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是不可能爬窗戶的,她沒那個必要!</p>
所以……妹妹她是出事了!</p>
幾個哥哥到底還是小孩子,遇到這種事瞬間慌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要做什麼,只知道在那抹眼淚。</p>
“嗚嗚嗚,完蛋了,妹妹一定是被壞人抓走了!”</p>
“寶兒……我可憐的妹妹……”</p>
“完了……嗚嗚嗚嗚……”</p>
幾個小男孩哭的稀里嘩啦,鼻子拖的老長老長的。</p>
“閉嘴!”陸霆厲被這兩個小孩哭的心煩氣躁,頓時轉過頭,冰冷的黑眸剮着兩個小孩,厲聲“哭什麼哭,哭能解決問題嗎,現在我去報案,你們趕緊去通知老師和家長!”</p>
他常年縱橫商場,這會周身上位者的氣壓完全暴露,如巨石壓在人的心頭。網</a>
幾個哥哥下意識的停止了哭泣。</p>
是啊,事已至此光哭難道就能把妹妹哭回來了嗎,趕緊去找人才是正經事!</p>
“我們這就去!”</p>
幾人各分其職。</p>
陸霆厲在去報案的路上,驀地腦海深處像是想到了什麼,頓時也來不及去警局,長腿直接跑到街心攔住一輛出租車,報了個地點。</a>
直到上車後,他才從書包中拿出板磚似的大哥大,打了報警電話。</p>
與此同時。</p>
郊外一處廢棄工廠。</p>
藥效過去後,夏凝星睜開雙眼,入目的是結了一層蜘蛛網的廠房鐵皮屋頂。</p>
她先是愣了兩秒,隨即被綁的一幕浮現在腦海中,小丫頭脣邊頓時不由自主的冷笑起來,瘮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p>
隨即夏凝星低頭瞥了眼自己被綁成螃蟹的麻繩,雙眸中閃過一絲不屑。</p>
憑這個也妄想綁住她!?</p>
下一秒,只見她手指勾過繩子,稍稍用力,繩子便在她的手中四分五裂,瞬間構不成任何威脅。</p>
要是此刻有人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覺得她是個變態……啊呸……是大力士!咱們要文雅一點!</p>
扯碎繩索後,夏凝星揉了揉泛酸的手腕,緊接着又錘了捶麻掉的腿兒,動動脖子,目光中閃着兇狠的冷芒此刻正盯着緊閉的廠房大門,她此刻宛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隨時都能去將外面正在說話的人撕爛了。</p>
那些綁她的人估計是不覺得她能有什麼能耐,所以這會都守在外面打牌喫酒,暢所欲言的聊着天。</p>
“哥,咱們不去看着那小孩能行嗎?”</p>
“有啥行不行的,一個九歲大的小屁孩,能有什麼能耐,難不成還能給她跑了?”</p>
“哥說的也是。”</p>
“行了,屁話少說,來來來,繼續趕緊打牌!”</p>
牌桌上坐着四五個人,桌角旁還擺放着幾瓶啤酒。</p>
幾個人一邊打牌一邊喝着酒,又曬着沐光浴,別提有多自在了。</p>
“一對k!”</p>
其中一人甩出兩張牌。</p>
另一個人擡頭看了看對方所剩不多牌,眉頭緊擰,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打。</p>
“叔叔,還是出牌吧,他手中只剩下順子了,你要是不打的話,待會他牌一扔那可就贏了哦!”</p>
耳邊忽而響起一道稚氣未脫的聲音,甜絲絲軟綿綿,像極了小時候所喫的,糯到心坎。</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