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拼相貌,墨軒是差了藺海晨幾分,但是在氣質上卻分毫不輸墨

      墨軒被鄭無塵引入他們這個小圈子的時候,沒有人排斥墨軒,除了墨軒的才華出衆,氣宇非凡便是另一個重要的原因。

      其實墨軒的酒量素來還算不錯,與人應酬幾乎從未喝醉過。再加上他文采出衆,以往同友人們行酒令吟詩作對,也從未輸過,因此每次也喝不了多少,自然也不會醉。

      今日這些新朋友們似乎是有意想測一測墨軒的酒量和酒品,因此對詩的鼓點停止之時,幾乎三次就有一次能停在墨軒的手中。對不上詩句,自然就要受罰喝酒,若是詩句對得令衆人都覺得不好,也要被罰酒。

      明明知道這是衆人有意要考他,墨軒卻半分怨言都沒有,來者不拒照單全收,當然酒他也不會老老實實地喝。他每次都能對出精美絕倫的詩句,且讓衆人無可挑剔,自然這代表懲罰的酒也就輪不到墨軒來喝。

      幾輪下來,衆人對墨軒的才華更加佩服,也知道想將墨軒灌醉幾乎是不大可能的是事,便也作罷。

      墨軒一手拖着腮,手肘撐在窗臺上,另一手捏着一隻酒杯隨意把玩着,鳳眸半眯,乍一看,總令人有一種談笑間看透紅塵俗世的感覺。

      這些時日下來,墨軒也已經習慣了鄭無塵總是攀上自己肩頭的親密舉動。

      鄭無塵這個人,性子大大咧咧又不拘小節,對於同自己要好的人,總是這般隨性豪爽,就是面對藺海晨,鄭無塵也是一向如此的言行。

      鄭無塵大大咧咧地攬住墨軒的肩頭,正等着墨軒的回答。

      墨軒想了想:“應該是芊芊沒錯。最近只要我在家,倒是經常在家裏聽見她一個人獨自呆在屋子裏撫琴。這首曲子,似乎是她最近正在練習新的曲子。不過我在麓山書院備考,每半月也只能回家小住一兩日,每次聽芊芊撫琴,也只能聽到一小段。說來慚愧,這首曲子的全貌,我也是到今日才聽到。”

      “竟然如此?那你這個當兄長的還真是不合格哦!連自家的妹子最近在幹什麼都不知道。這一點,你可得好好跟海晨學學了。”鄭無塵開玩笑道。

      墨軒卻是被鄭無塵這句無心的玩笑話給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想一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爲,實在是有些不講道理,無論是作爲兒子,還是作爲兄長,都實在是太不合格了。

      “是啊,我這個兄長的確是不合格。”墨軒的目光似乎有些悠遠。

      鄭無塵見墨軒突然情緒低落,忙緩和氣氛:“哎呀,我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何必那麼認真嘛!你家妹妹那麼乖巧那麼叫人省心,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有那麼一個聰明伶俐又貌美如花的妹子呢。”

      鄭無塵說這話的時候就撿了好聽的說,其實他心裏想的是,墨軒家那個妹子,聰明歸聰明,好看歸好看,但是實則是個伶牙俐齒有仇必報的角色。單是她在曹太后召見她入宮的時候,能夠安然無恙地從慈安宮裏出來,就說明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了。

      在鄭家宴會上墨芊芊當場擡出睿王和鄭家來幫她查出當年朧月琴失蹤的真相,鄭無塵就知道這個小丫頭看起來溫柔嫺靜好相處得很,凡事也總是會給人留三分薄面,別人若不是太過分,她倒是可以很大度地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若是有人觸碰了她的底線,或是過於欺人太甚讓她不痛快,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回擊回去,而且會狠狠地打對方的臉。

      但是,當着墨軒的面,鄭無塵總不能說你家妹子可是個厲害的姑娘,自然是話要撿着好聽的說。

      墨軒卻斜眼看着鄭無塵,頗有些好笑道:“你確定你這話說的是真心話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墨軒搖着手裏的酒杯,略略想了想道:“我聽說最近因爲芊芊請求睿王殿下協同鄭家幫忙查找當年朧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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