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來婚淺情深全文免費閱讀 >第616章 要舉辦婚禮了
    客廳裏的位置是這樣的,沙發是U型,很大。

    首位,也就是對着前面的位置是湛起北坐着,之前女孩子坐湛起北旁邊。

    然後湛起北右手往下是湛南洪,柳鈺敏,兩人之後纔是湛文舒一家。

    而湛起北左手邊是湛文申,韓琳,劉妗,劉妗過後纔是韓鴻升,湛樂,韓在行,林簾。

    湛廉時來了,那按理,應該坐在劉妗旁邊,也就是劉妗和韓琳之間。

    可他卻坐在了林簾坐着的位置,也就是最後的位置,和劉妗拉開了不短的距離。

    這樣的距離一看便讓人知道兩人關係不好。

    不過,沒人敢說。

    在這裏,敢說湛廉時的人只有湛起北。

    就連韓琳和湛文申都不敢說。

    而女孩子看見湛廉時坐在那,感覺到了不對。

    她是性子單純,但不傻。

    這麼明顯的距離,她不會看不出來。

    女孩子不說話了,看看劉妗,又看看湛廉時,最後拿着手機玩手機。

    湛起北說:“廉時,坐過來。”

    湛起北一般不操心小輩的事,因爲小輩們都長大了,有自己的思想。

    並且,在小輩們的上面還有父母。

    父母過了纔是他。

    所以,一般都輪不到他,他也不大愛管。

    只是,湛廉時和韓在行不同。

    兩個人都很優秀,並且兩個人都很讓他操心。

    所以難免會多留意。

    但沒想到,後面會弄成今天這個局面。

    而這個局面也是他能管卻管不了的。

    聽見湛起北發話,大家都看着湛廉時。

    湛廉時起身,走過來,做到湛文申旁邊。

    湛起北看着他,“這次準備在家裏呆多久?”

    “不定。”

    湛起北點頭,“不要太忙了,身體最重要。”

    一個人能站到一個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那不是平白得來的。

    而湛起北知道湛廉時有多狠。

    不只是對別人,同樣是對自己。

    “嗯。”

    氣氛稍稍回緩,湛南洪說:“難得今年一家子都齊整了,是個好年。”

    湛文舒說:“可不是,今年廉時和在行都結婚了,明年兩人怎麼都得添人了。”

    湛文舒說着這話,看向湛樂。

    湛樂知道湛文舒的意思,笑着說:“是啊,在行和林簾的婚事已經在籌辦了,估摸着開年後就要辦了。”

    韓琳神色一頓,看向湛樂。

    這件事她之前沒聽湛樂說過。

    劉妗從湛廉時坐到林簾的位置上後臉上的笑便無法維持了。

    到現在,她嘴角終於有了笑。

    廉時,你看,我不逼你,也有人會逼你。

    女孩子聽見這話,眼睛瞬亮,“那我可以做外甥媳婦的伴娘嗎?”

    聽見她這話,大家一愣,隨之笑了起來。

    女孩子不知道大家在笑什麼,說:“笑什麼?我可以嗎?雖說我今天第一次見外甥媳婦,但我想做外甥媳婦的伴娘。”

    她這可是第一次做伴娘。

    很期待。

    柳鈺敏聽見她這話,無奈,“你輩分太大了,不合適。”

    “啊?”

    這樣嗎?

    還有這種說法?

    見她一副失落的模樣,湛文舒笑着說:“沅沅,不急,以後你朋友結婚,你也是可以做伴娘的。”

    女孩子頓時苦惱的抓頭髮,“我朋友都不想結婚。”

    湛文舒看向大家,“得,那你別想做伴娘了。”

    大家再次笑起來。

    唯獨湛廉時。

    傭人給他送了咖啡來。

    他拿着咖啡杯,眼眸深邃,好似在聽大家說話,又好似沒有。

    劉妗看向湛廉時,從她這看只能看見他側臉的輪廓,以及濃密的睫毛。

    天生五官長的好的人,三百六十度,都是好看的。

    湛廉時就是那長的好的人,即便是一個側臉也讓人看的心砰砰亂跳。

    劉妗看這張看了很多年的臉,從小到大,從稚嫩,青澀到成熟,他變了,卻又好像沒有變。

    韓在行帶着林簾去了後花園,這裏和林簾第一次來時一樣,不同的是爲了保護花草,這裏搭起了玻璃架子,保證這裏面的溫度,不讓霜雪荼毒了這些珍貴的花草。

    韓在行說:“今晚過後,明天我們就回家。”

    也就這一晚上。

    只有這一晚。

    林簾彎脣,“沒事。”

    她沒有關係的。

    有些事,做了決定,也就沒有那些雜亂的感覺了。

    很好。

    見林簾臉上真的沒有任何的不愉快,韓在行放心了。

    “你往前面走。”

    韓在行鬆開她的手。

    一聽這話林簾便知道韓在行想做什麼,她無奈的笑,卻也走過去。

    果真隨着她向前走,韓在行便拿起手機對着她拍。

    林簾眼裏落落笑,眉眼彎了起來。

    韓在行看着她的笑顏,心砰砰的跳,手不斷的按下快門鍵。

    兩人認識近六年,相處近三年,他對她依然如初見。

    樓上,湛廉時看着花房裏的人,眸深深的映出那道纖細的影子,好似這身影早已刻在了他眼裏。

    永遠都抹不掉。

    他拿起酒杯,凝着下面的人,喝了一口杯中殷紅的酒。

    突然,一道聲音落進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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