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皇夫喫醋超難哄 >【五】明珠淚6┇淵總求婚:“我們結爲夫妻,生兒育女。”(3K)
    夜淵眸色微沉,骨節分明的手捏住她下巴,扭轉回來看自己:“你知道我不放心,還偏要惹我?”

    幽夢被迫揚着臉,兩人的嘴脣近在一線。

    “你存心和我對着幹?”

    她醉眼中透着些許:“淵,你愛我麼?”

    她突然一問,令他暗自一怔。他不說話,直接印上她的脣,只是碰觸,未曾深入。

    良久後他才移開,凝視她,眼神冷魅得攝人心魄:“你說我愛不愛?”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隱隱冷笑,“和沐漓風處久了,連我愛你的感覺都沒有了?”

    她眉眼蹙着,憂鬱得惹人心疼:“那你會不會爲了別的女人拋下我?”

    他果斷道:“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以後會不會?”

    他將手從她下巴上挪開了,笑得諷刺:“我知道,你是被他那個青梅竹馬鬧心的。”

    被他一語中的,幽夢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你爲了沐漓風,用三十二家商鋪從丞相手裏換那個丫頭,可人家領你情了麼?”

    她低着頭不說話,看她這樣,他的醋意氾濫成災:“在關鍵時候,他還不是捨下你去找她?”

    “我也沒指望他怎麼樣啊。”她悶悶地說道。

    他歪頭逼近了看她:“你的心事,能躲過我的眼睛?”

    她垂眸:“我和他是政治聯姻,我幫他這次,他念我的恩情,日後自然也會幫我。”

    他收回身,深深吸了口氣,似在遏制怒意:“我不想你和他在一起。”

    他覺得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今晚他們都已經抱在一起了,婚後誰能阻止他們?

    “我以爲做你的情人,就等於擁有了你,可現在不行。”

    他的佔有慾遠比他以爲的要更強烈,他快被折磨瘋了。

    “我想完完全全地擁有你,我想做你名正言順的丈夫。”

    說完以後,她半天都沒動靜,他冷眸瞥去,狠狠瞪住!

    那女人竟然就那麼坐着,低着頭睡着了!

    “噯,醒醒。”他立馬搖醒她,“誰準你就這麼睡的?”

    心真大啊,她怎麼好意思睡這麼香?

    幽夢撒嬌地撲倒在蠶絲被上:“哎呀人家好睏了,不想說話了……你讓我睡覺好不好……”

    他氣惱地倒在她旁邊,推着她的肩:“正事還沒辦,你就想睡覺?”

    她眼皮都揭不開了:“什麼正事啊?”

    “罰你啊。”說着他便湊來要和她親熱。

    幽夢不喜歡地推他走:“不要,我好累……”

    “累也不放過你。”

    他偏是要如狼似虎地吻她,極盡撩撥之能事,她嘴上說不要,身體卻格外誠實,很快便被他撩出了興致。

    (大家都知道,接下來一定會發生那種寫了就會被鎖章節的內容,不用求,求了也沒用,偉大的紅袖媽媽不允許啊。)

    她飲了酒,柔弱無力,也比往日敏感數倍。可他今晚是帶着怒意和懲罰的,所以不那麼溫柔。

    總之就是,夜淵不肯放過醉酒的幽夢,狠狠地疼愛了她一把,一直疼愛到她連求饒都沒有力氣爲止。

    ◇◆◇◆◇◆◇◆◇◆

    翌日晌午,幽夢從渾身痠痛中醒來,頭一轉,便看到某男只穿雪白裏衣,頂着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側躺在她身邊,一手撐着側臉,這姿勢,可夠撩人的。

    他睫毛輕瞬,悠閒自得地問她:“醒了?”

    也不知他何時便醒了,一直就保持這麼個姿態在欣賞她的睡相。

    她低頭望着被子下一絲不掛的自己,趕忙攥住被子捂住胸口:“我怎麼跟你回來了?”

    他手指戲謔勾弄着她的髮絲,想她這反應倒是有趣:“怎麼?昨晚發生什麼都不記得了?”

    連後來是如何身下雨露不絕,哭着求他放過自己的都忘了?

    她揉着昏沉的腦殼:“不記得了……我好像喝醉了?”

    可身體卻是有記憶的,酸得快散架了。

    她柔順的青絲鋪在香肩,雪白的肌膚隱隱可見,他忍受不得她這魅惑的樣子,傾身猛將她摟在壞,低頭就是一陣深吻,吻得她舌尖快起火才肯罷休。

    他放開自己,她便嬌媚地煙視他:“怎麼了,淵?”

    他半垂眼眸,不勝動情:“嫁給我吧?”

    “嗯?”她恍如沒聽清。

    “我說,嫁給我。”他平靜而篤定地說道,“我們不再只是做情人,而是做一對真正的夫妻。”

    “可我已經有婚約了……”

    “忘掉它。”

    “我不能違背父皇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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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那我就帶你離開皇室,去一個世外桃源。”

    幽夢慌亂地望着他,不可否認,她是有一瞬心動的。

    “我們結爲夫妻,生兒育女。”

    “你要帶我私奔?”

    “只要你願意不做公主,放下一切,跟我走。”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臉頰,“我依舊能讓你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

    她難以想象,這是一個多麼大的賭,放棄現有的一切,拋棄所有人,只爲了這個男人的愛情。

    “我不是沐漓風,我只愛你一人。”

    他微涼的脣,沾在她的脖頸上,隨着每一次的翕動,釋放曖昧的親吻。

    “你相信我有這個本事,讓他們都找不到你,從此只和我一人長相廝守。”

    幽夢心亂如麻,閉緊雙眸。

    ◇◆◇◆◇◆◇◆◇◆

    侯府千金陳思喬前幾日在路邊撿了只雪白的流浪小狗,帶回去洗刷乾淨了,趁着初九這日風和日麗,便抱着小狗出來散步。

    她走在街上,肉包子的香氣飄了過來,小狗便在她懷裏不安分起來,鼻子嗅啊嗅的。

    “看你這饞樣兒。”思喬笑着,寵溺地在它腦袋上輕輕一敲。

    隨後她便去包子鋪,準備給它買倆肉包子。

    付錢時她懷裏沒抱穩,小狗跳了下來,落到一女孩腳邊,女孩似是嚇到,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剛拿到手裏的肉包也掉在了地上,裹肉包的紙袋崩開了,小狗不懂事,直接撲上去啃食起來。

    思喬擡頭見這一幕,連忙對着它呵斥:“你這壞東西,怎麼搶人家的東西喫起來了!”

    對面那女孩也未生氣,溫溫淡淡地道:“不礙事的,由它喫去吧。”

    思喬很不好意思地擡起眉眼來:“這小畜生不懂事兒,我這也買了包子,還給你吧。”

    女孩笑了笑,接過了。

    思喬不禁一愣:“姑娘,我在玉皇山莊的香會上見過你?”

    沒錯,這女孩正是夜淵的師妹玓泣,之前在玉皇山莊執行刺殺任務,喬裝成一個侍女。那時影王得了血熱疹,思喬在旁照顧,託了一個侍女去尋孟玉紹,剛好找的就是玓泣。

    玓泣近日也是有任務在身,正需找個好身份隱藏下來。

    她清雅一笑:“這位小姐真是好記性。”

    思喬便問:“你不是那兒的香使麼?”

    玓泣做出幾分失落:“之前犯了錯,被打發了,已經不是那兒的人了。”

    “那你現在哪家做事?”

    “還沒找着下家主子,正爲生計發愁呢。”

    思喬提議:“那你去我家吧,我身邊正好缺個丫頭。”

    思喬原先是有丫頭的,但和她不親,還會私下說主子閒碎話,壓根就不把思喬放在眼裏,她貼身跟在思喬身邊,思喬也覺得不自在,便讓管事婆子將她打發走了。

    玓泣擡眉,怯生生地端詳她:“不知小姐是哪家的?”

    “無量侯,陳府。”

    玓泣裝作驚愕:“這等高貴的門第,我怎可高攀得?”

    思喬莞爾一笑:“別說這種話,我們有緣,你入府給我當個女使,也能陪我說說話。”

    玓泣便點了頭,思喬覺得這女孩性格好,她見了頗有眼緣。

    “你叫什麼名字?”

    玓泣隨手現取個名字:“之前的管事叫我珍珠。”

    思喬暗覺這名字略顯得俗氣了,不襯她,柔聲道:“那我以後便喚你珠兒。”

    “好。”

    那小狗也將地上的肉包子喫完了,思喬將它抱起來,帶着玓泣回府去了。

    ◇◆◇◆◇◆◇◆◇◆

    雲水雅居。

    在玉紹多日的悉心診治下,小洄已經醒了,玉紹伸手探了探他額頭,燒完全退了。

    沐王妃也和他說過小洄的病情,因爲是先天得的,很難根治。

    玉紹治過疑難雜症無數,確實是第一回遇到小洄這樣的病患,尋不出根源在哪,只能治標不治本。他見這孩子這麼幼小,若是夭折了,着實叫人心疼,便決定放手一試,定要將他治好。

    他去了客廳,漓風和姬影都在那。

    漓風手握一隻上好的檀香木錦盒,姬影看着盒裏那快墨綠色的石頭說道:“這南溟玄晶究竟是何寶貝?爲何丞相處心積慮地要得到它?”

    “這是蕎蕎的前任師父走前交給我的,他說這玄晶裏藏着一個祕密,江湖上的人都想爭奪它,讓我務必好好保存。”漓風將南溟玄晶拿在手中,迎着光看,“我也不知道這塊石頭,究竟有什麼用處。”

    玉紹走過來說道:“既是江湖中人覬覦,那丞相便是想拿它來籠絡江湖人士吧?”

    漓風若有所思:“不排除這種可能。”

    姬影湊近了看玄晶,摸着下巴琢磨:“那很容易引起江湖動亂的,你真決定要交給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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