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不僅要保持自己的個人衛生,就算好了之後,也要讓男人保持衛生,同房之前必須清洗。”
劉二嬸子聽到這話,面紅耳赤,“知······知道了!”
其他婦女也仔細聽着,她們的狀況不比劉二嬸子好,沒必要嘲笑別人。
緊接着,孫盈盈又給其他人檢查,檢查出來一些不妥的地方,但大毛病沒有,也算是慶幸。大多是婦科疾病,輕的,熬藥水清洗;重的,做成藥丸子塞進去。
孫盈盈給她們開了藥,讓她們回去,晚上讓那些需要藥丸子的再過來拿。
下午,孫盈盈一邊給妹妹上課,一邊給那些婦女熬製藥丸子。
白秀珠在邊上,跟孫盈盈學習。
孫盈盈也會偷懶,熬藥的時候,把熬製的方式全部告訴了白秀珠,並且帶着白秀珠熬藥。下次再熬這樣的藥,直接交給白秀珠了。
晚上,劉二嬸子和另外兩個婦女過來,給了五毛錢,各自拿走了一罐藥丸子。
孫盈盈把其中的五毛錢給了白秀珠,“秀珠,這是給你的辛苦費,雖然不多,但你攢起來,積少成多。”
白秀珠連連搖頭,“我不要,我不要······我跟盈盈姐你學習醫術,我這剛學了皮毛,還沒出師呢,咱們能拿錢呢?”
白二奶奶也笑着說:“嗯,是啊,在以前學徒,三年沒工資,能管頓飯,已經算是師傅仁慈了。你這倒好,剛開始教,就給徒弟發工資了。”
聽到這話,白秀珠頓時臉紅了,“盈盈姐,你說什麼玩笑呢,人家還小!”
白二奶奶笑了笑,“哎喲喂,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嫁人了!雖然現在日子苦,但還算太平,比我們那時候享福多了!好好珍惜現在的好時光,咱們父女能夠頂起半邊天,婦女們也站起來了!”
白二奶奶的話,讓孫盈盈白秀珠都非常慶幸。
就在孫盈盈逐漸融入白鶴村的生活之時,遠在西北的農場裏,半個月纔來一次的郵遞員,此時騎着馬,過來了。
因爲這邊有很多從其他地方送過來的一些特殊人羣,所以經常有人寫信來這邊。
很多人從高高在上的地位跌落下來,來到人生地不熟的荒涼地方,幾乎與世隔絕。
郵遞員每半個月過來送信,成爲他們聯繫外界的唯一途徑。
孫成海扛着鐵鍬,有些羨慕的看向那些人快速的跑向農場門口郵遞員。
“老孫,不過去看看?”賀雲強同樣也含羨慕地看看向飛奔向農場門口的那些人。
孫成海嘆息一聲,搖了搖頭,“我都來到這邊好幾年了,若是有心,他們也會給我寫信或者寄點東西過來了!可一直什麼也沒有收到,可見我這個人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