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隨行的僕從,加之走在前面的幾個主人家,一眼便讓人知道這一行人不是普通人。

    趙宏銘走在最前面,秦又百和趙予蘭走在他身側微後,後面是幫他們提着行李的僕從。

    趙予蘭挽着秦又百,看着四周,有些感嘆:“好久沒來柳州了,再次來,感覺有些不一樣了呢。”

    “哪裏不一樣了?”

    趙宏銘出聲,面上看着是和藹之色。

    趙予蘭想了下,說:“應該是久沒來,這裏有了變化吧。”

    “和記憶中有出入。”

    柳州比不上京都,但它並不是一個很差的城市,相反在全國排名前五,它的地理位置,人文文化,讓很多人耳熟能詳。

    尤其,柳州出美人。

    趙宏銘看着這裏的一切,時代在變,城市也在變,與他記憶中的柳州已經是另一個畫面。

    天翻地覆

    。

    他瞳孔微縮,然後臉上的和藹生出一點笑來。

    過去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現在的纔是真實。

    “趙爺爺。”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過來,看着趙宏銘,禮貌叫他。

    趙宏銘看着男人,他笑了起來:“你是迄閔吧?”

    付迄閔笑着點頭:“是的,看來趙爺爺沒有忘記我。”

    “你這孩子從小就優秀,你那爺爺可是經常誇你,我想不記得都難。”

    付迄閔謙虛搖頭:“哪裏。”

    他伸手:“我們先去酒店,行李我讓人送到老宅,您難得來一次柳州,這次來了可要好好的玩一段時間。”

    “哈哈,好啊!”

    趙宏銘爽快答應。

    付迄閔吩咐司機把行李和趙宏銘的僕從送到老宅,他則是帶着趙宏銘,秦又百,趙予蘭一同往酒店去。

    幾人上車,付迄閔坐在副

    駕,趙宏銘,秦又百坐在後面。

    趙宏銘看着坐在副駕的付迄閔,面容慈愛:“你外婆一向樸素,不喜鋪張浪費,要想盼得她一次壽宴,還真是不容易啊。”

    付迄閔身子側過來,看着坐在後面的趙宏銘:“是的。”

    “本來母親和叔伯,姨媽他們早便想給外婆好好辦一場壽宴,奈何外婆不願,我們也就作罷。”

    “但今年,外婆主動說要大半一場,我們都很高興,所以啊,特意請了您,還有許多叔叔伯伯,好好給她老人家熱鬧一下。”

    候淑德辦這場壽宴,只爲了一個人,林簾。

    在所有人眼裏,都是這個理由,但是,在柳家人眼裏,這個理由是不一樣的。

    而在外人眼裏,這個理由是建立在林簾救候淑德的條件之上。

    如果沒有那場意外,沒有林簾替候淑德擋那一下,候淑德

    不會辦這場壽宴。

    他們都以爲,候淑德辦這場壽宴是想要感謝林簾,同時也是沖沖喜,把那晦氣沖掉。

    趙宏銘亦是這麼以爲。

    他還不知道林簾是柳鈺文的女兒。

    如果他知道這一點,他今天可能就不會來了。

    付迄閔沒有把話點明,因爲這是大喜的日子,不能說一些不好的話。

    趙宏銘明白,他點頭:“你外婆啊,早便該辦這一場壽宴了,現在她兒孫滿堂,就是要這樣好好熱鬧一下。”

    “你看看我們,可沒有你外婆這樣的福氣。”

    “哪裏的話,兒孫孝順,便都是福氣,不在乎多或者少。”

    “哈哈,對!是這樣。”

    兩人說着話,車裏氣氛倒也輕鬆。

    秦又百始終如常的寡言少語,沒什麼異色,趙予蘭偶爾會說兩句,就這般,十點二十分,車平穩的

    停在了酒店門口。

    “趙爺爺,秦叔叔,趙阿姨,來,你們下車。”

    付迄閔親自替他們打開車門,趙宏銘,秦又百,趙予蘭下得車來。

    門口柳鈺清,柳鈺啓,柳鈺存,柳鈺敏,以及湛南洪都在那迎接賓客。

    候淑德和柳謹得都不是喜歡鋪張浪費的,往年柳謹得還在世的時候,也極少過壽,只有逢九才過,而且還是五十歲後,所以,他沒過過幾次壽。

    候淑德更是,她一次都沒有,每次生日都是家裏人回家,一家人齊齊整整的喫一頓飯,這樣就好。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大辦壽宴,很多人都來了。

    就像柳謹得去世,來了許許多多多的人,從一早柳家人到酒店開始,便不斷的迎接賓客,直至現在,也是不斷。

    趙宏銘下車,看着站在酒店門口的人,他視線落在其中一人的臉上。

    (本章完)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