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先去休息吧,我去把君澈少爺勸走。”陳伯關心地說道。
葉寒川推開陳伯,往樓下走,“我去見見他。”
“可是先生您的身體……”陳伯跟在身後,一臉擔憂。
“無礙。”葉寒川一邊走一邊調整着呼吸。
雖然身體還是不適,但也能勉強維持正常狀態了。
很快,葉寒川下到樓下,讓傭人把門打開。
君澈立刻衝了進來。
“葉寒川,你把玥玥藏哪裏去了?你快把玥玥還給我!”君澈衝到葉寒川面前,目眥欲裂的瞪着他。
葉寒川嘲弄的說道:“你可真是出息了,現在都直呼我的名字,連小叔叔都不叫了。”
“你這種卑鄙的小人,不配當我叔叔!”君澈氣憤地說,“快把玥玥還給我!”
“玥玥是我老婆,她什麼時候成爲你的了?”葉寒川眸色變冷,眼裏的警告十分明顯,“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要肖想她,她是你肖想不了的女人。”
君澈握緊拳頭,“你根本配不上玥玥,你只會傷害她,讓她受傷,她也不是自願和你在一起的,你快放了她!”
葉寒川嘲弄的道:“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的,而且,玥玥也是自願和我在一起,你什麼都不懂,就別來這裏多嘴。”
“你少在這裏自欺欺人,玥玥如果真的是自願和你在一起的,昨天晚上你去找她的時候,她怎麼會故意躲着你,不讓你去救她?”君澈也開始嘲諷他,“她寧願等我去救她,也不要你這個名義上的丈夫救她,證明在她心裏,你還不如我!”
葉寒川的臉色瞬間一沉,眼神也變得陰戾危險。
君澈完全不怕他,強硬的和他對視,“以前我尊重你,是因爲覺得你值得尊重,但現在你的行爲,根本不配當我的長輩!”
葉寒川收回了目光,嗤笑:“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是你小叔叔,玥玥都是你小嬸嬸,你讀了那麼多年書,應該知道,長輩的女人不可肖想。”
“你……”
“陳伯,送客。”葉寒川打斷君澈的話,直接下了逐客令。
要不是查到君澈以前幫過祁玥不少的忙,這次也是他救了祁玥,他就不會對他這麼客氣了。
陳伯走到君澈面前,恭敬地說:“君澈少爺,請您回去吧,太太和先生非常相愛,只是偶爾鬧點小矛盾而已,希望君澈少爺不要而已揣摩太太和先生的感情,也別破壞他們的感情。”
君澈氣得青色青一陣紅一陣,怒喝:“陳伯,我知道你對他忠誠,但希望你說話前想想自己的良心,別幫着他把黑的說成白的了!”
陳伯皺了皺眉頭,“君澈少爺,我說的都是實話,並沒有故意幫先生說好話,先生和太太之間的感情的確很好。”
君澈完全不想聽這些話。
而此時,葉寒川已經轉身,準備上樓了。
君澈立刻衝上去抓住他,不讓他走,“你別走,快把玥玥交出來!”
他說完,一拳頭打到了葉寒川臉上。
###葉寒川因爲身體不適,反應變慢,而且身上也沒有力氣,沒有躲過去,被打了一拳。
但饒是如此,君澈這一拳還是加劇了他身體的負擔。
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嘴角也有一絲血液溢了出來。
“你把玥玥藏到哪裏去了?快把玥玥交出來!”君澈再次揮起拳頭,往葉寒川身上打。
葉寒川沒有力氣躲避,又捱了一拳。
君澈還想繼續打。
陳伯着急的衝了上來,死死的拖住君澈,“君澈少爺,你冷靜一點,別打了!”
君澈用力把陳伯推開,再次揮着拳頭打向葉寒川,“把玥玥交出來!”
就在這時,樓上出來祁玥虛弱又着急的聲音……
“君澈學長,不要打他!”
外面的吵鬧聲太大了,她本來是準備休息的,卻因爲聽到外面的朝吵架聲,心裏不放心,就忍着身體的不適,自己走了出來。
在出來之前,她原本是擔心君澈會被葉寒川欺負的。
但卻沒想到,她剛出來,卻看到葉寒川被君澈打了,而他居然都不知道反抗,更不知道閃躲,就這樣捱了兩圈,嘴角都流出血來了。
她的心狠狠一縮,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她扶着樓梯扶手,艱難的往下走。
君澈見了她,趕緊收了手,快速的跑上去扶住她,“玥玥你身上有傷,別亂動,我現在就帶你走!”
他說完,想把祁玥抱起來,帶她離開這裏。
但祁玥的眼睛卻一直着急的看着葉寒川,輕輕推了一下君澈,便又艱難的向着樓下走去。
她身上有傷,不能大幅度的運動,但即使走得慢,不至於讓肋骨移位,但也很難受。
“葉寒川,你怎麼了?”
葉寒川蹙起了眉頭,努力控制着身體的不是,也扶着扶手向上走去。
但在他即將靠近祁玥的時候,君澈卻走到兩人中間,擋在了祁玥面前,不讓他看到祁玥。
“你別碰玥玥,我現在就把她帶走,以後你別再糾纏她了!”君澈厲聲說道。
他回過頭,想把祁玥抱起來。
祁玥情緒激動地說道:“不要,君澈你讓開,葉寒川的情況好像不太好,你讓我去看看他!”
剛纔在房間裏,葉寒川的情況就有些不太對勁。
這會兒看到他之後,她心裏更加擔心了。
如果只是被打了兩圈,他不可能走路都氣喘,還需要扶着扶手才能走上來。
她也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很粗重,很紊亂。
他到底怎麼了?
祁玥越想越擔心,眼眶都泛紅了。
而君澈卻因爲她對葉寒川的關心大手打擊,整個人都不好了。
“玥玥,你難道忘記他對你的傷害了嗎?你不是想要離開他嗎?你現在還關心他做什麼?”他握緊拳頭質問。
祁玥咬了咬嘴脣,啞聲說:“那都是誤會……”
君澈氣憤不已,“誤會就可以傷害你了嗎?!”
祁玥說:“他雖然傷害過我,但他幫過我更多,我不能因爲他的一次傷害,就否定了他給予過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