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珈表面笑着,內心卻早在滴血,她不願意承認自己輸給了眼前這個女人。
不願意承認那麼優秀卓絕,俊美絕倫的男人,看上了這個女人,卻對她沒有感覺。
“有些事,不是我說不說,就不存在。你也好好想想,顧司慕是多少人心中的神話,他有多超羣絕倫,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清楚。他爲什麼會看上你?你心中沒點逼數嗎?難道你出類拔萃,國色天香?”何珈話裏有話,她就是想打擊白小果,打擊這個本就自卑的女人。
小果聽着她說的話,風淡雲輕地笑道:“情人眼裏出西施,難道何珈姐姐你沒有聽說過嗎?哪怕我在你眼裏,一文不值,但在喜歡我的人眼裏,我就是天使,是仙女。”
何珈被她這句話氣得不輕,臉色都白了白。
她沒想到白小果嘴這麼厲害,不由地嗤笑道:“希望你能得意到最後,不要被傷得爹媽都不認識。”
說完,何珈再不停留,快步地穿過廣場,上車離開。
看着她略有些狼狽的離開,小果卻滿腦子的疑問。
媽媽怎麼會和何家有關係?
但何珈這麼一說,她差不多可以確定,上次在度假村外面的農家小店看到媽媽的照片,定和何珈有關係。
見南南和北北還被人羣圍着,小果走過去,歉意的笑着,帶走了南南和北北。
見她一聲命下,南南和北北就聽話的跟着她走了,圍觀的人更喜歡如此乖巧的南南和北北了。
小果再進顧氏大樓,保安沒有攔她。
來到大樓最頂層,祕書們見到她,笑着打招呼,告訴她,總裁就在辦公室裏。
再看到她身後跟着的南南和北北,幾位祕書全都走了過來,想要抱抱這兩隻打扮得很可愛的猴子。
小果見她們這麼喜歡,便把南南和北北留在了這裏。
提着飯盒進去找顧司慕。
她必須把剛剛何珈告訴自己的事,告訴他。
讓他要小心提防,何珈已經知道他出過車禍,很有可能也知道發燒後會發狂。
更要藉機會告訴江帆,她怕何珈還知道顧司慕發狂,是因爲發燒後記憶出現混亂。
至於何珈說媽媽的事,她猶豫着,要不要告訴他。
她不想他因爲自己而心軟,放過何氏。
偌大的辦公室裏,一室的明亮,大面的落地窗外,就是廣袤的藍天白雲。
男人此刻長身玉立在落地窗前,窗外那美好的一片景色爲背影,襯得西裝笑挺的男人,那般的俊美絕倫。
聽到開門聲,手拿着文件的男人,擡起頭來,看到是她,好看的脣角微微勾了勾。
逆天大長腿邁着朝辦公桌走去,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溫聲問道:“怎麼過來了?”
小果提着飯盒進去,想要擺放在寬大的茶几上,卻見上面擺滿了文件。
江帆見她提着飯盒,眼前頓時一亮,忙動手收拾茶几上的文件。
“我過來給你送飯。”小果笑着看向男人。
顧司慕微微一笑:“嗯,感冒都好了?”
“好了,你看我現在活力四射,一點事也沒了。”小果對着他揮了揮自己的手臂,以示自己現在力量滿滿。
江帆在一旁,小聲地插話道:“那個,茶几收好了。”
小果笑看他一眼,把袋子裏面的幾個飯盒拿了出來。
;知道江帆也會在,所以她多做了一份。
江帆見有自己的份,頓時感激涕零。
這段時間工作量太大了,他和總裁都是叫樓下員工餐廳的廚師做好後,送上來的。
哪有小果的好喫,可是他根本沒時間去農場,再加上小果又在住院。
現在終於可以一飽口福,以慰這些天的辛苦,太幸福了。
“司慕哥哥,你快過來喫吧,一會兒涼了。”小果把筷子擺放好,看向他。
“好!”顧司慕看了一封郵件後,過來坐下。
就在他看郵件這會功夫,另一邊的江帆已經狠吞虎咽,正虎視眈眈的看着他這邊的這份。
顧司慕無視他的可憐樣,能容忍小女人也給他一份,已經是自己大方了。
江帆擡了擡鼻樑上的眼鏡,只能苦哈哈地看向小果:“那個,小果,我可以提一個友情建議嗎?”
“可以啊!”小果笑看着他。
“那個,我們是男人,飯量比較大,你下次能不能來個超大份的,或是雙份的,三份的……”
話還沒說完,斜刺裏一道凌厲的眼刀子掃過來。
江帆頓時閉嘴,趕緊拿紙巾擦了擦嘴,一本正經地去一旁繼續看文件。
小果笑了,答應道:“下次我多帶一些來。”
“不用,他比較喜歡喫樓下員工餐廳的飯菜,那裏量大,隨便他喫。”顧司慕漫不經心的說道。
江帆聞言,悄悄地看向小果,用口形提醒她:我喜歡你做的菜,下次千萬多帶點。
顧司慕一邊喫着飯,一邊看着平板,倒沒注意到江帆的小動作。
小果衝他點了點頭,看向喫飯的男人。
“司慕哥哥,剛剛我在樓下看到了何珈。”
“她跟你說什麼了?”聞言,顧司慕微有些警惕的擡起頭來。
畢竟讓小女人氣得在雨中淋雨那麼久,還誤會他那麼久,他便知道小女人不是何珈那個心機女的對手。
他擔心他的小女人,又被何珈給氣到了。
小果看出男人眼中的緊張感,她鮮少從遇事淡定沉穩的他眼中,看到這樣的情緒。
心頭頓時暖暖的。
“她說,我很醜,又一無是處,你根本不可能看上我。”
顧司慕聞言,笑了:“我什麼時候說過看上你了?”
小果知道,他還沒有看上自己的。
只是覺得她特別而己。
“重點不是這裏好不好?我明明貌美如花,而且有很多才能的。”小果笑着糾正道。
“是嗎?”顧司慕仰頭喝了一口水。
小果立刻指着他喫的飯:“我做的菜不好喫嗎?”
“可以!”顧司慕點頭。
小果一聽,有些得意了:“看吧,這就是我的所長。你知道會做飯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重要嗎?是可以拴住男人的胃的。”
說到這裏,小果故意問他道:“司慕哥哥,你覺得你的胃被我拴住了嗎?”
男人像像黑曜石般熠熠生輝的眸子,精光內斂,定定地凝着她,說出口的聲音低醇而磁性:“你說呢?”
小果臉蛋一紅,男人的意思,應該就是已經被拴住了吧!
“小果,你臉怎麼紅了,是暖氣開得太足了嗎?”一旁的江帆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