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還要再說什麼時,白父趕來了。
陳姨收到信息後,就立刻帶着人趕來,但因爲鄭永明的手機沒電了,陳姨沒能通過定位找到準確的哪幢別墅。
是白父趕來後,想辦法在別墅小區大門口,那裏賄賂保安,得到的準確地址。
但保安爲了安全起見,不讓他們開車進來,也不讓他們帶人進來。
白父不能報警,畢竟女兒和鄭永明是自願過去的。
他和陳姨進來後,走了半天,才找到。
傭人去打開門,放他們進來。
小果看到父親,立刻站了起來。
“爸!”小果快步朝父親走去,不知道該怎麼告訴父親,母親和何家的關係。
何父此時過來,看向白父:“白兄。”
白父看到何父也微微驚訝:“是你。”
好多年不見,白父都有些認不出他來了。
小果更是驚訝,原來父親早就認識何父:“爸,你認識他,他說他是我舅舅。”
“舅舅?什麼舅舅?”白父一臉懵的看向女兒。
“他說他是媽媽的親哥哥。”小果告訴爸爸。
白父嘴角抽了抽,簡直不敢相信:“你是我老婆的哥哥?”
何父點頭,一臉歉意:“不好意思,以前我來你們農場的時候,瞞了你。但這都是我妹妹要求我這麼做的。”
“爲什麼要瞞着我?”白父不明白,甚至是有些窩火。
“我也不清楚,我妹妹也不讓我問爲什麼。這麼多年了,她從來都不告訴我。只說了,她自有她的原因。”何父也一臉的爲難。
白父搖了搖頭,他對那個前妻太不瞭解了。
“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去了。”白父其實是生氣的,就光憑前妻讓小果裝傻這麼多年,還有那麼多人暗中想要害小果,他就覺得是前妻帶來的麻煩。
她除了給小果生命外,好像什麼也沒有付出過。
他說完,拉着女兒的手就往外走。
何父想挽留的,何母過來涼嗖嗖的說道:“怎麼樣,我就說嫁出去的女,沷出去的水,你妹妹早就嫁出去了,她的女兒更是外姓人,怎麼可能會管我們何氏的死活。”
何父聞言,再也忍不住,轉身一巴掌打在何母的臉上。
“閉嘴,我們整個何家的榮耀都是我妹妹拼搏而來,你才能享福至今,居然還有臉在這裏說風涼話。”
小果轉頭,看到何父怒目圓瞪,咆哮如雷,身側的手都在發顫。
但她沒有上前去相勸,拉着父親,趕緊的離開。
陳姨和鄭永明,不由地多看了幾眼,也跟着離開了。
上車後,小果把何父剛剛跟她說的話,還有和母親視頻的事都告訴了父親。
父親聽後,大受打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以前娶的那個老婆居然那麼多的祕密。
連她是何家人,都沒有告訴過他。
他都不知道,自己娶的那個沈嵐到底是不是人。
見父親一路上不再說話,小果微微靠在父親的肩頭,柔聲說道:“爸,我們不要怪媽媽,好不好?媽媽說她是有爲難之處,而且是爲了保護我們。”
“保護她自己纔對吧!我怎麼沒見她出什麼事,倒是你這些年,一直受到不明人士的暗害。搞得你好像是古代搶皇位的皇子一樣。”
白父一說起這個,怨念就很深。
小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靠在父親的肩膀上,讓父親知道,自己會一直留在父親身邊的。
快到農場時,白父握住女兒的手:“那個何氏,現在真的有你的股份?”
小果搖頭:“我也不知道,但現在他們是這麼說的。”
“好,那明天爸讓人去查一查。”白父說道。
頓了頓,白父又說道:“如果何氏真有你的份,不如,你去說服一下顧司慕。爸可不想你的產業,倒閉。”
小果笑了:“爸,你什麼時候變這麼貪財了?”
知道女兒在開玩笑,白父也笑了:“我女兒成爲大富翁,你老爸不也就跟着水漲船高了?”小果點頭:“我會努力,讓自己成爲大富翁的。”
她沒說,司慕哥哥已經在扶持自己了,雖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會比何珈厲害的。
白父以爲女兒的意思是會去說服顧司慕,微微放心。
不管沈嵐怎麼樣,但既然給了女兒股份,就屬於女兒的,他這個當父親的,自然要替女兒守護好。
這也是她那個母親欠女兒的。
回到家後,顧丹丹躺在沙發上打遊戲,茶几上是她喫過的晚飯。
聽到開門聲,顧丹丹擡起頭來:“去哪裏了,怎麼纔回來?”
小果走過去,先開了一瓶水,仰頭咕嚕咕嚕喝下。
喝完後,纔對顧丹丹說起晚上去何家的事。
顧丹丹聽完,直接被震驚到了。
“你媽媽那麼厲害的嗎?小果,你發達了!”
“何珈的爸說,如果顧氏把他們趕出局,那麼何氏會垮掉的。”小果說道。
顧丹丹聞言,笑了:“這好辦,讓大侄子不要趕何氏出局就可以了。只要你一句話,我相信他會答應的。”
小果搖頭:“不會的,他昨天已經說了,不會改變決定。而且,他爲了趕走何氏,已經做好很多準備,爲此還累得感冒了。”
一聽大侄子感冒,顧丹丹立刻扔了手機:“大侄子生病了?”
“嗯,都住院了,你還不知道嗎?”
“我這兩天都在你這裏,沒有回去過。”顧丹丹一下急了,趕緊到臥室去拿外套。
“小果,我去看大侄子。”
“手機!”小果把她剛剛扔掉的手機,遞過去。
“你不去嗎?”顧丹丹問道。
小果搖頭:“他爸媽在,不會讓我進去的。還有,我的事,你先不要告訴他,他還在生病。”
“知道了!”顧丹丹轉身就往外跑,轉眼就消失在了電梯裏。
小果也很想顧司慕,想去看他,想要知道他還有沒有發燒,但是顧父顧母還在那裏守着,自己去了,只會惹他們煩的。
正想着,顧司慕的電話打進來。
“在幹嘛?”顧司慕問她,聲音還如早上那般嘶啞。
“我在家裏。”小果聽到他的聲音,既高興,又心疼:“你的聲音怎麼還這麼嘶啞?”
“沒事,過幾天就好。有件事,我想問你。”顧司慕的聲音低沉的溫柔。
“什麼事?”小果的心莫名的跳了跳,總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