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前輩,晚輩知道此人是前輩的朋友,玄幻琥珀對於雨欣閣殊爲重要,請前輩行個方便。”
公孫秋沒有理會簡波,反而抱着拳對皇甫東源道。
此時,公孫秋完全沒把簡波放在眼裏,卻對皇甫東源說出了索求。
看來他篤定了簡波和皇甫東源二人,是以皇甫東源爲主導之人。
皇甫東源沒明白,公孫秋爲什麼非要把,賣出去的東西索要回去。
但是皇甫東源已經看出,今天簡波要是不把玄幻琥珀交還回去,公孫家是不肯善罷甘休了。
不過皇甫東源絲毫不懼,反而隱隱不快了起來。
有心結交,江楓來到有口皆碑的雨欣閣,現在可到好,雨欣閣賣了東西想反悔,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皇甫東源心下極是不悅,沉默間臉色便冷了下來,他輕輕哼了一聲,語氣陰沉道:“東西是江楓買的,你找我幹什麼”
“嗯”
公孫秋完全沒想到,皇甫東源會給出這樣,一個讓他蛋疼的答案,這是什麼意思皇甫東源不管了既然他不管,那就好辦了。
公孫秋還以爲皇甫東源元會忌憚,公孫家族的地位,置之不理,突然間胸有成竹了起來。
雨欣閣在陽陵城之內,除了衍月門還真沒怕過誰,既然皇甫東源撒手不管,那便更好。
想到此,公孫秋再度看向簡波,其表情瞬間陰冷了許多,呵斥道:“小子,聽到沒有,還是把東西趁早交出來吧,免得惹禍上身。”
這就是有威脅的意思了。
公孫烈一直處於愕然當中,琢磨了半天才意識到,公孫秋是來索要,已經出售的東西,頓時慌了神。
雨欣閣賣出去的東西,什麼時候用這種方式往回討了,少閣主今天是吃了火藥了嗎
就算不講理,也得信譽與何地
公孫烈想着,便急忙湊了過去,說道:“少閣主,這可萬萬使不得啊,人家可是交了元石,交易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你這般蠻不講理咳雨欣閣的聲譽,可是要遭受損失啊。”
“蠻不講理哼。”聽到公孫烈的勸慰,公孫秋的眉毛頓時立了起來,呵斥道:“公孫執事,你不知道緣由,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閃開。”
公孫秋的強勢,再度讓周圍的修者,譁然變色。
人家是從正規的渠道,買了你們雨欣閣的寶物的,既然不想賣,自有人家的道理,哪有如此強買強賣的,也太不講理了。
雖然公孫家勢大,但此地仍屬陽陵城,你公孫家再飛揚跋扈,也沒有這麼欺負人啊
很多圍觀的修者,露出了不滿的神情,偏偏公孫秋,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有多麼的強盜。
事實上他不是沒有意識到,而是跟追捧公孫秋比起來,所謂的雨欣閣信譽,早就被他拋在腦後了。
簡波總算明白了,這夥人壓根就不是真心實意,跟自己索求玄幻琥珀,他們是想明搶啊
本來打算想少惹點麻煩,可是簡波知道,如果不強勢一點,今天他是走不出雨欣閣了。
既然撕破了臉,公孫秋也沒必要跟簡波裝下去了,當即道:“你可以這麼認爲。”
簡波氣的都樂了,反脣相譏道:“那好,今天就當着在場各位道友的面,咱們就說個明明白白。”
“請問,這位少閣主,雨欣閣做的是不是,一清二白的生意”
“是”公孫秋毫無懼色。
“那麼好,我再請問,江某是否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堂堂正正完成的交易”
公孫秋看了公孫烈一眼,道:“沒錯”
“很好”簡波又道:“既然我是堂堂正正,與雨欣閣完成的交易,那麼玄幻琥珀現在已經是江某人私有之物,對也不對。”
“對,那又如何”公孫秋傲然道。
“呵呵既然玄幻琥珀如今已是江某私有之物,少閣主還非要強行,讓江某將此物留下。”
“江某是否可以認爲,少閣主是在學那些,無恥盜匪,當街明搶呢”
簡波問完,公孫秋終於不敢正面回答了,圍觀的人羣,瞬息間將目光,投向飛揚跋扈的公孫秋。
這個問題不難回答,但恰恰是公孫秋,不敢回答的問題。
只要他承認是,那麼雨欣閣就會淪爲盜匪,最可氣的是,簡波還在盜匪前面,加上了無恥二字。
現場的溫度,驟然間下降了好幾分,所有人都被簡波的機智征服。
事實上,公孫秋也算是失道寡助,本來一件沒有道理的事,非要表現的不可一世,這不是自找的嗎
雲玉龍一直沒有開口,不過此時,他也看出公孫秋抵不住,對方的三寸不爛之舌了。
正當公孫秋不知,如何回答時,雲玉龍站了出來。
雲玉龍陰測測的說道:“道友誤會了,公孫家並未強人所難,這不是與閣下協商嗎”
“不過雲某人也要提醒閣下一句,現在是公孫家與閣下,心平氣和的探討玄幻琥珀去留的問題,希望道友想好再作決定。”
對方的威脅意味越來越重,就連皇甫東源都有點喫不消了,這公孫家,什麼時候欺行霸市,到如此地步了。
太不把陽陵城修者,放在眼裏了。
就在皇甫東源決定站出去,想給簡波遮風擋雨的時。
簡波卻是不屑的冷笑道:“這位公子說的真好聽,也罷,算是江某人誤會了,不過江某人想的很清楚。”
“這玄幻琥珀江某人絕對不會,賣給你們,聽明白了嗎”
“你”雲玉龍以爲搬出了公孫家,對方肯定不會堅持到底。
哪曾想今天遇到了一個油鹽不進的釘子,對方的心志極是堅定,絕非輕易動搖之輩啊。
“既然兩位都聽清楚了,江某人就告辭了。”簡波說着,邁開大步便要往外走。
公孫秋和雲玉龍二人,自然不會輕易放簡波離開。
就在三人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公孫秋和雲玉龍二人,突然同時伸出手,抵在了簡波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