然後破壞了某些所謂的風水,導致封閉的地下古村落現世,那幾個人,很可能在裏面得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老公,你說你師傅,會不會就是驅魔龍族?”
秦戈搖搖頭:“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何玳秀道:“我會繼續找的。”
秦戈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昨天晚上在張蕾的老洋房地下室找到的項鍊,上面還刻有神原兩個字,剛好還放在口袋裏。
當即拿出來問她:“你見過這個東西嗎?”
何玳秀接過去,看了又看:“沒見過,這是什麼?”
秦戈看看她:“無意中得到的,應該已經有一百年的歷史了。”
何玳秀道:“難道是神原家的先祖?”
“那你聽沒聽過,巫神計劃?”
“什麼?”何玳秀一驚,表情很是意外,“你居然也知道巫神計劃?這就是神原家族一直在努力研究的計劃,具體是什麼我不太清楚,但好像是跟長壽有關!我娘被神原家族的人整天泡在實驗缸裏,也是跟這個計劃有關。”
秦戈很驚奇:“我能問一下嗎?你娘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何玳秀神情一黯:“是某種詛咒,我娘身上中了某種詛咒,它的名字叫作巫神咒!本來她早就死掉了,神原家族的人用了無數種辦法,最後只能將她泡在那種藥水裏面才能保住她的性命……當然,神原家族不是真的爲了救我娘,他們是爲了得到長壽的方法,只要研究透了巫神咒,就能從中得到長壽的配方。”
頓了頓,她說道:“這塊牌子能送給我嗎?也許我能從中找到更多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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