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一羣男人正在罵罵咧咧的,旁邊的沙發上,倚坐着一個男人,男人之前還戴着一個口罩,可此刻,他的口罩已經摘了下來,露出來的是一張年輕俊美,銳氣輕狂的臉,正是季越澤。而旁邊幾個被他拿酒砸了的男人,其中一個捂住了自己的一側臉,頭上血流了下來,幾個男人之前圍歐了季越澤,不過,在看見季越澤臉上的口罩掉下來的時候,幾個男人就嚇的不敢再動手了,可此刻
的季越澤,臉上手上依舊都掛了彩,神色很是狼狽。
“他有病吧,明明是他一腳把白依妍給踢開的,現在卻充什麼英雄”
“別說了,少說兩句。”
爲首一個男人立即怒斥了自己的兄弟,再去看季越澤,季越澤神情有些痛苦,加上他喝醉了酒,神志漸漸的有些不清醒了。
“怎麼辦打了他”旁邊幾個男人開始害怕了。
“又不是我們先動手的,就算他哥來了,也怪不到我們的頭上啊”另一個男人氣憤不平的說道。
“就你們幾個多嘴,想睡白依妍是嗎你們現在只怕要睡牢房去了。”爲首的男人十分的生氣,在教訓着自己的人。
“哥,不是你答應過我的嘛,有機會就給我把白依妍約出來,讓我們幾個開心一下的”
“還說”那個男人嚇的臉都慘白了,舉起手,又想打人。
就在這個時候,酒店的門外急急的走進來一羣人,爲首的男人,氣質清貴,光芒懾人,強大的氣場,令在場所有人都噤了聲。
季梟寒走過來一看,看到地上一片的狼籍,摔了滿地的碎玻璃,還有酒水瓜果也是摔了一步,看着這現場,季梟寒的眸色爲之一寒。
“怎麼回事”季梟寒詢問了旁邊的一名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趕緊道出了事情的原因“季先生,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打起來的,不過,是你弟弟先動手打人的,拿的就是這個子,你瞧瞧,打傷了那個人的頭。”
季梟寒目光朝那邊掃過去,就看見一個男人還拿着一條毛巾,正用力的按着自己的頭。
被季梟寒的眼睛一掃,那個男人顫瑟了一下,顯然,害怕了。
“他爲什麼要打你們”季梟寒直接問當事人。
其中一個支支唔唔的開口“我們也不知道啊,他肯定是醉的不清,發瘋了。”
“我弟弟不可能胡亂打人”季梟寒對自己的弟弟非常瞭解,他絕對不會是一個胡亂打人的瘋子。那幾個男人的臉色明顯不太好,其中爲首的那個男人趕緊站出來道歉“季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們並不知道他是你弟弟,剛纔太混亂了,他突然打了我弟弟,我們就一起把他揍了一頓,我們不是故意挑事
的,真的,你弟弟的醫藥費,我們一定會賠償的。”
“我是在跟你計較醫藥費的事情嗎”季梟寒眸色瞬間冷洌如霜,盯着對方的眼睛問“我在問你,他爲什麼會打你們,你們在保留着什麼不敢說嗎”
的道歉,立即就快了,大聲道“我剛纔就說了要睡白依妍,他就拿酒來砸我了。”
這句話,徹底的解開了所有的答案,季梟寒臉色驟然陰寒了起來,戾氣劃過他俊美的臉,隨後,他冷笑了一聲“你說要睡誰”
“白依妍啊怎麼他們不是分手了嗎難道分手了,還管白依妍跟哪個男人睡不成”對方立即覺的自己很有理似的,大聲說話。
旁邊所有人都感覺空氣爲之凝固,下一秒,這裏有可能就變成了兇殺現場了,一個個膽戰心驚,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怕被牽連就玩完了。
那個大聲說話的男人,突然被自己大哥狠狠的一巴掌給打蒙了。
“叫你給我閉嘴,少說兩句會要你命啊”那個老成一點的男人氣的暴露跳如雷,就差拿塊透明膠布,把這個亂說話的弟弟的嘴巴給封起來了。
“你們是怎麼揍我弟弟的,我現在就怎麼揍你”季梟寒的話說完之後,他身後六名高大壯實的保鏢就往前走去。剛纔還在大不慚的那個男人,一看見這陣式,嚇的腿軟,嗵的一聲,竟然直接跪在地上了,捂着流血的頭,嚇的直接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真的想睡她,我就是貪一點嘴上的快樂,季先生
,你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計較,我嘴賤,我不懂事,我以後再不說了”
季梟寒看着對方在那裏慚悔自責,眉間戾氣這才慢慢的消散,冷聲道“你們打我弟弟這件事,沒完”
說完之後,他就讓身邊的保鏢直接架起了季越澤,離開現場。季梟寒當然不可能像弟弟一樣,在衆目睽睽之下打人,他至少還需要顧及一下季家的形象,要是讓爺爺知道了,兄弟兩個這麼大了還跟人打架鬧事,指不定要氣成什麼樣了,二十多年的辛苦教育毀於一場
架,這種惹長輩生氣的事情,季梟寒是不會做的。
但是,他有的是辦法,讓這些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身後,傳來了一陣狼哭鬼嚎,卻是做哥哥的那個男人,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弟弟的肩膀處,把他弟弟給直接踹倒在地上了。
那個人至所以這麼生氣,是因爲他清楚,季梟寒所說的沒完,是一件多麼可怕,多麼毛骨悚然的事情。
季梟寒並沒有直接送弟弟回他的公寓,而是在酒店給他開了一套房。兩名保鏢把他送到房間的牀上後,就出去了,季梟寒看着弟弟額頭處的傷口,還有下巴的位置也被人扯出了幾道血痕,嘆氣,這張臉,可是他的招牌,現在也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