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寵妻總裁壞透了 >第810章 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林天龍已經無力回答她,因爲他的嘴裏正喫着那顆甜甜的櫻桃,如果要說話,那他得首先吐出櫻桃,這是他不願意的。

    秦清芸突然“咯咯”地嬌笑起來,讓他不由一楞:“怎麼了”

    “癢癢死了”她仍然在笑,而天龍卻擡起頭,一臉盲然。

    “咯咯,你的你的鬍子扎得我癢死了”她的身體花枝亂顫,胸部雙峯劇烈起伏。她有些動性了,這也許是他鬍子刺激的緣故。

    她的胸部已完全敞開。這時,天龍才真正看清楚兩座完整的山峯,山峯的顏色潔白如玉,不含任何雜質,緊緊貼在胸前,毫不動搖與傾斜,這樣的堅挺在她這個年齡來說,是少見的。他甚至懷疑她是否做過手術,但是她卻肯定的告訴他“沒有”。兩顆紫紅色櫻桃特別耀眼突出,鑲嵌在山的頂峯,故意刺激着大男孩的視角神經。他瞬間地癡呆了,猶如一具木偶。

    “哎,小壞蛋,沒見過女人的呀”秦清芸突然用本地最粗俗的話說道,急促的呼吸使雙峯微微顫抖着。

    “你的不一樣。”天龍把一隻手放在山峯的邊緣,輕輕地撫摸着,彷彿生怕把這完美的傑作給碰碎了。

    “怎麼不一樣”秦清芸把胸向上挺了挺,那意思好象很希望他用些力,對她們進行蹂躪。然而,他卻也知道一些欲擒故縱的技巧,故意不讓她找到着力處。“很挺,很大,很圓潤,很完美,有些象藝術品。”這不是誇張,而是事實,他沒有哄她的意思。

    “喲,還挺會哄女人開心的嘛。行,就憑你這句話,大姐把這件藝術品送給你了。但是,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天龍把頭低了下去,想聽清她會提出怎樣的要求。

    “你要經常用嘴呵護她”秦清芸媚眼如絲地對他說,女人的氣息噴在他的耳畔,癢癢的,刺激着男性激素的分泌。

    “那我只能把她們兩姐妹帶回家了。”天龍挑逗地說。

    “不許,如果你帶走了她們,你就會把我遺忘。”秦清芸很認真地說,那神情彷彿生怕他會突然間消失。

    “我會想你的小妹妹的,她一直是我的牽掛,我還沒認識她呢。她好嗎”

    天龍真的有些想進入她的身體了,秦清芸的語言挑逗能力讓他不能自持。他的手上增加了力道。

    “嗯壞人,我知道你在按摩治療的時候偷窺見過她。只是你和她沒有真正接觸過罷了。”秦清芸哼了一聲,看來她的整個都是敏感帶。

    “清芸姐,我現在就想見她。”天龍附在她耳邊說,並且輕輕咬了一下她那戴着一隻漂亮耳環的耳垂。

    “小壞蛋,你是咬人的狗啊就想這樣讓你的小妹妹在地上和你見面嗎我願意她也不願意呀”秦清芸吻了他一下,雙手握着睡衣的邊,將領口抄了過去,山峯瞬間消失在他的面前。

    天龍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也許你覺得這進展似乎太快了。林天龍也有這樣的感覺,他很想得到她,這是在第一次按摩治療偷窺時就閃現的念頭。他原以爲這個過程會很長,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早已經成爲她的“獵物”。讓他不明白的是,她爲什麼要讓他成爲她的“獵物”。這個原因,是他後來才知道的。但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感覺到他也同樣需要她,否則他長期衝擊着他獵豔紅杏的打算也無法得到釋放。

    天龍和着睡衣,抱起這個讓他還猜想不透的少婦,向他的舞臺走去,然後輕輕地把她放在牀上,就好象生怕把她給摔碎了一樣。秦清芸的雙手依然環抱着他的脖頸,不但沒有鬆開,反而向她的面部拉了下去。

    “你知道嗎女人是需要滋潤的。”秦清芸突然對他說,天龍沒有完全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在他看來,這話的意思是女人是需要男人用性和愛去滋潤的,當生活出現空洞時,如花的女人便會因缺乏水份的澆灌而枯萎。但是他錯了,除了兩情相悅的情感與生理需求外,他很難想象世界上還會有另一種性的需求。

    “不知我的雨露你是否會喜歡”天龍想扒開她真空包裝的睡衣。

    “你要幹什麼”秦清芸雙手捧着他的臉問道。

    “攻打你防守嚴密的山,然後將她們姐妹俘虜,帶回家。”天龍已經摸到了上帝給這個女人的那件完美的作品。

    秦清芸嚶嚀了一聲,突然將他的頭按下了山溝,讓他有一種快樂的窒息感覺。她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這味道他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就叫“女人香”吧這是一種挑逗男人的味道,她能讓你的血液慢慢燃燒,直至沸騰。他適應了她的主動,用手握着一隻,然後將她送入口中。這一次,他的手用上了勁,擠捏着突起的山嶽,肉感兩次傳到的他的,令他的生命之根迅速膨脹並篷勃生長。男人應該知道,女人在時需要粗魯,這會更高地刺激並激起她的。

    天龍感覺到了她雙峯間的波濤洶涌,在她的波濤裏,他如一葉小舟,顛簸於一片汪洋大海。她急促的呼吸彷彿是對他在她的巔峯間行走的獎賞,她的身軀開始扭動,雙手他的發間,不由自主地拉扯着他的頭髮,並有些用力地向下按着。

    “你難道不想讓我見到你的小弟”秦清芸身體向上挺着,似乎他重重的擠捏與大力的吸吮已不能滿足她的需求,她希望有所突破。

    “我是獨子。”他口齒不清地說道。

    “小壞蛋,把你的給我。”天龍是第二次聽到秦清芸這麼說粗話了。在時,粗話往往是的催化劑,它能瞬間消除某些心理障礙,將提到一個新的高度。

    顯然,秦清芸知道林天龍在裝瘋賣傻,於是她便將他的頭抱着往上拉,企圖讓他的身體向上挪動。因爲他的體位在她的胸部以下,她試了幾次,想將她的手伸向他的那裏,卻始終夠不着。

    “清芸姐,我怕我出來嚇着你。”天龍嘿嘿一笑,從她的身上下來,將頭部挪到了與她頭部平行的位置,然後平躺在那裏,把手枕在她的頸下。

    秦清芸突然翻過身來,壓在了天龍的上面,現在的位置,變成了她上他下。接着她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上面,雙眼蕩地盯着他,然後慢慢地把睡衣脫了下去。

    天龍再次驚異地發現,這個女人,她居然連也沒有穿,那一叢讓他癲狂的茂盛芳草地,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他的眼前。因爲他一直沒有將手伸進她那神祕的,所以無法知道那是一個空檔。他隱約感覺到,在她坐下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浸透了他的襯衣。他突然明白,她已不能控制地流下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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