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獸醫一下子就急了:“我們錄了音,蔣琴給我們錢的時候,還有讓我們做什麼事之時,我們都悄悄的錄了音。”
他們三個並不傻,知道留下證據,以免事後說不清。
“錄音?什麼錄音?”蔣琴輕蔑一笑,自從上次打白小果被監控拍下後,她特別謹慎。
去買馬拉硫磷時,她就特別注意,戴了帽子遮住臉,只是不巧,臨離開時,被人撞了一下,帽子掉了,纔會被拍下臉。
但是獸醫們說有錄音,絕不可能。
她當時吩咐他們幾個做事時,可是沒收了他們的手機的,還和女兒一起對他們三人搜了身,確保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的監聽器。
“這裏!”獸醫拿出手機,點出錄音,聲音放至最大,給在場所有的人聽。
此時,所有的人都安靜無比,聽着錄音裏蔣琴惡毒的吩咐着幾個獸醫具體要做些什麼。
面對錄音,蔣琴眼神一個勁地亂閃,簡直不敢相信。
“你們怎麼可能會有錄音?怎麼可能?”她當時明明收走了他們的手機,明明還搜了他們的身。
她目眥欲裂,想要衝上去搶走播放錄音的手機,卻被警察攔住。
三位獸醫看着她這般兇惡的樣子,微微虛了虛,但想起現在這麼多人在場,立刻就又擡頭挺胸道:“你以爲我們都傻啊,我們在去的時候,早就在耳朵裏面塞了一個微型的竊聽器,爲的就是怕日後出事,你會把所有的罪名和責任都推給我們。”
獸醫趾高氣昂的說完後,面對蔣琴那窮兇惡極的眼神,嘴角抽了抽,往後退了幾步。
“誰叫你先誣陷我們的,如果你不誣陷我們,這錄音,我們也不會拿出來。”
蔣琴惡狠狠地瞪着他們,她萬萬沒有想到,最後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幾個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獸醫,居然還有這麼強的防備之心。
這無疑是更多的證據證明她的罪行和惡毒了。
蔣琴恨恨地瞪向白小果,氣得臉色鐵青,嘴脣直打顫。
這死丫頭,剛剛表面上是幫她,原來就是爲了逼他們把手上的證據拿出來。
她到底是怎麼知道,三個獸醫的手中也有證據的?
白小果此時也正在看蔣琴,眸露諷意,以前讓你做威做福,不過是不想我裝傻的事暴露而己。
還真以爲,我就應該任由你一直欺負下去!
最終,蔣琴沒有辦法了,再加上圍觀羣衆們天怒人怨的罵聲,她終招架不住,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警察帶她離開時,圍觀的人排成了長隊,一個個地往她的臉上吐口水。
“這種惡人,真是喪盡天良,遺臭萬年……”
,要去醫院。
剛剛她要跟着去醫院時,被蔣琴攔下來。
如果蔣琴不攔她,她可能會因爲父親的暈倒,而暫時放過蔣琴。
這一切,都是蔣琴自己自做自受。
農場外面停着很多的車子,在她們跑出來時,顧司慕已經吩咐司機將車開向一旁的巷子裏。
江帆有些不明白,轉頭看向男人:“總裁,我們不去見白小果嗎?”
他很想問白小果,這些年真的都是裝傻嗎?
還是她突然不傻了。
如果是裝傻,那爲何突然就又不裝傻了?
難道是因爲總裁把要殺她的人,都抓了。
可是,那幾個人,並不是主謀。
而且總裁已經讓人把他們都放了。
“不用!”顧司慕早有所懷疑,她是裝傻。
但今天她的反應,卻讓他很意外。
白小果不僅一直在裝傻,還在裝弱。
這個小女人,很精明。
怪不得昨晚遇到豬瘟,她一點也不慌亂。
原來她早就看出,豬隻們只是中了毒。
不用血液和排泄物檢查,光憑肉眼檢查,就能快速地得知是馬拉硫磷中毒,不一般的厲害。
既然這麼厲害,之前還那麼傻地讓頭上的傷口一直出血,難道就爲了讓自己一直留在她的身邊?
他真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說她不傻。
腦子裏還是不禁回想起,她曾經裝傻的樣子。
特別是那天清晨醒來,她裝出受驚的樣子,委屈巴巴地說是他把她抱進他房間的,還親了她,睡了她!
後來,還跳樓!
顧司慕眼神微微眯起,一時間,竟有幾分好奇,她當時是演戲的,還是突然被自己刺激得下不來臺,才索性跳下來的。
白小果來到醫院,父親已經醒了過來,在病房裏面輸着液。
守在這裏的警察,也得到了消息,準備離開。
走到病房門口時,白小果微有些緊張,不知道進去後如何面對父親。
這些年,自己一直在裝傻,騙了父親這麼多年。
母親說,如果她不裝傻,就再也見不到母親,所以她不得己,只能一直裝下去。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她不想再裝下去了,九節鞭男人並不是真正要殺她的人,要想找到母親,就必須找到真正想要殺她的人。
現在只有她不再裝傻,那些想殺她的人,纔會露面,她纔有機會順滕摸瓜,查下去。
龜縮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站出來,和惡勢力鬥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