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有!”在男人灼灼的眸光下,小果吞吞吐吐地回道。
“要不要試試?”顧司慕性感的薄脣微啓。
小果心尖猛地一顫,眼神慌亂的看着男人。
下一秒,男人閉上了眼,吻了過來……
這是兩人清醒狀態下第一次接……
溫軟相觸之際,一股強電流,倏地劃過全身……
小果身形微微顫粟,強烈地感覺到心臟似要跳出來一般……
“很香!”顧司慕鬆開了她,睜開眼,深邃的黑眸凝着她羞紅的臉蛋。
小果微微抿着脣瓣,回味着剛剛男人的味道。
他只是淺嘗輒止,輕輕地吻了吻,但足以令她全身血液都沸騰。
“睡吧!”顧司慕沙啞的嗓音磁性無比,低低緩緩地吐出兩個字。
小果看着男人又閉上了眼,處於安靜的狀態,心跳卻亂得一沓糊塗。
他怎麼如此淡定?
難道他和自己接吻的感覺並不好?
他是不是連心跳加快的感覺都沒有,怎麼如此平靜?
小果胡思亂想了很久,心頭越發的悲涼了。
這是他清醒狀態下,主動第一次吻她啊,如果感覺不好,他會不會覺得對自己的特別,不是男女之間的感情啊……
啊……
小果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怎麼就能沒什麼反應,那麼平靜呢!
實在受不了,小果用手捧住男人的俊臉,湊過去,吻上他的脣……
這一吻,男人倏地睜開了眼。
濃墨般的黑眸,深邃而迷人,帶着惺忪和輕微地訝意。
小果被男人突然睜開的眼,嚇得趕緊退了回去。
顧司慕深眸盯着她,沙啞的的嗓音低低緩緩地開口:“怎麼還不睡?”
小果羞得低下了頭,往男人的懷裏面鑽,不敢看他,也怕他看到自己滾燙的臉。
簡直太丟人了!
主動親他,他不僅沒有反應,還如此平靜。
顧司慕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很乏,不要再亂動了,嗯?”
最後一個字,音調極溫柔。
小果在他的懷裏面,感覺到他說話時,胸口的起伏,脣角微微地勾起。
她聽話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鼻息間,盡是男人清潤好聞的香氣,還有獨屬於他的雄性荷爾蒙,弄得她的臉蛋更滾燙了。
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小果漸漸地也不再胡思亂想,閉上眼,睡着了。
早上,小果醒來的時候,男人還在睡。
窗外的晨曦照了進來,一室的明亮。
她輕輕地掀開被子,下牀,準備去洗手間簡單地洗漱一下。
沒想到,洗手間裏面,還備着一套未拆的洗漱用品。
等她洗完出來,看到江帆不知何時進來了。
他正在把帶來的早餐往茶几上放。
見她出來,小聲地說道:“過來喫早餐。”
“好!”小果走路說話也是極小聲,怕吵醒了病牀上的男人。
江帆把總裁的那一份,放在一旁,小聲地問小果:“昨晚總裁沒有發燒吧?”
小果搖頭:“沒有。”
“那就好!”江帆微微地鬆了口氣。
 
;兩人正說着,顧司慕的咳嗽聲傳來,這一咳竟有些控制不住。
小果見狀,連忙丟了筷子,跑過去,替男人撫着因咳嗽劇烈起伏的胸口,想讓他能好受些。
這波咳嗽過去後,顧司慕俊美非凡的臉龐,更添了幾分病態的蒼白。
小果看在眼裏,心疼極了:“怎麼突然咳得這麼嚴重了?”
昨晚一晚,都沒事的啊!
顧司慕微微喘息了一會兒,才緩緩地坐起來。
看着小女人一臉的擔憂,他扯脣,微微笑着:“沒事,咳嗽只是感冒的一個過程而己,很快就會好的。”
小果點頭,她也希望他感冒快點好起來。
“總裁,早餐快涼了,要現在喫嗎?”江帆在一旁,溫聲地詢問道。
“好!”顧司慕掀開被子,下牀去洗手間洗漱。
等他出來,江帆已經把早餐擺好。
顧司慕吃了幾口後,便沒有食慾,拿起放在一旁的文件,看起來。
小果坐在一旁,默默地陪着。
沒過幾分鐘,男人又猛烈地咳起來。
嚇得她連忙給他遞過一杯水,顧司慕咳得太兇,剛喝下水,就又咳起來。
江帆去叫來主治醫生,醫生檢查了一下,發現他咽喉部炎症加重,換了一種藥,進行輸液治療。
但是並沒有立刻止咳的特效藥,見他一咳起來,就那麼難受,小果又急又心疼。
“司慕哥哥,我先回去了。”小果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對着剛咳完,氣息還有些亂的男人,說道。
“好!”顧司慕的聲音更嘶啞了。
小果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容精緻絕美的男人,哪怕病着,氣場仍然矜貴無比。
快步地出去,她要回去給他熬止咳的藥,不能讓他這麼一直咳下去。
去中藥店抓了些藥後,便回到農場熬製。
等她熬完後,已經到了下午五點。
提着熬好的止咳糖漿,剛從觀光車上下來,就在大門口遇到了何珈。
何珈穿着小香風的套裝,腳踩同色的高跟鞋,氣質而美麗,一看到她,立刻笑道:“小果,爸讓我來接你。”
“接我幹嘛?”小果微微擰眉。
“好像是因爲賀氏要趕我們何氏出局,姑姑要親自回來坐陣了。”何珈說着,親切地挽上小果的手:“走吧,說不定我們回去的時候,姑姑已經到了。”
“姑姑?”小果反應過來,何珈主嘴裏說的姑姑,可能是自己的媽媽。
“就是你媽媽啊!”何珈拉着小果來到車前,拉開車門:“上車吧!”
小果這次沒有拒絕,她太想念媽媽了,太想親眼看到媽媽。
來到何家,何父親早在院子裏面迎她:“小果,快進來。”
“我媽媽來了嗎?”小果往裏面望去,特別希望可以看到母親的身影。
“還沒有到的,不過應該快了。”說着,他擡手,看了看寶格麗手錶:“她說最遲七點會到。”
七點?
小果也擡手看了看錶,自從得知這表是司慕哥哥以前專門爲她定製的,還可以監測到她不正常的心跳和定位,她便一直戴着。
“現在才六點。”小果手裏面還提着給司慕哥哥熬了一下午的止咳糖漿,便說道:“不然,我一會兒再過來。”
何父一個眼神,何珈連忙上前,親切地笑着拉住小果的手:“姑姑說不定馬上就到,我們還是先進去等着吧!”
說着,拉着小果就往裏面走。