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藥板錫紙上,是江帆的字跡,讓她一天兩次,一次喫兩顆。
她記得在醫院的時候,江帆把藥全都摳出來給她喫時,好像也沒有這種藥。
可這藥一直裝在她的隨身小包包裏,根本沒有別人動過。
難道是毒藥?
有人要害她?
“怎麼了?”見她盯着藥板發呆,顧丹丹疑惑的問道。
“果果怕苦苦。”
“你吞快一點,就不會苦了,乖,快點把藥吃了。”顧丹丹一旁催促道。
白小果點頭,把這板不知名的藥放到一邊,摳好另外幾板藥,喂進嘴裏面吃了。
“果果真棒!”顧丹丹見她這麼快喫完,忍不住誇了誇。
清晨。
顧丹丹突然的驚叫聲,響徹整個顧家大宅。
顧司慕第一時間闖了進來,看到顧丹丹一臉驚恐的樣子,眉頭緊蹙:“一大早,叫什麼?”
顧丹丹臉色白了白,指向大牀上安靜躺着的白小果:“果果,果果流了很多的血,暈迷了!”
顧司慕快步過去,看到她枕頭下那鮮紅的血色,心口一顫。
趕緊地抱着她去醫院,對着一旁驚嚇過度的顧丹丹吼道:“還不快去叫司機。”
顧丹丹連忙衝下了樓,叫司機開車。
白小果在醫院醒來的時候,才得知自己昨晚傷口出血了,把家裏面的枕頭都染紅了。
她覺得奇怪,自己頭上的傷,昨天在醫院不是處理得很好嗎?
怎麼還會突然出血?
江帆也趕到了醫院,看着臉上沒什麼血色,還有些黯淡嚇人的白小果,向來鎮定的他,嘴脣都不禁顫了顫。
他來到病牀前,問顧丹丹:“醫生怎麼說?”
顧司慕臉色很是陰沉可怕,問顧丹丹:“她昨晚沒有吃藥嗎?”
“吃了,吃了,我看着果果喫下藥的。”顧丹丹連忙點頭,都有些害怕大侄子這樣子陰沉嚇人的模樣。
那氣場簡直如地獄裏來的修羅,分分鐘會要她的命一般。
江帆把顧丹丹拉到一邊:“你先回去把睡衣換了吧!”
顧丹丹很擔心白小果,但又怕大侄子一會兒對她發火,只能趕緊的撤離。
白小果睜着一雙大眼,沒有說話,很安靜的看着江帆。
她不確定昨天喫的那些藥,到底是不是有問題。
不然處理好的傷口,怎麼會突然裂開,流這麼多的血。
顧司慕坐在椅子上,看着不說話的白小果,開口問她:“是不是傷口很痛?”
白小果想搖頭,這才發現頭有些麻木腫脹,估計是失血過多的原因。
“果果不痛。”白小果輕輕柔柔的嗓音,帶着虛弱,聽入耳裏,讓人有些心酸。
“想不想喫東西?”顧司慕又問她。
白小果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脣,吞嚥着口水,說道:“果果不餓。”
這反應,明明是餓了。
顧司慕很無語,她現在這麼虛弱,他又不能再對她發火。
起身,準備親自去給她買早餐。
江帆忙說道:“總裁,我去給果果買吧!”
“不用!你留在這裏看着她。”顧司慕覺得待在病房裏,特別的壓抑。
等他走後,江帆 來到病牀前,一雙黑眸盯着她:“小果,你昨晚所有的藥都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