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良緣姐妹情 >第三卷雜文軼事(七)懷念親人
    今年的4月24日(公曆)和9月1日分別是我父親姚川京和我母親程齊娃去世三週年和六週年的忌日。由於今年發生了疫情的原因,國家不允許舉行舉餐和慶典。因此,只是草草地爲父親舉行了一個三週年紀念活動。

    我的父母親大人,他們都是辛苦勤勞的一生。是艱苦奮鬥的一生。爲了愐懷雙親大人的養育之恩。因此,本人想借此小說尚未完本之際,續寫一些父母大人的一些往日瑣事,以此來紀念父母親,緬懷父母親大人的養育之恩。

    懷念母親—母親的青蔥年華

    母親小學畢業後沒再繼續學業,每天陪在祖母身邊學習針線活,祖母教的極爲仔細,她學的也是極爲認真。母親說那些年是艱辛的,也是最無憂無慮的。

    艱辛的六0年代。養母是一個乾淨利落的人,所以在人民大公社的時候,她去幫廚了。剛開始村裏人是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齊聚大食堂,天天都喫席有喫有喝、有說有笑,好景不長******接踵而至,雖說陝西不是重災區,但是也出現了物資貧瘠的現象。那年養母從公社食堂回來,總是耍帥搬將雙手插在圍裙前的兜裏,進的家門總是匆匆走進廚房,母親總是默契地輕輕將大門關好。祖母找來面盆放到案板上,母親熟練的拿起手中的瓢,一手扶着面盆一手拿着盛滿水的瓢,一邊倒水一邊看着盆裏變着的水,養母使勁洗着沾滿面粉的雙手,然後把圍裙解下來雙手捧在面盆上邊使勁抖了抖,再然後就是養母給鍋裏添水,母親在竈火前點火燒鍋,水開了,養母一手端着面盆一手用筷子攪着,讓面盆裏的生面糊慢慢地流進鍋裏,再然後就是放點順手掐的揣在褲兜裏的紅薯葉子,不一會家人就可以喝上一碗熱騰騰的麪糊糊了,母親提起這些總說是那些年喫過最好的飯食。

    母親吃出來的胃病。養父是在公社水站工作的,總算是有些收入的,所以在那些年家裏還算能過,就這,家裏的主要飯菜還是什麼榆錢麥飯呀紅薯葉菜,什麼紅薯疙瘩玉米糝之類的。十六七歲的孩子正是能喫能幹能長身體的時候,母親說那一年夏天,母親和隔壁的姐妹從地裏收完麥子各自回家,進門她將鐮刀往牆根一靠,脫下鞋子光腳進了二道門,直徑走到水甕前,揭開蓋子拿瓢舀起水開始牛飲,一口氣喝完瓢裏的水,那叫一個“爽”。蓋好甕蓋放好瓢,她一邊往自己房間走,一邊在袖子上擦嘴,一邊問養母今天的喫食是什麼?養母回了句紅薯餄餎。從房間出來母親是換了衣褲鞋襪的,頭髮也是梳理好的,走到廚房,養母早把涼餄餎盛到了碗裏,母親往碗裏滴了點醬油、辣子油,拿起筷子攪了攪端起就喫。那天她真的是渴急了、餓急了,喝了一瓢涼水又吃了不知道幾碗,孩子的胃如何經得起這般待遇,此後就是胃藥不離身疼痛糾纏了她一生。

    孩子在母親身邊的時間總是短暫的,轉眼間母親到了該訂婚的年齡,母親父親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嗯,我想想,再想想……

    庚子年(2020年)的四月二十四上日(農曆三月二十八曰)是我的父親去世三週年的忌曰。爲了緬懷我的父親,以及先早於他老人家去世前的老母親,本人特作此文,以此來懷念兩位老人。願父母親大人,在天堂裏安息吧!

    (以下文章爲作者奠文)

    長江水後浪推前浪,日月吹人,人自老。轉瞬之間,已經到了壯年時期。許多美好的回憶,早已經成爲了過眼雲煙,一去不復返了。許多兒時的美好回憶,只能在夢裏魂遊夢遷。父母親的音容笑貌,也只有在夢中相見了。

    我的父母親,他們都是普通人。都不曾有過輝煌的歷史。但是,他們兩個人,在我們弟兄幾個人的心目之中,卻是全天下,最偉大的父母親。

    他們兩個人,爲抓養我們弟兄幾個人,歷盡了千辛萬苦。爲我們幾個人,樹立了光輝的榜樣。

    我的父親,是一個平凡的人。他的一生,從未有過任何的的輝煌創舉,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人,但是在我的記憶之重,父親卻是一個十分勤快的人。每當他回到家中的時侯,他從來就沒有閒過。挑水,洗衣,做飯,縫補,這些只有家庭主婦所要乾的家務活,他卻一個人,爭相干了。(我母親可能是從小離父早的原因,從小便充當了家庭主男的身份。對於家庭的日常事務,不太感興趣。)

    我的母親,是一個樸實能幹的人。在我的記憶之中,當時在生產隊中,一些男人都幹不動的活,我的母親卻爭相干了。當時在生產隊的時候,祖母年歲已大,父親在外打工,我們弟兄幾個人都在上學。在當時,像我們家的這種情況,幾乎家家都是負債累累。而我們家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不但沒有負債,而且還有一些結餘。這些都和我母親的辛苦勞作,勤苦勞作有關。

    記得當時我們家有7口人。在那個時候,除了我父親,當時在崇凝公社(後來改爲了崇凝鄉**)做炊事員之外,其餘的人,都在家中務農。在當時的那個時候,我祖母已經八十歲的高齡了。但是,人卻非常勤快,洗衣做飯,織布紡紗,無一不精。在我兒時的記憶之中,我們弟兄四個人的喫喝穿戴,多虧了祖母大人的辛勤勞動。(我母親因爲身兼着我們村的婦女主任,整日忙於掙工分,養家餬口。因而,在這方面做的比較少一些。)

    在當時的那個時候,我們家弟兄四人(本人上面只有三個兄長),除了大哥一個人,當時已經念滿了初中,進入了生產隊,參加勞動外。我和另外兩個哥哥都在念書。我們家當時的情況是:上有老,下有小。家中的困難程度,可想而知,應該非常艱難困苦了。

    我的父親是一個十分老實勤快的人。他當時在崇凝鄉**做炊事員的時候,每月僅三十多元錢的工資。而他工作的地方,距離我們家有八公里左右的路程。在當時的那個時候,公路上的班車非常少。那個時侯的農村,也很少有自行車。既就是到了後來,有了自行車以後。父親由於歷史的原因,(主要是不會騎自行車)他一直靠來回步行走路,奔波於單位之間)

    而且,他在每次去單位上班去的時候,因爲要按時趕到單位,他便經常在每天早上五時就要開始出發(每一次步行從家出發,趕到單位需要兩個鐘頭左右),然後,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之後,才能按時趕到了單位。

    爲了供養我們弟兄幾個人,唸書學習,我的父母親及祖母大人們可謂歷盡了天辛萬苦。他們幾個人,爲了兒女們的生活,付出了一生的辛勞。看着如今的幸福生活,想想父母大人的恩情。我們這些做兒女的,一生都難以報答。

    記得我在幼小的時侯,非常淘氣,也非常貪玩。有一次,我在看到我的二伯父,下紅署窖取紅暑的時侯,便覺得十分好玩。於是,我便趁一家人,不在家的時侯,偷偷的一個人,下了紅署窖裏去玩。

    當時,由於我的年齡比較幼小,再加上當時的紅暑窖,因爲在設計的時侯,爲了儲存土豆等其它物質,我二伯父他便在紅署窖的上面部分挖了一個拐洞。

    經過這一改動之後,原先的坑道變做了一些改動。結果我在下紅署窖的時時侯,不慎一腳踩空,便掉在了紅署窖之中了。

    當時,我的家裏人,還在生產隊裏勞動。我爲此哭了半天時間,一直都把嗓子哭啞了。還是沒有人能聽到我的聲音。直至到了天色將晚時,家裏人放了工以後,我的大哥,才把我從紅暑窖中救了上來。我被從地窖中救出來以後,腳脖子便被摔骨折了。我的母親,爲了給我治病。便和我們村中的一個村民,用架子車(由於年齡幼小的原因,我現在也記不太清楚,當時是未通班車的原因,還是我的母親爲了省幾元錢車費的原因,硬是用架子車,來回跑子五十多裏坡路,爲我看病)拉着我和這個村民的母親,先後去了三次,渭南雙王骨科醫院爲我看病。

    在我的記憶之中,我母親是一個很節儉的人。當時在去醫院的途中,當時渭南的一碗飯,也不超過一元錢。一碗茶水也就是2分錢左右。但是,就是這麼一個艱苦的環境之下,我的母親,爲了省下這一元多的飯錢,硬是從家中,帶了幾個玉米麪饅頭,喝着白開水,硬是把我從死亡線上救了下來。

    後來,等我長大了一些的時侯,我便開始幫家裏人,做起了一些家務。我記得在一次秋收的時候,我看到父親用钁頭開着玉米杆,乾的是非常起勁。於是,我便纏着父親,要起他手中的钁頭來了。

    架不住我的一再糾纏,父親便只好將手中的钁頭交給了我。於是,我便和父親一道開起玉米杆來了。

    (本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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