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安靜了,套房裏,一切的聲音似乎都在這一刻消失。

    劉妗看着男人,嘴角帶笑,眼裏卻是冷意,傲氣。

    這傲氣讓她顯得高高在上,高不可攀,顯得別人低她一等。

    “貓是誰的,劉小姐沒有權利知道,我只問,貓是……”

    “我傷的。”

    劉妗雙手抱胸,下巴擡起,一字一頓,“這貓,是我傷的。”

    “妗妗,你瘋了!”

    喬安反應過來,大聲說。

    她真沒想到劉妗會說出這樣的話,她到底想做什麼?

    “我沒瘋。”

    劉妗看着喬安,眼睛瞪大,裏面是兇狠,強勢,霸道。

    “我發酒瘋,摔了酒瓶,酒杯,砸了那貓。”

    “那貓就是我傷的。”

    “妗妗,你!”

    劉妗轉頭,看着男人,笑意覆上她精緻的臉,“是我傷的,廉時想怎麼樣?”

    “他來找我?”

    “那好,我等着他。”

    男人沒說話了,他看着劉妗眼裏的神色,轉身,走進包圍圈。

    很快,在沙發那圍成一個包圍圈的保鏢離開。

    他們的離開,伴隨着那個女人,那個男人,以及,團團的離開。

    轉眼間,逼仄的空氣變得順暢,因爲人多而狹小的空間隨着人的離開而變得寬大。

    氣息流通,空間多出,一切似乎恢復到之前。

    “妗妗,你這是何必?”

    喬安靠在沙發上,手撐着沙發,看着站在那,依舊雙手抱胸,保持着那高高在上的姿態的人。

    她很想痛罵劉妗一頓,很想敲醒她,看看她到底是哪根筋轉不過來,她給她轉過來。

    可她做不到,她也做不來,她只能說出這麼一句沒用的話。?“何必……呵呵……”

    是啊,她何必呢?

    劉妗轉身,雙手垂下,她無力的往臥室走,搖搖晃晃。

    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在這一刻潰不成軍。

    “何必……何必呢……”

    她就是想見他,想聽聽他的聲音,想他在她身邊罷了。

    以前在手中,不覺得重要的東西,丟掉後,現在想要,已經是比登天還難。

    呵呵……

    喬安看着臥室門關上,想說什麼,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男人帶着人離開了劉妗的套房,他們沒有離開酒店,而是回到了之前湛廉時住的套房。

    這個酒店是湛廉時的,但很少有人知道這件事,喬安之所以能找到這,就是知道了湛廉時是這家酒店老闆的事。

    當然,她是如何得知這個事的過程,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十幾個人到套房外,保鏢在外面守着,酒店經理,客房部經理,男人,獸醫,帶着團團進了去。

    就在男人要關門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等等!”

    男人看過去,酒店經理,客房部經理,獸醫也都看過來。

    男人對幾人說:“你們先進去。”

    “好的。”

    幾人進了去,男人把門關上。

    他走出來,看着快步過來的人。

    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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