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一聲慘叫。
“啊——”
隨即是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
拔出承影劍,靈氣注入,思行的手中彷彿握着一把老式的手電筒。
“師妹你怎麼了?”
思行擔憂的聲音傳來,染漫無所謂的回道“師兄,沒什麼,只是不知道什麼東西想要抓住我。”
聞言思行將藍色的劍光揮過去。
“師兄,你小心點兒,這可是承影劍。”
藍光往下一照,就看到了一個瘦小的男子,一雙賊溜溜的眼睛警惕的看着突然進來的四人。
“怎麼回事?”
在門外聽到聲音的橫叔立刻進門,看到了被染漫摔倒在地的根兒。
“嚇到你們了吧?”
橫叔抱歉道“根兒小時候被鬣狗嚇到過,神智有些不清楚。”
那根兒看到橫叔也有些興奮,急急插話,“爹爹爹,這兩個美人兒是給我買的媳婦嗎?”
那傻樣兒真是讓人難受。
染漫和靈芳都有些尷尬。橫叔立刻打住他“胡說什麼,這是你劉樵哥哥的師父和師妹,不得這般無禮!”
“哇哇哇——”那個男人居然哭了起來,“石二哥他爹就在陽墟給他買了個媳婦,根兒怎麼沒有!我要媳婦!媳婦!”
那根兒說着就在地上滾來滾去。橫叔一腳踢上去,根兒喫痛怔了好久沒有說出話。
“對不住,對不住,他就這樣,屋裏松油脂沒有了,所以沒有燈,對不住各位了,我這就上他烏三叔那裏借一些來。”
“橫叔,不必麻煩”靈芳的話還未出口,橫叔早就沒有了影子。
四人面面相覷,劉樵在外面幫橫叔他媳婦兒殺羊。根兒受了橫叔的教訓,縮到角落裏喫着枯草。
“烏三爺啊,這恐怕不行啊。”
“橫二弟,再不去,村子裏都要餓死,沒有喫的還可以殺殺狼,大不了多死些人,這沒有鹽怎麼行,你看村裏好幾個青年都因此癱倒在牀了,還有例如這衣服布匹之類的,好多戶都是一家人穿一件衣裳,誰出門誰穿,這樣下去怎麼行?”
“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東西可以拿出去換錢,總不能搶吧?”
“哎”
那烏三爺惱火的撓撓頭,和劉樵在一塊斜石板上清理羊的橫叔媳婦看到這烏三爺立刻露出了諂媚的笑。
“喲,是烏三爺,快進屋坐,進屋坐。”
橫叔無奈的看了看自家媳婦覺得甚是丟臉。也不是他不喜歡烏三爺,他與烏三爺經常一起外出打獵,感情倒是深厚,只是自己女人在自己面前對別的男人這麼殷勤,他心裏難免有些不舒坦。
推開木門,滑動火石,點燃油燈,烏三爺常年深夜狩獵養就的警覺心,停在門口遲遲不進屋。
“橫二弟家今天有客?”
橫叔回道“是的,剛纔你在門口見到的那個人三爺可還記得?”
橫叔衝靈芳一行人笑笑對着門口不願意進來的烏三爺繼續說道“三爺快進來吧,夜裏冷。”
抿着嘴,想了許久,烏三爺低沉沉的走進了木屋。
“這幾位是?”
“三爺先說門口那位是誰,這幾位就好解釋了。”
“門口那位甚是眼熟只是一時還真想不起來是誰了。”
橫叔突然哈哈大笑“五里坳的秀兒你都不記得了?當年你可還是追過她呢!後來她嫁給了陳獨你知道啊,你還去鬧過洞房,怎的,他們兒子你都不認得了?年輕時還與你我一起出過獵,後來外出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