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定沒來錯地方?”洛曉晨看着周圍,不可置信地問道。“這不是花店嗎?”

    莫非那個什麼修,是個種花的?

    傅司深聳了聳肩,一臉無辜。

    不是說見修嗎,爲什麼來他姐姐的花店?

    尉遲軒連忙擺手,撇清道:“修的意思!”

    “……”

    “修是花匠?”洛曉晨一本正經地問道。

    尉遲軒聽後,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噗嗤……”

    傅司深站在旁邊。默默看戲。

    果然是一根筋的蠢女人,這腦洞,也是沒誰了。

    “這是我姐姐的店。”黃埔修解釋道。“你就是司深的女朋友吧,你好,我叫黃埔修!”

    “洛曉晨!”

    說實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黃埔修跟花店聯繫起來。

    一米八多的身高,小麥色膚色,長得不算帥,但看起來很陽光。身材不錯,應該經常鍛鍊,或許是個陽光運動男?

    這三位居然是朋友,也是奇怪。不是說性格相同的人才能走到一起嗎,怎麼這三個完全不同類型的人,也能走到一起。

    丟下這句話後,洛曉晨便連忙轉身,準備離去。

    傅司深拽住她,“去哪?”

    “人已見到,當然是回去。”

    不是她不給傅司深面子,而是三個男人一個女人,縮在一個小花店裏,真的合適嗎?

    男人間的朋友聚會,帶女人做啥子,還是隻有一個女人。寧願一開始拒絕,讓別人覺得她沒禮貌也不讓自己委屈半分。

    “額……呵呵……曉晨媽生病了,住院呢!”尉遲軒解圍道。

    雖說黃埔修比傅司深遜色了一點,但家庭背景也不容小覷,憑藉一副陽光的面孔俘獲了多少女人的芳心,追他的女人並不比他少好嗎?

    “沒那麼嚴重,不需要拿她做藉口。”洛曉晨無情地拆臺道。

    黃埔修看着她,忽然覺得林蕭說的沒錯,這丫頭確實挺狂的。

    就算不看他的面子,也該看傅司深的面子吧。不對,這丫頭若是顧忌傅司深的面子,就不會連傅司瀟也一起打了。

    傅司深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憤怒。

    雖說他平時也不給修面子,但也沒這麼不給面子吧。更何況人是他帶來的,她這麼做,他的面子也沒了。

    黃埔修倒也不生氣,微笑道:“給個合適的理由,我親自送你回去。”

    傅司深下意識地將洛曉晨往身邊拽了拽,尉遲軒則在一旁默默看戲。

    “尬。”洛曉晨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尬?”

    “尬?”

    “尬?”

    洛曉晨的這個理由,讓另三個人都懵了。

    想過無數種可能,愣是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個理由。

    洛曉晨看着他們,無奈再次解釋道:“就一個女生,當然尬!”

    他們三個是一個圈子,她一個人是一個圈子,她都能想象那充滿尷尬的場景,她不去,死都不去。

    黃埔修聽後不由得笑了。“放心,不會只有一位女生的,還有我姐呢!”

    “噢,那就好!”

    洛曉晨一邊說着,一邊往傅司深旁邊走。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還真是有夠尷尬

    的。

    尉遲軒捂嘴偷笑,原來上次這丫頭不是裝二,而是真‘二’。可別說,真的挺可愛的。

    如果她不是傅司深的女朋友,他真的會考慮追下這個傻丫頭。

    說話間,黃埔珊也已經回來了。“怎麼都把人帶到我這了?還多了個小丫頭。”

    黃埔修向黃埔珊使了個顏色,“司深女朋友。”

    “嘭!”

    一個沒注意,黃埔珊手裏的花盆掉了,泥土滾落一地。

    “司深談女朋友了!真的假的?”

    尉遲軒確定以及肯定的點了點頭,這種事情怎麼會有假呢。

    其實大家都知道,修選這個地方的意義,只是不願意說破罷了。

    但沒想到,洛曉晨比黃埔修更絕,一來就讓對方下不來臺,鬧着要走。

    一小時後

    果然,和洛曉晨想的一模一樣,除了尬,還是尬。

    他們三個在那聊天,她一個人在這喫菜玩手機,至於黃埔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一直盯着她這邊看。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黃埔珊不喜歡她。

    無所謂咯,反正是傅司深朋友的姐姐,喜不喜歡她,並不是很重要。

    “前陣子出車禍的人,和你長得好像。”黃埔珊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讓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凝固起來。一開口就是雷區,這個黃埔珊怕是活膩了。

    “同父異母的妹妹,像是應該的。”洛曉晨扯出一個虛僞的假笑。

    黃埔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不傷心嗎?”

    “爲什麼要傷心?”

    “她是你親妹妹啊!”

    “同父異母的妹妹,不親。”洛曉晨糾正道。“傷不傷心是我個人事情,就不勞煩姐姐操心了。”

    也是實在沒話了,纔會拿‘傷心’做話題。

    她和顧曉晚的事情還輪不到第二個人來插嘴,她不喜歡別人插手她的事情,更何況強制傷心。

    見氣氛不對勁,黃埔珊連忙換了個話題。“你和司深認識多久了?”

    “兩個月不到。”

    “交往多久?”

    “兩個月不到。”

    “……”

    黃埔珊微微抿着嘴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和傅司深大認識十幾年,還不如一個剛認識一個多月的女人。

    是她的問題,她要反思,好好反思。

    黃埔珊看了眼洛曉晨碗裏,又看了眼自己碗裏,“你不怕胖嗎?”

    “什麼?”

    洛曉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位大姐有完沒完啊,怎麼管東管西還管人家怕不怕胖了?神經病啊!

    “我是屬於那種易胖體質,多喫一點體重都會往上飆。”

    “沒事,我本來就是個胖子,體重已經達到一個臨界值了,還能胖哪去?”洛曉晨反擊道。

    易胖體質?她看這女人是易揍體質吧。

    這個黃埔珊都快瘦成一個竹竿了,她甚至懷疑她是否有八十斤。

    相比較黃埔珊而言,洛曉晨就‘胖’的多了——九十二斤,比她胖一圈。

    “對了姐,我聽說易胖體質的人喝水都容易長胖,建議您少喝點水。長胖是小事,萬一不小心循壞到腦子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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