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別的人她都不認識,但她認識那個抱着自己的母親。
身旁的另一個高貴婦人也抱着一個女孩,比自己要大幾歲,看起來,倒和現在的何珈有幾分像。
“這個女孩是我!”何珈指了指照片上的另一個女孩:“小時候我們還一起玩過,不過那時你還太小,兩歲多,可能都不記得了。”
誰還記得兩歲多時候的事啊!
小果笑道:“這麼巧!”
“不是巧,我說了,你媽媽和我們何家關係匪淺。”
“可那是你們和我媽的關係,並不是和我的關係。我覺得不太合適去和你爸媽一起喫飯吧!”其實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現在叫自己過去喫飯,肯定是想說服自己,讓顧司慕放棄踢何氏出局。
也不知道何氏爲什麼如此看重和顧氏的合作,雖然知道他們現在合作的項目很多,而且都極大,但何氏也不弱啊,爲何一被踢出去,就如此的慌,想盡辦法的要挽回。
“你想知道你媽媽的下落嗎?”何珈最後只能拋出這個重磅的誘餌。
小果聞言,眉心動了動:“你們會告訴我嗎?”
媽媽離開了這麼多年,她特別的想念媽媽。
特別是在看到後媽對白佳佳那麼好的時候,她就特別的渴望母愛。
“我所知道的不多,但我爸媽肯定是知道你媽媽下落的。而且,你去了,我爸媽也一定會告訴你的。”何珈微笑着說道。
小果動搖了,身旁的鄭永明小聲說道:“如果你要去,我陪你。”
想了想,小果點頭:“好!”
她既然主動到農場來找自己,這裏不少人看見,她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設計來害自己。
何珈見她答應,熱情的挽着小果的手:“走吧,帶你認祖歸宗。”
聽到後面幾個字,小果臉色變了變。
還認祖歸宗?
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她會答應去,只是想要知道媽媽的下落,就算自己真的和何家有什麼關係,哪怕何家的人是媽媽的孃家,她也絕不會動念頭去勸顧司慕。
小果也虛僞的笑了笑:“何珈姐姐真會開玩笑。”
“是不是開玩笑的,帶你回去了,你就知道了。”
鄭永明知道何珈是個大善人,但是小果剛剛的言語間,鄭永明聽出她一開始並不想去,後來是何珈說出她的媽媽,小果纔去的。
所以,他此刻緊跟着小果,保護着她。
上了何珈的車,今天不是她開的,而是司機。
小果和何珈坐在後面,鄭永明坐在司機的旁邊。
“我們是去餐廳嗎?”小果問她。
“不是的,去我們家,反正你小時候也去過。不過,可能和你小時候不太一樣了,幾年前,裝修過一次。”何珈說話很親切,搞得大家好像真的是故交一般。
要是不知道何珈之前一個人演獨角戲,騙了自己,害她誤會顧司慕那麼久,她可能會被何珈現在這種親和的態度騙到。
“哦!”
聽說要去何家,小果知道他們不會明目張膽的殺了自己,或是用自己威脅顧
看向坐在前面的鄭永明,沒曾想,鄭永明也正通過車內的後視鏡在看她。
小果這一個眼神,他立刻收到。
默不作聲地拿出手機來,他的手機也是昨天下午纔去買的。
幸好他之前在小果那裏借的一筆錢,放在股市,已經翻了幾倍。
昨天下午跟着她回來後,就在股市戶頭裏提了些錢出來,去外面買了新手機,辦了新卡。
他並沒有顧司慕的電話,但他有酒店經理陳姨的,還有白父白叔的。
發了消息給他們後,他把自己的手機開啓了和他們的適時定位,繼續安靜的坐着,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到了市區後,車子一路朝着城南開去,在離顧家別墅區不到十分鐘的路程,進入香榭花園別墅區。
顧家的別墅區裏面全是住的顧家人,是一整個別墅小區。
而香榭花園,也是富人區,都是些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住在這裏。
很快,車子駛進一幢三層樓高的花園別墅。
小果看了看時間,此時六點多,外面天色暗了下來。
鄭永明下車來,替坐在後面的小果拉開車門。
何珈繞過車子,走過來,熱情的挽着小果的手:“走吧,我爸媽一直在裏面等着你。”
在玄關處,小果禮貌的想要換鞋,何珈拉着她的手:“不用換!”
跟着她進去後,在客廳裏面坐着一個看起來很面善的老者,說老者不太準確。
這個人大概也就四五十歲,只是不知道爲何,早早的就白了頭。
“這是我爸!”何珈笑着介紹道。
何父看到小果,很激動地上前,握住小果的手:“小果,這麼多年沒見,都長這麼大了!”
看着何父眼中的溼意,好像真的很濃情厚意,小果有些不適應。
她微微笑着,收回了手:“何叔叔好。”
“叫什麼叔叔,該叫舅舅。”何父眼含淚水,情真意切的感動着。
“舅舅?”小果乾幹一笑。
“是啊,你還不知道吧,你媽媽是我的妹妹。”何父滿臉的興奮。
小果聞言,都想笑。
“原來我媽媽是您的妹妹,我是您的外甥女,那這麼多年,您怎麼都沒來農場看過我,我這些年可是被我後媽欺負得夠慘,差一點就死掉,見不到您這個舅舅了。”小果覺得這太諷刺了吧,既然是這麼親的親戚,那這麼多年來,怎麼都沒有來往過。
何父臉上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就恢復如常:“是你媽媽,不讓我們過去看你。”
“不過你不要怪你媽媽,你媽媽她也是有苦衷的,她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我們何家的關係,怕連累我們何家。而且你媽媽讓你這麼多年裝傻,也是爲了你好。”
“是嗎?”小果看着他,真有點佩服他們的說辭。
“是的,你媽媽是這個世上最愛你的人。相信舅舅,你媽媽會在不久後,回到你身邊的。”何父一幅很瞭解的樣子。
小果悲涼的笑了笑:“那你是知道我媽媽在哪裏了?”
“知道。”何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