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露揉着太陽穴“可手錶的樣式更好用不是嗎”
“懷錶也好用”西風烈依舊固執“只要卡在頭盔上就行了。”
“平時呢。”面對強勢的西風烈,夢露也只能苦心勸道“隊長,您可不止一次把懷錶落在了家裏。”
“即便是使用手錶我也會把它落在家裏。”西風烈依舊固執“你身爲女人,不懂懷錶的浪漫我原諒你,但我再重申一次,西風小隊只用懷錶”
“但是大熊喜歡手錶。”
“什麼,大熊喜歡手錶”西風烈顯得十分喫驚,他顯然不能理解爲什麼會有男人喜歡手錶,尤其是楚雄這種男人中的男人。
他大步跨過長桌,一掌拍在了楚雄身邊,咆哮道“大熊”
一直在發呆的楚雄被驚醒“什麼”
“你爲什麼喜歡娘們的東西”
“什麼跟什麼啊”楚雄完全弄不懂情況。
“你居然喜歡手錶”
“啊,這個”楚雄有些事想不起來他什麼時候說過了。
夢露道“大熊你忘了,就在兩天前,你說你喜歡龍傑的手錶。”
“龍傑”西風烈語氣又一次提了起來“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小白臉龍傑吧”
“是”
“沒想到大熊你居然是這樣的男人。”西風烈瞪大了眼睛,他恨死那個龍傑了,就是因爲那個龍傑,他的小棉襖纔會嫌棄他,明明他的肌肉這麼好看,他的小棉襖卻說太醜了,龍傑那樣的纔是最好的,傷透了他的心。
“我”
“手錶真的更實用。”
“手錶一點都不實用,當飛劍在天上飛的時候,天上的風有多大隻有我們才清楚。懷錶可以卡在頭盔上,剛好接近耳朵與嘴,能讓我們順利交流,而且手錶呢,像這樣嗎”西風烈故意做了個將手腕貼到耳朵邊的滑稽動作,一旁的丁山和彭越哼哧哼哧地笑了起來。
“其實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只要一個小小的法陣鑲嵌在頭盔內部,通過”小透明吳雄舉起手來,作爲裝備管理員,法器改造專家,他覺得他有必要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閉嘴,你懂個屁”
西風烈充滿敵意的聲音讓他屈辱的閉上了嘴,畢竟西風烈士隊長,他決定了西風小隊資源的分配。
“其實手錶也不錯。”林子楓難得的說了句公道話。
“小白臉沒資格插嘴。”西風烈也難得的跟林子楓翻臉。
夢露捂住了額頭,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提出用手錶替換懷錶,因爲手錶的使用性更強。
可是西風烈在這個方面顯然很固執,每一次提出都會毫無意外的被他反駁,而且態度極其惡劣。
這一次藉着楚雄再一次提出,夢露以爲西風烈會看在楚雄這個西風小隊的未來的面子上會有所改觀,但現在很顯然,她錯了。
西風烈對於懷錶的熱愛,顯然已經超過了世界上絕大多數人。
“這樣吧,我也不是什麼獨裁者,這樣吧,大家舉手表決,贊成外勤成員身份牌繼續沿用懷錶樣式的舉手。”
作爲西風烈的死忠,彭越一個舉手,丁山聳的聳肩膀,舉起了手,三個菜鳥沒人權,在西風烈的死亡之瞪下,也舉起了手。
西風烈不滿的哼了一聲,吳雄可憐巴巴的舉起了的手。
“很好,全員通過,就這麼決定了,散會。”
夢露鼻子差點被氣歪,怎麼就全員通過了
林子楓站了起來,不滿的哼了一聲,道了一句“毫無意義的會議”後,率先走出會議室。
楚雄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一拳重重的砸在自己的手掌上“原來身份牌還可以是手錶樣式的”
“不是吧,老兄,你現在才反應過來啊”吳雄無奈的說道“樣式可以由隊長決定,大部分都是懷錶樣式的,一部分小隊是手錶樣式的,其實不只是懷錶手錶,還有許多其他樣式的,連打火機樣式的都有,只是相比較起來表更實用,不僅可以用來看時間,還可以加載護身符指針用來探鬼,而且大小也合適,佩戴方便,生活中也常見,不容易暴露身份。”
“那不是樣式的鍋。”吳雄無奈的說“是你們自己不懂得收斂。”
“哦”
兩人一邊交談着一邊走出了會議室。
“等等,大熊。”夢露從後面追上了楚雄,然後對吳雄道“我有事想和大熊單獨談談。”
“嗯,我想請我也有些事要做。”吳雄無奈的說道,好不容易出一趟門,他還想在楚雄身上蹭一頓飯呢,現在看來計劃告吹。
“大熊,你最近兩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看你一直髮呆。”
“嗯,沒事。”楚雄搖頭。
“放心,總部已經加大力度搜索了,襲擊你的人一定跑不了。”夢露認真的說。
“和這個事無關。”楚雄搖頭。
“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好不容易打發了夢露,因爲身上的傷無法訓練,所以楚雄來到了休息室,躺在牀上繼續發呆,口中喃喃“療傷聖藥,驅毒聖藥”
熟悉的名詞,讓他不由得挖掘出了被埋藏在心底深處的記憶。
那時候,爺爺還在,一條毒蛇闖進了臥室,咬了他一口。
具體是什麼毒蛇已經記不清了,他只記得這種蛇的毒很毒,就算是成人被這種毒蛇毒蛇咬中,也很難活命。
所以,當時爺爺很驚慌,大罵姐姐是妖女。
然後,朦朧之中,他吐出了“驅毒聖藥”四個字,第二天醒來,傷口已經消腫,就在牀邊,他聽到醫生告訴爺爺他的運氣很好,或許是當時毒蛇在咬他之前已經用光了毒液,所以年幼的他並未中多少毒,因此扛了過來。
這樣的解釋很扯淡,但當時大家也只能相信這個了。
還有一次,他從樹上摔下,手被摔斷了,同樣是劇痛之中,同樣是朦朧之中,他念出了“療傷聖藥”4個字,然後傷勢飛快恢復。
這樣的事情,這一次。年幼的楚雄總是會因爲這樣那樣的緣故受傷,每一次受傷爺爺都會大罵姐姐,因爲每一次楚雄受傷的源頭,總是若有若無的指向的姐姐楚紅。
“妖女,你害死我的兒子兒媳還不夠嗎你爲什麼還要害我可憐的大熊,他可是你的弟弟啊”
一道驚雷在楚雄腦海中炸開,他猛的坐起身來,往日的一幕幕記憶,重新被挖掘出來,清晰的浮現在他心中。
再一次審視,楚雄突然察覺,爺爺討厭姐姐,並非是因爲簡單的重男輕女,而是爲了保護他
而且相比其討厭,爺爺每一次看姐姐的目光,更多的居然是恐懼
並且當時年幼的楚雄很清楚,自己一次次受傷的源頭,就是楚紅,有好幾次都危及到了生命。但他同樣相信姐姐楚紅,他相信姐姐楚紅是爲他好。
理智告訴他,姐姐完全不是記憶中那個溫柔的姐姐,姐姐是一個冷酷之極的人,一次次的傷害他。
但,越是這樣想,他卻反而越發覺得姐姐溫柔。他相信姐姐,並不僅僅只是因爲血脈相連,更重要的是靈魂深處的聯繫。
“該死,我瘋了嗎”楚雄用力的捂住了頭,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出來,但又被什麼東西壓制住了。
“大熊,一定要快點變強啊”
楚紅的聲音又一次在楚雄的腦海中響起,不過這一次,不是15年前臨別時的那一句話,而是楚雄才兩歲時,楚紅對他說的話。
蠢蠢欲動的東西停止了動作,楚雄又一次失去了對“他”的感應。
“姐姐,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我對你來說又是什麼”楚雄用力的握緊了拳頭,那種無力感,好想將它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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