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豈能兒戲”王儉說道:“我正是出於對貴國的尊重,纔不能草率舉辦婚禮。”
“不如這樣,你們把這小姑娘帶回去,跟你們大王解釋清楚,等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就去龍城國拜訪。”王儉說道。
沒想到,送親隊伍爲首之人聽了王儉的話,勃然大怒,他拔出長刀,指着王儉怒道:“我知你修爲高深,但你想如此羞辱我們龍城國,我龍城武士斷然不允”
“不要誤會”王儉說道:“我並無羞辱之意。”
“她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若是不喜歡,就殺了她吧但是,你如果公然嫌棄我們龍城郡主,想悔婚,那麼,爲了維護我們龍城國的尊嚴,我們就只能與你們開戰”送親隊伍爲首之人說罷,狠狠瞪了王儉一眼,還刀入鞘,轉身說道:“我們走”
送親之人全部離開了,只剩下那小姑娘還在這裏。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如果不喜歡我,就殺了我吧”小姑娘擦了擦眼淚,狡黠地看着王儉說道:“在我們龍城,殺掉自己的妻子不犯法,真的”
王儉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和這個小姑娘相處。
所有人都沒注意到,躺在地上的金鎮北突然躍起,一溜煙向南方跑去。
當有人發現時,他已跑遠了。
“大王,不能讓他走當年數他殺我們新羅國老弱婦孺最多”老村長忙說道。
“由他去吧,他還會將項上人頭送來的。”王儉說道。他不相信數十年處心積慮,想吞併新羅國的伽耶國,會就此放棄。
有了陰陽寶鑑,爲老村長和鄒蒙療傷都不是事兒,沒多少功夫幾人的傷勢都已痊癒。
“大哥,來,咱弟兄二人好久不見,得好好聊聊。”王儉對鄒蒙說道。
鄒蒙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不敢正視王儉。
“兄弟,我對不住你當時殺了黑衣人之後,我在火窟旁邊等了一夜,我以爲”鄒蒙說道:“我不配做你大哥啊”
“大哥,這不怪你,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還能活着回來”王儉笑道。
“不過,我不在辰韓原的這段時間,你是我在辰韓原最親近的人了”王儉不滿地看着鄒蒙,指着剛迎娶回來的小姑娘說道:“你折騰這麼一出,你不得解釋一下嗎”
“這也是無奈之舉”鄒蒙說道:“伽耶國滅辰韓原之心不死,金鎮北已不是第一次來辰韓原鬧事了,不過這些情況,都被龍城國派來的斥候瞭解的一清二楚。”
“就在金鎮北當衆宣佈,給我們三天時間,我們再不請降,他就要徹底滅掉辰韓原的時候,龍城國使團來訪,說他們願意助我們抵禦伽耶國入侵,但爲了師出有名,必須與我們聯姻。”
鄒蒙繼續說道:“爲解燃眉之急,我們就只能答應了,今天正好是金鎮北所說三天之期的最後一天。”
“原來如此”王儉說道:“這麼說來,也不能怪你,可是昔脫解就留一個小姑娘在這裏,有什麼目的呢”
“我看他們送來這女孩,也就是個毫無城府的小丫頭,沒什麼可擔心的。”王儉說道:“倒是這金首露,不得不防”
“是啊不過這是你的事,我們只要聽你吩咐就是了。”鄒蒙見到王儉驚人的戰力之後,並不怎麼擔心金首露王。
他轉移話題:“我現在要忙的事是:讓老村長安排人給你準備後宮,畢竟你已經有妻室了。”
王儉聽到之後,臉頓時黑了下來,他瞪了鄒蒙一眼,說:“這事,你讓我怎麼對倩兒說”
“你和那個什麼公主,共處一室,通宵達旦的時候,你想到倩兒了嗎”鄒蒙鄙視地看着王儉說道。
“我這是真冤”王儉隨即將南海公主就是自己北來要尋找的任小艾的事實,告訴了鄒蒙,並將他和任小艾十多年來所經歷的事簡明扼要地跟鄒蒙說了一遍。
鄒蒙聽罷,讚賞的目光看着王儉,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就說我的眼光不會那麼差,不可能認一個見色忘義、卑鄙無恥之徒做兄弟哈哈哈”
說完,鄒蒙大笑着走開了。
“這不是在罵我”王儉想着,突然向鄒蒙追去:“別走,這小姑娘怎麼辦”
晚上,這小姑娘竟賴在王儉房間內不走,王儉想讓她回到自己房間,軟硬兼施都不管用。
“哪有新婚之夜和自己妻子分房睡的”小姑娘哭道。
“好,你不走,我走”王儉剛說完,小姑娘慌忙站在門口,雙手張開,不讓王儉出門。
“你攔得住我嗎”王儉笑道。
“我知道你厲害,你要是敢出去,我死給你看”小姑娘大聲說道。
“想死你就死吧”王儉纔不上當,他身上紅光環繞,向窗戶走去。
“嗚嗚嗚我找老村長,找鄒蒙大哥評理去”小姑娘哭着嚷道:“人家好可憐,遠嫁他鄉,孤苦無依,新婚之夜就被欺負嗚嗚嗚”
“究竟是誰欺負誰”王儉感覺一陣頭大,他尋思到:這莫非就是昔脫解的陰謀派來個小魔女,想折騰死我
“好了,我不走了,你別再哭了。”王儉說道。
“真的”小姑娘破涕爲笑,跳起來撲向王儉,大聲嚷道:“夫君,你對我真好”
“別別這樣”王儉連忙阻止小姑娘撲過來,對她說道:“咱就說說話,可以嗎”
“可以啊你想說什麼”小姑娘興高采烈。
“說說你吧,你叫什麼名字家裏還有什麼人爲什麼答應這荒唐的親事嫁到這裏”王儉問道。
小姑娘聽王儉問話,臉上笑容消失,低着頭說道:“我叫龍閼英,家裏已經沒有人了”說着,臉上又有淚水留下。
“我父親和哥哥都是大王的暗影忍者,父親在幾年前征服積女國的戰鬥中陣亡了;哥哥也在幾個月前,去追捕逃往富士山的嫌犯時失蹤了。”小姑娘悲傷垂淚,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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