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果見父親安排好,非要過來幫她一起打針,連忙護住了腰間裝針藥的包包。
“果果不讓爸爸打針,爸爸不知道輕重,會傷了豬豬們。”故意說得孩子氣。
白父見女兒一直護着那些針藥,不給他,也沒有辦法。
只能妥協:“那爸在旁邊盯着,一旦這些豬反抗,爸也好幫個忙。”
他也怕這些豬一被打針,就掙扎起來,萬一不小心傷了女兒呢!
白小果點點頭,沒說什麼,繼續給下一頭豬打針。
整個養豬場有三百多頭大豬,豬仔更多,白小果一個人,忙活了幾個小時,纔給這些豬都注射完針藥。
沒有一頭豬,在被針扎進去時,掙扎起來。
白父在一旁看着,女兒在給這些豬打針的時候,發出了很奇怪的聲音,像是在和豬溝通一般。
但他不會覺得是女兒真的在溝通,反倒覺得女兒傻得認真,居然還像哄孩子一樣哄着這些豬。
打完針後,白小果已經一身是汗。
“果果,打了這針,就會好嗎?”白父不懂這方面的知識,農場裏面有僱着獸醫,一般全天都待在農場。
偏今天,三個獸醫全都有事,都不在農場。
“不會的。”白小果搖頭:“爸爸,豬豬們很難受,果果去給它們配藥藥。”
“好!”白父還是挺相信女兒的獸醫術。
畢竟平時哪頭牲蓄生病,或是生仔,他都會先讓女兒去診斷。
爲的就是能讓女兒早一點獨擋一面。
女兒也算不負他所望,這些年學習的獸醫知識,還是蠻不錯的。
每次診斷的結果,和獸醫後來診斷的都一樣。
她還經常爲難產的牲蓄接生,沒一次失過手。
在白父的眼裏,女兒什麼都好,唯一缺點,有些傻,沒有任何的心機,反應也比別人慢幾拍。
這次的疫情這麼嚴重,看來明天會出大事。
配完藥,正要出去,就看到迎面走進來的顧司慕。
“司慕哥哥。”白小果手裏面抱着一包藥,看到男人突然出現,眉間的憂愁一下子消散不見。
男人看了一眼她懷裏面抱着的那些藥:“需要這麼多的藥?”
“豬豬們病得很嚴重,不多吃藥藥,會死死的。”果果說着,美眸裏劃過一抹憂傷。
“快去吧!”顧司慕之前在海島,就知道她懂些醫術。
在得知她來了農場,他也立刻趕了過來。
遇到在養豬場外面草地上,躺着數星星的顧丹丹。
顧丹丹告訴他,白小果很厲害的,一個人就看好了所有的豬。
顧司慕聽後,還是有些意外的。
白小果又進了養豬場,白父在裏面幫不了什麼忙,只能出來。
此時已經凌晨五點了,天還沒亮。
農場外面的燈,白父因爲擔心怕被別人發現什麼,便讓人關掉了。
只有養豬場裏面的燈,全都大開着。
遠遠的,就看到在夜空下,茫茫草原上的顧司慕。
“司慕,你怎麼來了?”白父驚訝無比。
現在這個點,顧司慕應該還在家裏面休息。
意外,更心慌。
畢竟豬瘟的事,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
而且面前這個男人,可是顧氏的總裁,他絕不允許把這疫情隱瞞下去。
顧司慕轉頭,看向白父,淡淡地開口:“養豬場突然出事,就算你封鎖了這裏,但這消息也一定會傳出去。”
“什麼意思?”白父慌亂得聲音都帶着顫音。
是顧司慕要把這裏發生豬瘟的事傳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