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亓元華按照現在的這條路走,恆源集團的董事長應該就是亓元華啊。
也許歷史發生了偏差?
江亞搖搖頭,她當務之急就是要讓亓元華相信她,獲得他的信任,然後一步步的實現自己的夢想。
顧飛遠此時已經接上了小隊人,快速的到了接頭點。
“古團長,我先帶着石頭去看看,就按照計劃的那樣。”
古漢寧點點頭。
“你還記着咱們抓住的人說的那句話嗎?”
潔白的哈達絕不會染上不純潔人的血污,扎達大叔是個好人,他就是潔白的哈達,從來不會與我們同流合污。
這句話一出口,顧飛遠沉思了一會,“既然我們早就知道扎達是內奸了,這句話一定藏着交易的密碼。”
古漢寧表示贊同。
這時一個西疆的小夥突然開口道:“哈達是白色的,還是西江人是有紅葉染色的。”
一句話瞬間點醒了顧飛遠,“染色時間需要多久?”
“三到五天左右,而做這門手藝的人,只有羅村的古瑪大叔會。”
顧飛遠恍然大悟,“古團長,是不是他們的交易者就是古瑪?”
“恐怕就是這樣,顧團長,你先帶人打探好地形,方便我們包圍他們,我這就讓兩人去見識羅村的古瑪。”古漢寧說道。
顧飛遠點點頭,他帶的人正好是開口的西疆小夥和楊偉。
一個負責打探情況,一個是合作默契的戰友。
兩人距離據點很遠的地方,就下車了,以防萬一有人監督之類的。
顧飛遠揣上了一瓶二鍋頭,用來暖胃。
三個人穿着羊絨大襖,頭上扎着當地特有的頭飾,臉上特意僞裝了一下,打眼一看,就跟西疆人民一樣。
還好顧飛遠本身膚色就是古銅色,僞裝起來更像了。
楊偉倒是白了點,塗抹了不少灰,也差不多了。
“團長,這邊簡直是比彩雲那邊難多了,腦子都要不夠用了。”西疆這邊不止要鬥智鬥勇,還要各種摸索打探,絲毫不像在彩雲那邊,什麼都不用管,就是埋伏在那裏,一網打盡就行。
這邊盜獵者和盜墓者根本分不清,看誰都像賊,這滋味不好受。
“咱們當軍人不但要身體素質過硬,還要隨時保持冷靜,只有冷靜才能發現不同。”顧飛遠哈了一口手。
這時候高原的寒氣很重,即使帶着手套,都擋不住這高原的風沙。
楊偉跺了跺腳,“這幫人太缺德了,也不怕遭報應。”
“要是怕遭報應,他們就不幹這個了。”
這幫人就跟那些販.毒的是一樣的,都是爲了錢不要命的,還管報應不報應,見錢都紅了眼,爹媽都不認識了。
禁不住,只要有錢賺,就有人做這個,人心不足蛇吞象,貪慾太重。
打掉一窩還有一窩,這是一件長期奮鬥的事情,而且這不只是一個國家的問題,而是國際問題。
顧飛遠早就做好了準備,這次任務要比以往都艱難,面對的是一羣不要命的窮兇極惡之徒。
壞人壞,就得比他更壞,更狠。
這條小路上,就他們三個人,很快到了分叉快速的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江亞睡不着,在寫階段總結策劃,這個習慣即使離開了廠子,也是一直保持的。
高寒在看四書,一開始看不進去,現在也能進去了。
此時一家酒廳裏,正是瘋狂的時候。
酒廳裏散發着糜的氣息。
魏莎莎坐在卡座裏面,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更是不斷的要酒。
突然有人直接一杯酒放在了她的面前,“你跟着我幹嘛?”
魏莎莎眼裏露出不耐煩,連酒都不看一眼。
“喝悶酒有什麼意思,有什麼不爽就說出來。”來人是林輝,一身休閒服飾,倒是給五官添色了不少。
魏莎莎冷笑,“你是怎麼說的,要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結果呢?”
“她們很聰明啊,做事情一點都不留把柄,我總不能給人家安罪名吧?”
“你就是不想幫我,只不過是在逗我玩而已。”魏莎莎喝了最後一口酒道。
林輝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莎莎,我今天可是讓你來高興的,你也喝的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恐怕你家裏人也不樂意了。”
雖然美人他喜歡,但是爲了一個美人做出影響自己的事情,林輝還沒有那麼無腦。
魏莎莎一聽這話,頓時火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請我喝個痛快不行啊?”
林輝目光眯了一眼,“行,你想喝多少,喝多少。”
吧檯的服務員聽到這話,又拿出一排酒擺在了魏莎莎的面前。
不一會,進來一羣年輕人,穿的都挺時髦的。
怎麼是他們,小車他們怎麼還沒到?
“呦,這不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林哥嗎?”
爲首的人直接坐在了他的旁邊,擡頭一看魏莎莎,“呦,這質量不錯啊,難道是新的女朋友?真不愧是林哥,把女人的手段真是厲害,小弟我真是甘拜下風。”
“別胡說八道。”
“怎麼就胡說了?難道不是?”
魏莎莎聽到這句話,猛地就將杯子往桌上一摔,“狗嘴吐不出象牙。”
爲首的人瞬間火了,“你再說一遍試試?”
林輝趕緊擋在了魏莎莎面前,“兄弟給哥一個面子,她喝多了,今晚上喫完的算我頭上。”
“有你林少這句話,就算了吧。”隨即籠着一大幫人找地方喝酒去了。
酒廳人越來越嗨,人也越來越多,玩的也開始火熱起來了。
林輝看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別喝了,莎莎,我們回去吧。”
一會來的是這地盤的地頭蛇,就好美女這一口,雖說他也能給他幾分面子,但是見到了美女可就不一定了。
魏莎莎身家不一樣,魏家可不是好惹的,到時候真在他手裏出了點事什麼事,魏晉餘還不宰了他。
犯不着的。
結果魏莎莎瞪了他一眼,臉上微微泛着紅色,極爲的嬌羞,“我不,我還要喝。”
喝醉的時候,語氣嬌軟的不行,兩個大眼睛一直盯着他,極爲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