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來越多的迷,她不知道該問誰了。
可是大侄子現在又不記得了!
小果反過來安慰顧丹丹:“沒事的,本來顧阿姨就是長輩,不管她多過分,我們動手都是不對。”
不過以前顧司慕居然讓丹丹這麼護着自己,她很感動。
顧丹丹晃着腦袋,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預感很不好,但是她又說不上來。
只希望大侄子和小果,一切好好的。
“好了,不要再想了,你不是愛玩遊戲嗎?玩到第幾關了?”小果轉移她的注意力。
顧丹丹想破了頭,也想不到,只能先玩遊戲。
晚上顧司慕卻沒有過來,小果等到十點多的時候,他還沒有來,有些擔心。
他不是一個會輕易失信的人。
想了想,還是打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還是江帆接的。
“小果嗎?總裁在開會,可能晚上會加班。”
“哦!”小果聽了,很是心疼。
就爲了要把何氏趕出局,他才這麼辛苦的。
本來工作量就大的他,現在爲了自己又增加了這麼多的工作。
也不知道未來的幾天,何氏那邊會不會鬧出什麼來。
畢竟從顧氏集團旗下幾個項目撤出來,何氏也不可能乖乖的坐以待斃。
快一點的時候,躺在病牀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果,隱隱聽到了開門聲。
她微微地睜開了眼,但服用了感冒藥,睏意太重,沒能醒過來。
好像有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從一片雲霧中邁步過來。
小果眯了眯眼,是司慕哥哥!
她笑了,卻沒力氣說話。
顧司慕來到病牀前,擡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燒了。
按了病牀前的護士鈴,很快有人進來。
顧司慕取出體溫計交給護士,護士一看又發燒了,趕緊去叫醫生。
在醫生護士的忙碌中,小果只隱隱地感覺到手背上一痛,好像又被扎針了。
再醒來,已經天亮了。
顧丹丹坐在沙發上發着呆,見她醒來,忙起身過來,探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終於退燒了。”
“我又發燒了嗎?”小果疑惑。
“可不,昨晚半夜發燒的,要不是大侄子過來,我睡得那麼死沉,都不知道。”顧丹丹一臉擔憂的看着她。
“司慕哥哥過來了嗎?”小果眼前猛地一亮。
“對啊,大概一點多過來的,天亮後才離開。”顧丹丹說道。
“一直守在這裏啊?他那麼辛苦!”小果頓時心裏愧疚得不行。
本來他就很辛苦了,還讓他來醫院陪着自己。
“你怕他辛苦,就不要再發燒了啊!”顧丹丹去端了杯水過來:“多喝水!”
“好!”爲了不再發燒,小果喝了很多的水,排毒。
接下來兩天,沒有再發燒,顧司慕打了幾次電話後,也沒有再過來。
小果知道他很忙,現在就怕他擔心自己,還要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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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的身體素質本來就大不如以前,現在又這麼勞累,真是很擔心。
出院的這天,鄭永明被放了出來。
本來之前,吳麗自首後,他就沒有嫌疑了,但被抓的那個綁匪,一口咬定,鄭永明也有份,所以才被關到現在。
海城的秋天,經常會颳風,風吹得道路兩旁的樹葉紛紛飄落。
環衛工人每天清晨清掃,都會掃走很多的落葉。
此時正是下午,路上落了些枯黃的樹葉,風一吹,樹葉又被刮起來,在空中翻飛。
小果從住院部出來,隔着被吹起的片片枯葉,看到在風中衣襬飄飄的鄭永明。
他還如之前一般,戴着眼鏡,但在拘留所太久,頭髮長了,鬍渣也沒有刮,書生之氣都被他的邋遢給掩蓋了。
他臉上掛着歉意的笑,快步走了過來。
“你出來了!”
“你出院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
想起上次,鄭永明出院,她有事沒有去接他,後來反而去警局見到他。
這次她出院,他剛好從拘留所裏出來。
好像都和這醫院過不去了。
鄭永明擡手抓了抓後腦勺:“我已經洗脫了全部的嫌疑。真正的兇手,是那個綁匪,還有他的同夥。”
“我就說是他們。”小果點頭,這個結果他早想到:“那另外幾個綁匪,找到了嗎?”
“昨天,那幾個綁匪,全都來自首了,交待了所有的作案細節。”說到這裏,鄭永明眼神黯了黯。
“他們爲什麼要殺曲韻?又爲什麼要嫁禍給吳麗和你?”小果問道。
“他們說,曲韻出國後,借了高利貸,後來,他們就逼着她去做……還債。”
鄭永明跳過了他說不出口的話,面露痛色道:“曲韻被折磨瘋了,殺了一個買主,他們爲了讓此事平息,只能殺了曲韻。但突然得知我在找曲韻,爲了避免他們殺曲韻的事被查出來,所以才設了這麼大的局,先是引吳麗去傷害曲韻,再對我下手。如果我沒死,他們手中的那段吳麗傷曲韻的視頻,就足以讓我去頂罪。如果我被他們殺死了,那曲韻就是被我和吳麗一起殺死的。”
聞言,小果不禁想起了那條狗狗。
狗狗臨死之前,那麼放不下它的主人,沒想到它的主人這麼慘。
看着鄭永明臉上那又陷入悲痛中的神情,小果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了。
“事情都過去了,以後的路還長着。吳麗是無辜被牽扯進來的,你好好幫她打官司吧!”小果說道。
一旁顧丹丹插話道:“那個曲韻不是被何家支助出國的嗎?爲什麼要借高利貸,而且,她在國外,怎麼死在國內?”
小果猛地看向她,自己都忽略了這兩個問題。
鄭永明眼眶溼溼的,難掩痛苦之色:“警方去查過了,她身邊的朋友說她過去後,喜歡過奢侈生活,出入當地的上流社會。”
“她是被抓到遊輪上,被欺負的,最後一站正好是我們海城,所以,纔會死在海城。”說到最後一句,鄭永明淚水流了下來。
他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警察那邊已經拿到了足夠多的確切證據。
“怪不得之前何珈聯繫她的時候,說她出海旅遊了,看來那時她的神智還是清晰的。”說着,小果想到一個人:“那個假扮曲韻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